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一出现，几个服务员就盯着她看。
不是因为颜值好，是因为她的打扮也太随意了。
再看看人家风若雨，身上是一件v领的包臀裙，简直就是完美地展现了她的身材比例，加上踩一双恨天高，一出场，那就是媚态两米八。
林晓曼虽然是年纪大了，可风韵不减，穿着一身黑色过膝中长裙，头发被简单挽起，显得大方又贵态。
只有舒念，像是去邻居家串门的小姑娘，从上到下没有任何的吸引点，自然也没杀伤力。
“舒念，这边！”林晓曼起身招呼了她一下。
其实这餐厅也是为了方便酒店住着的人娱乐，现在酒店没有多少的住客，自然也就没多少人。
特别是到了晚上，大家都累了在休息，就只有她们三个女人以及几个服务员了。
风若雨点了三杯血腥玛丽，“能喝吗？”
舒念是求人办事，就硬着头皮应下，“没问题。”
林晓曼直接抿了一口，笑着说，“小雨你还是偏爱这种比较烈性的酒。”
此时此刻，餐厅内有舒缓的钢琴演奏。
怎么都跟烈性酒不搭。
舒念脚上有伤，心里面庆幸自己没用头孢消炎，否则今天真要死在谈判桌上了。
“林姐你也喜欢？”她随口一问。
风若雨挑眉，“你林姐连赵总这样的烈性男人都能征服，一口酒算什么？”
舒念：“……”咳咳。
林晓曼对舒念的感觉还不错，没搭理风若雨，倒是问她，“舒念，你跟傅总如何？和谐吗？”
舒念：“……”
这一上来就开始扔送命题吗？
风若雨看她的脸有点红，不由嗤笑起来，“恩？舒念，你跟傅总，还不是？”
舒念无奈叹息一声，还真不是。
林晓曼有点失望，“我今天看那个莫旭旭不简单，你看来还任重道远。”
“我……”舒念不知道怎么说，“我跟傅总，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想这些了。”
风若雨直接笑出声，“不是吧，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讲究门当户对那一套？再说了，难不成，你还想嫁过去，当傅太太？”
舒念的心一紧。
年轻的时候她这么想过，甚至现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做过这样的美梦。
林晓曼算是过来人，对这些道道最清楚了，“舒念妹子，真不是姐姐说你，趁着还年轻，别纠结那些名分，否则到了姐姐这个年纪，你就后悔了。”
舒念叹口气，一边自嘲一边套话，“赵总跟傅总不一样，我觉得赵总很在乎姐姐，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
可有可无啊。
大家都懂。
床上有，床下无呗。
林晓曼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子，赵总以前也是觉得我好看，让我陪着客户喝酒而已，不过这么多年，我还不是将他掌控在手掌心。”
风若雨插嘴，“是啊，赵总的妻子现在也死了，姐姐你可以准备上位了。”
“呵，”林晓曼似乎并不在乎，“结了婚只会影响我的自由，我为什么要去当黄脸婆？更何况，我不觉得我会在这一棵树上老死。”
舒念的心里觉得不对，按照赵方军的能力，林小曼怎么会提前想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