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
他伸出手拍拍富冈义勇的脑袋,温柔地笑着道:“义勇是天才哦,是不输给大家的天才,没人比义勇更适合成为水柱了。”
“可是我……”
“好了好了,我们继续看吧。”
柳听到俩人的对话后,将心中疑问藏起来。
为什么义勇认为自己不适合成为水柱,是发生了什么吗?
义勇和锖兔看起来好像有一些心事啊。
然而屏幕上好像在解答他的疑问一样,出现了令众人震惊的画面——【就在炭治郎不停地为自己加油打气的时候,一道声音在他上方响起:“吵死了!”
炭治郎被吓了一跳,立马抬起头看着上方,只见岩石上出现了一位戴着祛灾
狐面,身穿黄橙绿三色交织的龟甲纹组织的少年。
他说:“堂堂男子汉不要瞎叫唤,真难看。”】
富冈义勇看到之后,“唰”的一下,立马站起身,手忍不住地在颤抖,海蓝色的眼眸中起了一些波澜,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地唤出:“锖兔……”
竟然是锖兔,炭治郎居然和锖兔见过面。
可是锖兔不是已经……
“好了好了。”锖兔站起身,伸出将富冈义勇拉着坐下,“我会出现并不奇怪哦,我和炭治郎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啊。”
就算是被……
他也不会离开那里的,也不会离开鳞泷师父的。
炭治郎听到动静,看过去,附和着锖兔的话,“锖兔和真菰帮助了我很多、很多,那个手鬼也被我消灭了。”
他忍不住垂下眼眸,回想起那时的画面。
那个手鬼已经被消灭了,他替大家都报仇了。
还有鳞泷先生一定很难过吧,那可是鳞泷先生当作自己孩子存在的大家啊。
恶鬼绝不能存在,绝不能。
这时,幸村注意到了一处细节,义勇身上那另一半的羽织跟锖兔身上的羽织是一样的。
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吗?
还是说出自同一人身上……
他想可能第二个才是真相吧,又是一个让人不愿意去猜测的真相。
【炭治郎看着凭空出现的锖兔,瞳孔在眼眸中颤抖。
没有气息,狐狸面具……
祛灾狐面下的声音继续说着:“不管多么痛苦,都沉默着忍受下去”
他缓缓站起身,“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如果你是作为男人诞生的话……”
锖兔边说着,整个人腾空而起,手中的木刀对着炭治郎攻击着,在炭治郎无法抵挡的时候,右脚猛然对着炭治郎一踢。
炭治郎在地面上翻滚一周,抬起眼眸,带着诧异地看着锖兔。
“迟缓、弱小、不成熟。”锖兔背对着阳光,看着炭治郎,“那样的你根本不算是男人!”
炭治郎对着面前突然攻击自己的锖兔,疑惑地喊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突然出现,突然攻击。
这个家伙倒底是谁?!
“你才是想做什么。”锖兔冷静地回应道,“你要在地上坐到什么时候,也不摆好姿势。”
“但是,你拿的是木刀,我拿的是真刀……”炭治郎连忙站起身,双手握着日轮刀,摆好姿势看着锖兔,神情有些迟疑,“你会受伤的……”
锖兔听到后大笑起来,眨眼间身影消失在原地,猛然持着木刀冲向炭治郎。
就算是木刀,也没有落于下风,反而占据着主导地位。
对着炭治郎发起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他一个翻身跳到树干上,双膝弯曲,双脚在树干上一顶,手中的木刀猛然冲向炭治郎。
在木刀和真刀的相碰中,发出“锵锵——”的声音。
锖兔再次消失在原地,在炭治郎的周围化身成一道道残影,水色的残影。
在炭治郎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出现在他的身侧,木刀斩下。
落日的余晖照耀在锖兔的发丝上,迟来的太阳,即将到来的夜晚。
炭治郎趴在地面上,锖兔站在其身后,厉声道:“你什么都没有学会!什么都没有成为自己的东西!”
他看着面前的炭治郎攥紧拳头,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想要爬起来的样子,继续道:“特别是在鳞泷先生那里学到的呼吸术,全集中的呼吸!”
听到这话,原本紧闭双眼的炭治郎猛然睁
开了眼眸,嘴巴微微张开,神情十分诧异。
这人知道鳞泷先生?!
呼吸也……
他攥紧的拳头撑在地面上,抬起脑袋,缓缓转过身,坐在地上。
只见锖兔边说,边举着木刀指着炭治郎,“你只是将其作为知识记住了而已。你的身体什么都没了解。”
他继续挥木刀冲向炭治郎,“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你在做什么!用力灌输到你的血肉中去!”
刀刀相碰,白色的气流乍现,锋利地刀芒在两人中闪过,刀气相抵。
“更加!更加!更加!”锖兔身上的气势超乎想象,木刀挡住真刀,再一次又一次地近逼炭治郎,“让自己绝不会忘记鳞泷先生所教给你的全部秘诀!”
木刀斩击之下挥起一片片水色地刀光,斩断着阻碍的气流,“一直灌输到骨髓中去!”
“我是这么做!”炭治郎一次一次地抵挡着锐利地木刀,强大的攻击,眼神中充满着坚定,“每天都在这么做!拼了命地!”
他回想着自己这一年半的时间,每次的夜晚降临,站在岩石面前,无计可施。
“但是完全不行!”炭治郎的声音中透着悲愤,大声朝着锖兔喊道,“已经……没办法再更进一步了!”
锖兔在祛灾狐面之下,看不到任何表情,他的声音冲破一切气流,到炭治郎的耳边,“继续前进!如果你是男人的话!”
手中的木刀挥起力道愈发强大,在攻击着炭治郎,声音中的坚定在刀刀相碰的声音中,愈发清晰,“如果你是作为男人诞生的话!没有前进以外的道路!放马过来!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力量!”】
锖兔的声音也通过屏幕传到了众人的耳边。
画面上的打斗一次比一次令人震撼,也令人去敬佩着锖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