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 >第432章 我不都给你了吗
    阮文礼风尘朴朴,眉宇间透着几丝疲惫,一看就是连夜赶回来的。

    阮文礼一进门就朝孩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姜央环着双臂冷冷一笑:“我们娘仨已经按照你说的不打扰你了,现在连接不接电话你都要替我做主啊?”

    阮文礼笑着说:“我不是给你道歉了吗?”

    姜央仿佛听了个笑话,“你那是道歉吗?咕咕呱呱的,没见过哪个道歉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阮文礼转身把门靠上,嘻皮笑脸钳着她,“我就长这么一张脸,你总不至于让我哭吧?都看着呢?”

    姜央奇怪地看着他:“谁看着了?”

    “楼下不是人?”

    阮文礼趁姜央刚才愣神的功夫越过她成功进了门:“我说,家里怎么多了那么多人?”

    阮文礼脱了外套,一头扎进洗手间反手上了门。

    姜央叹口气,跟在他身后捡起他的衣服。

    “哪那么多人了?”

    家里除了黄阿姨跟小陈,就只多请了个带孩子的保姆,小孙是临时过来帮忙的,等她这里安顿下来就要走。

    姜央听见洗手间里开了龙头,阮文礼没再回答。

    姜央踩着地毯,把阮文礼的外套挂到那边的衣架上,暗纹格子的羊绒材质,摸在手上软软的,全是他的烟味。

    阮文礼出来时,姜央已经换上棉质的家居服,坐在那里梳头发。

    阮文礼走到她身后,将手放在她脖子上。

    阮文礼的手是温的,碰上去并不凉,可姜央还是震了一震。

    姜央颈线很美,脊背却是僵的。

    少女纤秾合度的背,中间有一条细细的,弧度优美的脊沟。

    姜央是那种难得的体质,生了孩子也不见臃肿,反而褪去之前青涩模样,多了丝成熟可爱的韵味。

    “刚才叫你怎么不理我?”

    阮文礼气息很轻,拂在脖子上温温的,很好听。

    阮文礼刚才让姜央给他拿睡衣。

    姜央从镜子看他一眼,“这不也穿着出来了吗?”

    阮文礼被她逗得发笑,“我怕我不穿把你吓跑了。”

    阮文礼叹口气,“小姑娘是真狠心。”

    阮文礼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搓着她脖子上一块皮肤,姜央皮肤很细,一搓就泛红。

    阮文礼用手指轻轻在上面刮。

    姜央皱眉说:“我对你狠心?”

    阮文礼道:“还不够狠心,这么多天不理我?上次的事我跟你道歉,下次我肯定会跟你商量行不行?”

    姜央冷笑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可你让我们回上京商量了吗?”

    还不是塞进车里一送了事?

    阮文礼不开玩笑地说:“那地方真不能住人,连我都是三天洗一次澡,你去了能受得了啊。”

    姜央微微一顿,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难怪他衣服上烟味重了一点。

    “那苏代理能受得了啊!”

    阮文礼说谁,他低下头在她脸上瞥了一眼,回过味来

    “你不会以为我不让你去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姜央道:“难道不是?”

    阮文礼看她一眼,身子沉沉往后一靠,眼底光影交错。

    “你这是无理取闹!知道吗?”

    阮文礼没做过的事他自然不会认,更不会让姜央拿这个来编排他。

    “那她对你有好感你总是知道的吧?”

    如果姜央没猜错,阮文礼应该早就知道苏琴的身份。

    阮文礼看她一眼。

    不可否认,他对苏琴的确有一点模糊的影子。

    可那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她是鹤延年的女儿,他才多留心了一下。

    远不到姜央说的这种程度。

    “是谁跟你说的,小陈还是林安娜?”

    他身边的眼线,除了这两个他想不到别人。

    姜央道:“你别管谁说的,她是不是去林场了?”

    “你既然知道,那就应该知道她过去是谈集中供水系统的事。”

    阮文礼疾走之下,心里对她浮起一丝疑惑。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

    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往他身上掼,姜央可真太瞧得起他了?

    “我自认我还不至于如此。”

    姜央摇头道:“不是你不堪,是你太好了。”

    好到足以让他身边的女人自卑、不安。

    如果姜央不知道她是鹤延年的女儿,她或许可以不在意她。

    但联想到之前种种传闻,姜央不能不多想一点。

    “还是你觉得我连问一声都不能?”

    姜央语气沉沉,脸色也眼见地下沉。

    阮文礼看着她,长长的叹气。

    “这件事原本我不想提,既然你说到这里,那我不妨也问一句,你跟江祈怀有什么约定?”

    姜央皱眉道:“我跟他毫无关系,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的。”

    “可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你还可以回去……”

    阮文礼并不想深究姜央跟江祈怀的关系,因为他觉得现在生活得还不错,姜央孩子也生了。

    只要他办完手边的事,陈同升接了他的辞呈,他就可以跟姜央清清净净过日子了。

    就算她跟江祈怀有点牵扯不清,那也只是因为他乡遇故知。

    他可以相信姜央说的,但江祈怀显然还打着别的主意。

    阮文礼看着姜央的脸色,“所以,他说的是真的?”

    姜央解释道:“那件事并不容易,他也只是那么想想,还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

    “那说明还是有办法的,是不是?”

    阮文礼突然笑了一声,笑声短促地在唇间一抿。

    他用带笑的声音轻轻叫她的名字。

    “央央,你够能耐的,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阮文礼深深仰头后又低下,寡冷的单凤眼光影微敛,漠然出尘地看她。

    “之前一直偷偷攒钱也是为了这个?”

    姜央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盯着,突然有一丝心虚。

    “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我不都给你了吗?”

    阮文礼承认当初对姜央用了点手段,但如果她不喜欢,他也并非完全没有给她留后路。

    她一直收在柜子里的小皮箱,她做策划做工作室偷偷存钱。

    他当初从港城回来,曾经有一瞬想过如果他回不来,她可以带着钱跟江祈怀过。

    但那只是一瞬。

    仅仅有那么一瞬。

    他不拆穿,不代表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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