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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时此刻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伸手不见五指,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种感觉太特么糟心了。

    过了片刻…

    “嗯,有人来了?”柳梳听到牢门口传来动静,立马竖起耳朵听。

    是谁?!

    难不成是白毅,若真是那样那就太好了,自己可以跟解释一番,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只听一面之词的人。

    就在她以为是白管家或者白毅的时候,两张贼精贼精的脸映入了她的眼帘:“诶呦喂,柳梳大巫师,您在牢里住的可还舒坦?”

    最先嘲讽的是朱黛,料她也是哪个最沉不住气儿的,难怪被胡丽儿看中当枪使。

    柳梳最看不起这种脑满肠肥的人,成天脑子都不知道转弯,就知道当个墙头草哪边风大哪边倒。

    “胡丽儿、朱黛怎么是你们?”柳梳瞬间怒目圆瞪,看见她们后自己的心情就跟吃了死苍蝇一样一言难尽。

    “为什么不能是我们?”胡丽儿又恢复了初见时的高贵典雅,看向柳梳的眼神痛心疾首,像是在谴责柳梳的恶毒:“柳梳姑娘,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柳梳的脸上充满了不耐烦:“别演了,谁不知道你们在我的药水里动了手脚,昨晚只有你们来我的工作室闹事,然后我的药水立马出了问题,你说这也太巧了吧!事到如今,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难道不怕我把你们干的破事给捅出去?!”

    “到时候,我看你们再想在白家立足,可就很难了吧。”

    hetui~

    你们真该庆幸,老娘被关进地牢前,忘记把自己炼制的防身药水塞进自己的宽大袍子里。说到这里,柳梳顿时看向朱黛那贴满绷带的脸、

    “这位猪小姐,我最新研制的升级版痒痒水的滋味如何?看你昨晚挠的那么带劲,我都以为你皮痒的想让人找棍子抽你。

    哦,对了。还有胡丽儿小姐,不知道你那娇嫩的屁股有没有缓过来,可别又失禁了呢!啧啧,要真那样可就太丢人了。”

    柳梳不说还好,一说朱黛就想起来昨晚的狼狈,脸色瞬间变绿了,就连胡丽儿的表情都有些抽搐,看样子昨晚自己把她们扫地出门的事情,让她们现在都印象深刻。

    “你找打!!!”

    一言不合就想动手的朱黛,正要把手往栏杆里伸想要暴揍柳梳。

    谁知柳梳直接牵制住朱黛的双臂,使劲的把她往铁栏杆上面撞,甚至还刚柔并济的一拽一松,把猪猪黛的脸给撞得都有栏杆印儿了。

    胡丽儿见状想上前帮忙,柳梳看着从另一道栏杆伸出来的白嫩爪子,直接张开大嘴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那发狠的劲儿就跟要把胡丽儿的肉给咬下来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趁着胡丽儿嘴巴大张的这个空档,柳梳赶紧腾出一只手,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一块布塞进胡丽儿的嘴里。

    顿时,胡丽儿嘴里的空气瞬间臭气熏半天。胡丽儿瞬间花容失色:“tuituitui,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

    柳梳无辜的甩了甩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嗯哼,没什么,被扔进牢房时随手从地上捡的布料,从形状上看好像是个臭袜子之类的,进口死不了,放宽心吧!”

    胡丽儿听到柳梳的回答后,尖锐的声音从她的嗓子眼里发出,气的她在原地直蹦跶。

    就这样,她一个不注意又踩在了猪猪黛的蹄子上,把累趴在地上喘息的猪猪黛给踩的瞬间清醒,这下不止撞铁杆的大脸盘子疼,就连她的手也开始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连串的尖叫,看着两人上蹿下跳跟个窜天猴似的,柳梳想起来了自己曾经看过的马戏团,真是有意思极了。

    “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再来的。”

    嘿,看来不止像窜天猴,竟然还会灰太狼的经典语录,柳梳郁闷的心情瞬间好转:“我会等着你们的,等你们被查到的那一天。到时候你们说不定就是牢友了,我会带着鞭炮来庆祝你们落网的。”

    说完,柳梳打着哈欠目送两女相继离开。

    柳梳是不知道她们究竟因何而来到地牢,难不成就是为了让自己羞辱她们一顿来借此出出气?

    话说回来,能够干出那种毒害别人的阴毒的事情,难不成真以为她们栽赃嫁祸以后,既可以全身而退?笑话!

    唉,搞不懂,真是搞不懂。

    “不管怎样,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柳梳懒得理那些乱七八糟的,这地牢里面光线那么差,要是待久了指不定会出现心理问题,她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好。

    就这样想清楚后,柳梳的适应性极好,立马栽在地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意识到地牢某处传来稀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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