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
警察是分批带人回来，对这件事进行询问。
在问过她的情况以及知道她有了不在场证明之后，便让她回去。
出了警局，已经是凌晨一点。
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微怔，随后赶紧快步走过去，“傅总，你出来多久了？”
傅渊政看了看她，神色依旧晦暗不明，“没多久。”
舒念有点尴尬，“莫旭旭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走吧，先回去。”傅渊政似乎不想多说。
“哥！”
傅渊墨也刚好出来，双手插兜，还带着一抹笑容。
舒念再次下意识地看他的鞋子。
来秦山的第二晚，带走莫旭旭的人，就穿了这么一双鞋。
据说是手工定制，因为傅渊墨在国外呆过几年，才能从国外专门找了渠道。
价格不菲，一般人穿不起。
虽然当时套房外面的监控还没看，但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他对莫旭旭下手了。
睡了人，还将人直接扔下就走了，搞得莫旭旭误会。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舒念看着他慢慢走来，最终还是压低声音提醒，“傅总，他是弄脏你套房的那个人。”
这么说很含蓄，但只要傅渊政不是傻子，就能听懂。
只是傅渊政只是冷嘲了一声，没有评价这件事。
“哥，你早就出来了？”傅渊墨还笑着，“今天真够倒霉的，你那个小秘书怎么回事？没事跑去项目上完？这要是真弄死她了，项目都得跟着她陪葬。”
傅渊政神色淡淡，“人这不是没死？”
“这种话你也信？”
“也是，哥，你总不能沦落到收集某人周边的地步吧，”说着，还颇有深意地看了舒念一眼。
莫名中招的舒念：“……”
傅渊政忽然反问，“你对收集周边很有兴趣？”
舒念很清楚，他们说的周边，就是莫旭旭。
之前桥陶陶可是说过的，莫旭旭跟盛明瑶很相似，虽然她不这么觉得。
傅渊墨哈哈一笑，“图个新鲜还行。”
舒念：“……”怎么觉得他是变相承认了喜欢玩周边？
“哥，这件事已经传到董事会那边了，你说裴家那些人会怎么办？”
舒念忽然反应过来，这人是傅渊政的秘书，出了问题，傅渊政好像是要负全责！
她的脸色微变，朝着傅渊政看去。
但是狗男人的表情管理实在是太好了，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不对劲来，“他们想要玩就陪着他们玩，难不成还能把项目给裴明瑞？”
“也是，”傅渊墨微笑着，“媒体那边呢？那些记者肯定嗅到味道了，明天早晨之前解决不了，咱们还真是挺被动的。”
傅渊政沉默了一会儿。
这也是所有人都担心的问题。
舒念知道，只要是这件事闹开，对傅氏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但裴氏那边也不会让事情太严重，因为一旦项目被迫停工，裴家损失的更多。
舒念觉得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事情忽然就难办了。
傅渊墨忽然朝着她看来，“舒念，听说你跟莫旭旭关系还不错，今天你见了莫旭旭之后，那女人就敢去项目上闹事，还报了警，说实话，是不是你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