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书生在观看一个书生看书。
这些天府战区的书生们心中万分惊讶，方牧这种恐怖的读书速度，他们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换个三转的老教授来，也得愣成一片。
要不是这些书生们都遵守藏书馆的规则，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安静，他们非得吵成一片不可。
不过虽然不能出声，但还是有书生将方牧读书的视频拍了下来，然后发到了天府战区书生总群。
“书友们，我看到了一个奇人，这读书速度，我就问，还有谁？”
“这位兄台，不要说笑，这叫读书吗？这叫翻书吧？”
“这要是能把内容记住，我倒立洗头，现场直播！”
“对啊，这应该是摆拍吧，不过也太无趣了，这种视频有什么意义，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看两本书呢！”
……
当看到这个视频的第一时间，书生总群里的人都没有相信。
实际上别说他们，就算拍视频的那人也不相信，因为方牧这种阅览速度已经不是常理可以解释的了。
不过他还是在群里发了一句。
“各位书友，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对不是摆拍，但是我也不知道这哥们是不是真的看进去了。他现在就在天府藏书馆六楼，大家可以随时来查看。”
“天府藏书馆六楼？书友是大佬啊，至少也有五级权限，这得是五十级的职业者才能拥有的权限吧？”
“对啊，不过也得是资深的五十级书生才能有这种权限，这位书友想来也是经常离开战区做任务的。”
听到那人说自己正在天府藏书馆六楼，群里质疑的声音少了许多。
毕竟书生职业能到五十级，在天府战区已经算是个人才了。
目前等级最高的书生职业，也就卡在了七十九级而已，职业进阶的原因，书生职业根本无法完成四转。
寻常的书生进阶职业，到了三转的【教授】【学者】什么的，已经到了尽头。
甚至大多数生活职业也是如此，最多只能做到三转，而无法做到四转。
除非有逆天的人能将这一行开辟出新的道路，从而使得大家有了新的进阶方向。
就像清道夫的创始人，那位的初始职业就是【清洁工】，但是对方最后却将这个生活职业开辟出了新的方向。
明明只是一个生活职业，却能做到扫除千百妖魔，清理亿万鬼怪的效果。
不过这种只能算是特例中的特例，全球似乎就这么一例而已。
而且也就这位能将【清道夫】这个进阶职业做到那般恐怖的地步，其余觉醒【清洁工】职业的后辈，大多都只能做到清理残渣，还原现场的一些基本效果。
当然，也有少数天赋异禀者能赶上那位的一点成就，足以对妖魔鬼怪造成伤害。
但是【清洁工】这个职业最终还是生活职业，并没有普遍做到如同战斗职业那般强大。
就像书生中也有不少天赋异禀者，他们就是发现了浩然正气，将本来百无一用的书生职业变成了可以对鬼物造成恐怖压制的职业。
一般每个战斗者小队都会配备一名精研【浩然正气】的书生，当鬼物来袭之时，就能削减对方造成的伤害，并且保护队友不受到某些攻击。
书生职业的许多前驱也在为了开辟新的进阶道路而不断努力，甚至有了一些进步，让书生们除了【浩然正气】这个技能之外，还有了别的手段。
当群里的其他人知道发视频那个书生的位置之后，也不由得有些怀疑，难不成真有人看书这么快。
“这位兄弟，我就在天府藏书馆七楼，我马上就来验证验证。”
“正巧，我也在七楼，一起去？如果真有人摆拍来哗众取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对啊，如果这人想用摆拍来引人注目的话，简直就是丢了我们书生的风骨。”
……
随着这个视频在群里散开，方牧身边围着的人也越来越多。
只不过这些书生都非常有分寸，离方牧最近的都有好几米远，并没有过去打扰他。
方牧也沉神在阅读之中，并没有注意周边的人。
这种地方人多也正常，他也没有多费神，而是一本又一本地看着书。
方牧看书的速度非常快，一本上百页的书一分钟不到就看完了。
因此他几乎是刚从书架里取出一本书没多久，然后就飞快得将之送回原地。
在方牧这里，根本就没有借书这个流程，直接原地看，原地归还，省时又省力。
随着阅读的书籍累积，方牧的修为等级也在一点点提升，照这个速度，一个星期提升一个等级并不是难事儿。
“我靠，真有人看书这么快吗？”
“兄弟们，这居然是真的！”
逐渐有人亲身验证了群里的那个视频，并且已经发了新的视频。
视频里的方牧已经扫完了一小排书架，这才几分钟，就阅读了十多本书。
“我看这兄弟的样子，不像是在摆拍，他难不成真的在读书？”
“是不是真的等他待会儿看完后，咱们去考一考他不就行了，那个书架的书我前阵子刚看过，是关于天府战区鬼物种类的记录和详细分析。”
“对，待会儿咱们去考考他，如果他只是搞着好玩，那必须得批评批评，如果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当场抱大腿啊！”
“是啊，如果是真的，那就当场抱大腿，求大佬教我们秘诀啊！”
“别逗了，万一这是人家领悟的什么加快读书速度的技能呢？别人想传授给你也不可能啊！”
“是啊，这种技能只能到了四转才能传承，他也就最多教给我们领悟技能的方法罢了。”
群里一片唉声叹气，都等着让方牧看完书，然后再上前试探。
只是这一等，就是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