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傅总的秘书，姚伟光怎么也要给个面子。
但还是说了一句，“舒念明天要出差，忙完之后，让她回来加班补资料。”
挂断电话，莫旭旭还一脸歉意，“舒念姐，我陪着你加班，我保证。”
“那倒不用。”舒念知道她是心思不纯，所以将手机的摄像头打开，竖着放入口袋，刚好将摄像头露出来，“咱们快去快回吧。”
莫旭旭喜出望外，“谢谢姐姐。”
两个人去见了沈芳，的确是在选择秘书。
相比较起来，这一批的秘书全都来自重点大学，甚至还有博士，最后三个人商量好，选了一个长相不错，有过工作经验的乔绵初。
沈芳带着乔绵初去熟悉公司情况，舒念便打算回去。
莫旭旭却搂住她的臂弯，“这会儿电梯很忙，咱们走楼梯上去吧？”
楼梯间这边很安静，只能听到两个人高跟鞋“哒哒”的声音。
“舒念姐，你知道吗，其实傅总很看重你，当初，也想让你给他当秘书的。”
舒念微笑，“我不如你有福气。”
“舒念姐，你不用这么酸我，我其实什么都不懂，有今天还是全靠你帮忙。”
舒念还能保持微笑，就是觉得后槽牙痒，“嗨，我哪有帮你。”
“舒念姐，你真的不恨我抢你的地位吗？”
“我的地位是什么？”
“舒念姐，我知道你怨我，要不，你打我骂我吧。”
“我有毛病吧？我打你犯法。”舒念无语，转身就要走。
还好楼梯只有五六阶，莫旭旭倒在地上，还能大喊“救命”。
这里空旷，隔音还不好，很快引来一批人。
莫旭旭一边哭一边说，“不怪舒念姐，是我不小心。”
这话听着就像是被迫的，大家看看还站在楼梯高处的舒念，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神情都是极为复杂。
在将莫旭旭抬出去之后，有人压低了声音，“舒念之前公开过心理状态不好，说不定是犯病了，莫小姐，你也别忘心里面去。”
莫旭旭抽抽搭搭地点点头，“我真没事。”
她的脚崴了，只能请假回家休息几天。
傅渊政自然是准假，还把舒念叫了过去。
“办法是不错。”他晃悠着咖啡杯，又开始使唤舒念磨咖啡了。
舒念的内心不断翻白眼，她这是明显被陷害好吗，而且她还保存了证据。
磨咖啡的时候，傅渊政还问，“你力道怎么掌握的？”
“啊？”舒念手中的咖啡豆差点都掉下去，“什么意思？”
傅渊政瞥了她一眼，“把人弄伤，还能全身而退。”
舒念无语。
莫旭旭哪只小白兔还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呢。
她现在不是前身而退，是不知道危险在什么地方。
看舒念没说话，傅渊政也没追问，但这件事在公司里面传开了，总得给大家一个说法。
他想了想，开口说道，“等出差回来，你去给莫旭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