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组人员清点完跟我过来。”
夏海棠翻看着手里的人员名册，头也没抬往检查室走。
第三小组负责组长有些为难开口喊住她，“夏教授，Gina还没回来……”
夏海棠顿步回头，眉心微不可见蹙起，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小时前，说是东西落在观察室要回去拿，我想着没多远，就让她自己去了……”
夏海棠：“你把剩下的人先带过去。”
说完转了步子朝楼下监控室走。
电话跟着打给祁澈，却没人接听，她也不坚持，转头拨给程新。
电话响了一阵才被接通，夏海棠开门见山：“你们昨天接回来的人不见了，我在去监控室的路上，你们最好留意外面，这批人属于后期开放实验者，不太好控制。”
程新应下来，“我们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夏海棠推门而入，手里档案径直翻到最后一页，往桌上一甩，“把下午两点左右进出观察室的监控调出来，这是档案。”
档案上证件照那一栏入眼是一个长发闭眼的女生，眼眸深邃五官立体，一双碧蓝色的眼睛仿佛坠入海洋，长得和报纸上祁氏集团总裁性侵案上的配图一模一样。
监控按照倍速往后拉，夏海棠单手撑在桌面，眼眸不停盯着显示屏。
*
“祁总，国内的负面新闻如果再不解决的话恐怕……”
“刚才是谁的电话。”
祁澈双手一刻不停敲打着键盘，连眼皮都没抬起来。
祁澈敲完回车，啪一声合上电脑起身，脸上看不出情绪，“派两个人盯着警局，让海棠夫人继续进行实验。”
他拿起椅背上的衣服，转身走出办公室，“让她把徐之秋调出来，跟我回国。”
程新快步跟上，颔首点头，“我这就安排。”
祁澈：“实验数据传输到哪了？”
程新低头看了眼手机，“89%，预计半个小时内完成。”
“一组和二组的疗愈数据、后期感染概率，统计出来发我邮箱。”
程新应声说好。
电话拨通，夏海棠很快接起，没等程新开口，那边话已经传过来：“晚了，人已经走了，离开的方向是，没猜错应该是奔着警局去了，你们最好赶紧联系那边的人把她送回来，否则我不保证她会抖出什么事来。”
祁澈停步，抽走程新的手机，声音沉冷：“徐之秋在哪，让她跟我回国。”
电话那边的夏海棠明显一愣，“你走了那实验呢？不做了？”
“现阶段项目暂停，实验基地迁回淮市继续。”
夏海棠呼吸一窒，而后笑道：“那这些开放实验体你打算怎么安置？直接放弃任他们自生自灭？”
“收起你的同情心，我现在没工夫跟你谈善良。”祁澈大步跨出大楼，声音冷彻：“我在过来的路上，希望等我到的时候，人已经在了。”
他指的是徐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