“跑什么?”

    傅瀚将人压在沙发上,眸色幽幽,食指弯曲着,用侧腹慢悠悠的在她脸轮廓上滑动,刮着绒毛,有些痒。

    温清月傻笑,“我没跑啊,我只是想上楼。”

    “上楼?”傅瀚的手来到了她唇边,指腹摩挲着唇瓣,“我明天就出差,要一周才能回来,你就不想抓紧时间和我多呆会?”

    温清月抓住他的手,解救自己的嘴唇,“你又不是不回来,一周而已。”

    “……”

    他的太太真的一点也不黏人。

    “没良心的小东西!”傅瀚低头在她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下。

    温清月瞳孔一震,惊愕的看他,“你……动不动就咬人是个很不好的习惯。”

    “只咬你。”傅瀚含糊的嘀咕了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

    吻着吻着又要擦枪走火,温清月挣扎着坐起来,推开他,“不行,我不想。”

    她呼吸还有点急促,面上泛着潮红。

    白天刚在医院闹了一通,他怎么还有精力?

    傅瀚眸色幽暗,“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

    温清月面色一热,“你……”

    这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

    “我的身体我更清楚,我不想!”温清月脸颊滚烫,堵气般低吼一声,站起来落荒而逃。

    望着她逃上楼的身影,傅瀚坐正了身体,余光里一抹玫红抓住了他的注意力,眼里掠过冷色。

    他伸手将那只熊拿起来,端详着,瞪着那两只圆溜溜的塑料眼睛,“想撬我墙角,当我是死的?”

    草莓熊无辜的睁着大眼睛,熊嘴保持着微笑的弧度。

    傅瀚将熊扔到了沙发角落里,拿起手机打电话。

    “爷,你找我?”

    “去查夫人最近接触的项目,事无巨细。”

    “是!”

    凌晨七点,温清月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目是男人方法的俊颜。

    “乖乖,早上好!”

    “唔……”温清月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剥夺了呼吸。

    这人大早上的发什么情?

    “傅、傅瀚,你干什么?”

    一个吻结束,温清月终于有机会开口询问。

    此刻她的睡意已经完全消失,实在有点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热情洋溢。

    “你。”男人惜字如金,吐出一个字就低头吻在她锁骨上,大手也从睡衣衣摆钻了进去。

    温清月脑子懵了一瞬,后知后觉他那一个“你”是什么意思,脸颊通红,“你……你不是要出差……”

    她声音开始颤抖,却坚持提醒他。

    男人百忙之中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十一点的飞机,还有很长时间,走之前我得把你喂饱。”

    温清月:“……”

    “不……不行!我等会要去公司,我不需要……”

    “现在才七点,上班之前还可以做。”

    她的睡衣是侧面系带,轻轻一扯,系带解开,她当时觉得方便,现在倒也方便了傅瀚。

    “不行……”温清月按住他的手,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坚持着,“做完我就不用去上班了!”

    每次结束他都要死要活的,全身酸痛。

    傅瀚哄她,“乖,我克制点,我要出差一周,你不得先喂饱我?”

    “……”

    温清月被他的话燥得满脸羞红,傅瀚抓着她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亲,她像是被烫着了,想缩回手却被扣着不能缩回去。

    温热的唇贴着她掌心的皮肤细碎的吻着,从掌心到指根,指腹,然后温清月感觉自己的手指尖被咬住。

    犬齿带来的刺痛,和那滑腻的湿热的触感同时传递到神经末梢,她当即条件反射一挣,手指脱离了傅瀚牙关的禁锢,垂眸一看,指尖上闪烁着微弱的水光和几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温清月心惊肉跳,咽了咽口水,嗔骂道:“你属狗的是不是?每次都咬……唔!”

    傅瀚沉身闯、了进去,没有给她任何缓冲和适应,他不留余地。

    他今天就是想要她,必须要她!

    “你……慢、慢点——”温清月感觉很奔溃,抬手锤打他后背,眼眶里凝聚着水汽。

    傅瀚像是要把这一周的量都补上,一早上,折腾了两个小时,最后还是温清月哭着求饶才作罢。

    被折腾了这么久,温清月也没力气收拾去公司,躺在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傅瀚已经离开,家里就剩下她。

    温清月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时间,一眼瞬间清醒,尖叫一声。

    “啊——傅瀚!!”

    此时此刻,赶往机场的男人像是突然感应到了,打了个喷嚏。

    阿诚看了眼后视镜里神清气爽的老板,疑惑的问:“爷,您……感冒了?”

    傅瀚揉了揉鼻子,“没有,估计是你少夫人在想我。”

    阿诚:“……”老板现在都会开玩笑了。

    傅瀚可能也觉得有点扯,清了清嗓,正色问道:“昨晚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阿诚从旁边的座位拿了一个文件袋往后递给他,“查好了,夫人要参与竞标的项目是由刘氏和花旗金融共同投资开发的万象山度假村项目,他们要招材料供应商,少夫人要拿下可能有点困难。”

    毕竟和刘氏有仇。

    傅瀚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一看,万象山项目计划,“这个项目是刘氏主导?谁占股最多?”

    “刘氏占股百分之六十,花旗占了百分之四十,所以主要的决策权在刘氏,上次少夫人就去见了两家公司的负责人,据在现场的员工说,刘氏的人不太待见少夫人,几次三番出言为难,不过……”

    阿诚停顿了下来,面色为难。

    傅瀚翻了页资料,撩眼看他,“不过什么?”

    “不过花旗金融的陆总很护着少夫人。”阿诚即便知道说完这句话很可能会被老板骂,却不敢隐瞒。

    果然,话音刚落,男人面色黑了下来,冷声道:“万象山项目前景不错,让人留意,想办法占股,最好能超过刘氏。”

    阿诚!!!

    “爷,您……没开玩笑吧?”

    傅瀚将资料往旁边一放,冷冷地看他,“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阿诚咽了口口水,“万象山项目是刘氏重新开发,他们如今不拉投资,想要占股恐怕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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