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假千金靠海鲜暴富了 >第160章 我是自由的
    苏爷爷连忙摇头:“我没想和苏记斗。”

    君荷从木盒子中拿出奶奶留给她的信和印章,递给苏爷爷:“我相信,从您知道我奶奶的经历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要跟苏记斗一斗的准备。”

    “而且,当年您师父离开的冤枉,作为他的弟子,您也不会什么都不做。”

    “而我不一样,我是自由的,奶奶的事情,我会查清楚之后,再做判断,希望在这期间,您不要为难我。”

    苏爷爷没有看印章,只是颤抖着接过了奶奶的信,一字一句地看完,之后泪流满面。

    他抚摸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像是看见了多年前他狼狈离开苏家时,悄悄给他送银钱和菜刀的少女。

    赵厨则看向了那个印章:“这不是苏家丢掉的那个掌家印吗?怎么在这里?”

    君荷挑眉,掌家印?

    赵厨说完,立马反应过来,惊讶地对君荷说:“师叔把掌家印传给了你?”

    君荷:“没有,都在盒子里,随信一起寄来的。”

    这东西一听,就跟苏队长一样,绝对是个麻烦。

    况且,奶奶也真的没说过,这个东西是给她的。

    或许,只是凑巧放在一个盒子里而已。

    “师父……”赵厨将掌家印递给苏爷爷,苏爷爷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信收好,还给君荷。

    “你奶奶,是想给你的。”

    君荷反问:“可是,并没有给出去,不是吗?”

    苏爷爷点头,苏家没了之后,掌家印已经没了什么作用。

    “你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苏爷爷说。

    君荷:“做做菜,养养鱼,带带孩子,谁惹我,打回去就行了。有时间的话,了解了解苏记的事情。”

    苏爷爷:“那这些孩子,也跟你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他们上学怎么办?你们村子里,应该没有小学吧?”

    君荷:“送洛小,下周就要考试了,等考过了,年后去一年级插班。”

    然后她又加了一句:“走读。”

    “至于他们再大一些应该怎么做,那就让他们自己选,那时候,应该也懂事了。”

    苏爷爷见说不过君荷,再次长叹一声,说:“要是有困难,可以去找我,洛城范围内,我还说得上话。”

    君荷谢过。

    “对了,还有邵恒那孩子,被你一道东坡肉打击到了,后面估计会来找你,你要觉得烦,就直接下狠手,不用给我面子。”

    等送走苏爷爷和赵厨,已经很晚了。

    两个人毕竟是长辈,君荷把他们送到了码头,码头上已经有船在等着,上面没有麒麟阁的招牌。

    等船走远,村长不知道从哪里悄无声息地凑过来,一脸我就知道是来找你的表情。

    君荷懒得解释,说:“村长,你会开完了?”

    村长这才笑起来:“要不说你脑子活络,村里都觉得你这个法子有搞头,大家都愿意做。”

    “哦,”君荷见村长一直跟着自己往回走,疑惑,“这么晚了,您不回去休息?”

    “丫头呀!你说,村里过堂会,是不是要把大家发动起来一起搞?”

    君荷点头,肯定啊,让你一个人做,也做不起来啊。

    “那你也是村里的一份子,是不是也应该奉献一份力量,让咱们过堂会办的越热闹越好?”

    这个倒是没问题,她说:“村长,您就直说吧,要我做什么,能帮得上,我一定帮!”

    村长一拍巴掌,乐了:“我就说你觉悟高,是这么个事情,你不是有个微博吗,粉丝都上百万了。”

    “成,做宣传是吧,您说什么时候发,告诉我一声就成!”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家里还有几个孩子,得回去了啊,村长再见。”

    “哎、哎,别着急走啊!还有个事儿,”村长扯住她,“你朋友广,能不能喊几个来给撑撑场面?”

    君荷摇头:“这可不行,我不能强迫他们来,这样吧,到时候村里过堂会的流程和各种环节搞好了,我在朋友圈和小饭馆的群里发发宣传,别的我可做不了。”

    说到这里,她看了村长一眼:“您也别总想着找我啊,您那过堂会办的出彩,看到消息的人觉得有趣,不就来了吗!说到底,还是过堂会怎么办的问题,这个我可帮不了你。”

    “我没参加过啊!提不出什么意见!”

    说完君荷赶紧摆摆手:“村长,走了啊,我家没关门。”

    ……

    洛城医院,护士最后一次查房,看到床上代宁睡着了,轻手轻脚地进去帮忙关上窗户,才关门走出去。

    现在天气凉了,晚上不关窗户,容易感冒。

    后半夜,代宁从床上惊醒,蹒跚地从床上下去,打开灯,去了洗手间。

    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她一寸寸看着镜子里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然后猛地低头埋进装满水的洗手池里。

    直到抓住洗手池的手青筋毕露,她才抬起头,没再看镜子,恍惚的像个木偶一样爬上了床。

    医院里入目都是苍白,连灯光都是白色的,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

    窗帘飘荡,都像一只只恶鬼,不断侵袭着她的神经。

    代宁像未出生的婴儿一般,将全身埋在被子里,双手抱着腿,蜷缩着,又像一只还没破壳的蜗牛。

    第二天早上,换班的护士交了班,拿着病历来代宁房间例行检查。

    “代宁,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疼得厉害?”

    代宁一动不动,似乎还在沉睡。

    护士又问了一遍,见代宁还是没回答,侧着的额头上都是汗水。

    护士一惊,伸手探了探代宁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后背,连忙跑到门口:“张医生,32床代宁发烧了!”

    一时间,这个楼层的静谧,被这一声焦急地喊叫,给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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