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敷衍的塞到了徐星河手里,“拿着,不稀罕你的毛衣......”意思就是礼尚往来嘛。

    毛衣换手表,这买卖值当,徐星河也没有假客气的拒绝,接过了盒子,“谢谢姐。”

    方雅送了礼物都有了些底气,皮笑肉不笑的,“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啊。”

    “一日为姐,终身为姐。”

    “那小混蛋你还......”没说完,方雅翻了个白眼,“下车,滚蛋,看着你都来气。”

    “白白,回去的时候慢些开,注意安全。”

    没啥小插曲的告别,徐星河乐呵呵的拿起自己的手表,慢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这表值的钱倒是小事儿,关键是意义。

    能在离别的时候,还把礼物送给自己,说明他这两天,很成功。

    虽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但毫无疑问,已经有了关键性的进展了。

    等到了家门口徐星河刚把表帮到外边消防柜里边,打算等老爸老妈没怎么注意了再出来拿呢,结果家里门开了,居然是黄文,徐星河那一刻就懵圈了,猛的一拍头,完犊子了,他刚刚搞忘打电话找黄文录口供了!

    徐星河气愤的说道,“老黄,你来干嘛?”

    黄文莫名其妙的摇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酱油,“我借酱油啊。”

    什么鬼,徐星河诧异的看着黄文,他手中果然提着一瓶酱油,不是吧,大半夜的跑过来借酱油?你没事儿吧!

    “我饿了,尝试自己做了一点寿司,然后没有海鲜酱油了,就想着你家可能有,就过来了,顺道给叔叔阿姨也送点。”

    你麻麻的吻,还真他妈说得过去。

    “不过今天叔叔阿姨瞧见我好像很诧异......”

    能不诧异吗,再老两口眼里,你应该在电影院陪着我喝着冰可乐吃着爆米花,六亲不认的看着电影啊。

    要死。

    徐星河无奈的从黄文手中的饭盒里拿出一个老爸老妈刚刚没吃得完的青瓜寿司,放在嘴里,吧唧几下,还没吞咽下去,就垂着眼帘,“做得很好,下次别做了。”

    然后就绕开黄文,拉开家门回了家,留黄文在门外看着自己手中得饭盒一愣,拿起一个重新尝了尝,一次做成功了的呀,挺好吃的......狗日的徐星河,一定是嫉妒我的才华。

    黄文耸耸肩也就回家了。

    而徐星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进了屋,看着沙发上坐着抱着手,眯着眼睛的老妈,徐星河咦了一声,“妈,还没说呢?该睡了,这么晚了,早点睡,才对皮肤好......”

    老妈没说话。

    徐星河打了个哈欠,“你不睡?那我睡了......”

    说着就要开溜。

    哪知道老妈根本不吃这一套,皮笑肉不笑的道,“老娘的毛衣呢?”

    “不是送黄文了吗。”徐星河那是面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

    “送个鬼,人黄文今天晚上在家里忙活一晚上,压根没见过你。”

    “是吗?哈哈,那应该是我记错了......”徐星河一流的避重就轻。

    不过老妈不是方雅,她有血脉压制,“少给我嬉皮笑脸,说吧,今晚电影好不好看?和谁去的?一天‘嚯娘嚯老子的’......”

    “还能和谁,我自己去看的呗......”徐星河小时候去肠胃炎去医院,肚子都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还是艰难说出了保嘴。

    电影?什么电影?不清楚。

    老妈才不管儿子睁着眼睛说瞎话,她一副发现了事情真相的模样,“是不是和清梦一起去的?”

    “......你想多了。”徐星河嘴巴抽抽一下。

    今天老妈压根就不是兴师问罪的,此刻原本严肃的表情一下展开来,笑了,“藏着掖着干嘛?和清梦去看电影了,说就是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和清梦从小一起长大,加上咱们两家又是知根知底,有什么不好说的,就算你说你和清梦谈恋爱了,你妈我也不会反对啊。”

    老妈可十分满意清梦这个媳妇,知道徐星河没和黄文一起去看电影的第一反应竟是,好啊,妙啊。

    上次和栾妈妈打麻将她们还在开玩笑说,到时候清梦和星河要是结婚,他闺女带着家产就嫁过来,加上姑娘老妈也喜欢,简直美梦成真。

    “......”徐星河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对了。”老妈还想到什么,指了徐星河一下,“臭小子,你是不是缺心眼,你要送清梦礼物你提前给妈说啊,你把送给小文的毛衣,送给清梦,这也不知道穿着合不合适......不行不行,我得重新给清梦打一件,也不知道那闺女喜欢什么颜色......”

    “妈。”徐星河无奈打断了老妈,“别瞎操心了,我和栾清梦只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仅此而已......”

    说得明明白白之后,转身就回了卧室,留客厅的老妈还在想,哎哟,是今天出去相处得不太愉快吗?闹矛盾了?最后只能叹息一声,“儿孙自有儿孙福......”

    等回到了卧室,徐星河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躺了下去,拿出手机,也没太在意和老妈刚刚的讨论,“到家了吗?”

    “嗯......”

    徐星河,“毛衣试了吗?合适吗?照给我看看?”

    “照个鬼!”徐星河发消息的时候,方雅还正在试毛衣,浑身脱得只剩下了内衣,细溜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把毛衣套在脖子上,她只有格外用力才能穿进,整件黑色毛衣被撑起了一个圆润的弧线,“一点都不合适,小死了!”

    考虑到黄文没胸,徐星河如是回答道,

    “我也没见过量过啊,那要不你下次让我量量?我给你拆了重新打?”

    “......滚!”

    “好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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