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绝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给爷哭。
    晚上十点。

    过年的喧闹声此起彼伏。

    大年三十儿的这个时间,现在这个时候又没禁了烟花。

    外面正是热闹的时候,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压着窗户钻进了屋里,连电视声儿和说话声儿都快听不见了。

    章姐去衣帽间里边换衣服了。

    客厅里的徐星河当然就起身将阳台门,推拉关上,又拿着遥控器将正放着央视春晚的电视音量调大了三個格儿,随后原地一琢磨。

    玩游戏,还是要胜负欲的,走到门口把鞋柜的抽屉里,挑了一双之前章姐给他准备的新袜子给穿上了。

    回到沙发上微微一坐,怀着小激动的心情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小游戏。

    上辈子他都没玩这么多花样了。

    也幸好章姐愿意陪他。

    “章姐,还没穿好啊?”

    “正穿呢,你别催。”

    章姐的声音依旧磁性的从屋子里边传出来。

    片刻后,卧室门开了,章依龄从里边走了出来,“好了。”

    徐星河叫她的时候还呃了一声,然后眨巴眨巴眼睛,“不是,章姐,你确认这样就成了?”

    “嗯,来吧。”章依龄美臀一落,优雅地坐在皮沙发里。

    徐星河很怀疑,打扑克是假,章姐想要打扑克是真。

    此时的章依龄跟之前的打扮差不多,头发上很优雅的插着一个黑色的发簪,白色女士小西装外套将她非常丰盈的身段裹的很紧。

    里面是女士领的衬衫,下面是瘦瘦长长黑西裤和鞋头尖尖的黑高跟,就是比进屋前多穿上了个收腰的西服外套和细高跟鞋,其他没有什么变化。

    徐星河还以为她会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上几层把自己打扮成一只大粽子呢。但看得如此,徐星河当然呵呵一声道:“你放水不知道放得有多明显。”

    章姐则是庸人的坐了下来,丝毫不在意的用脚丫还蹬了蹬徐星河的小腿,“谁说我要跟你放水了?”

    脚尖丝袜细腻的包裹感传来。

    徐星河咳嗽两声,

    “那可开始了?”

    刚刚说的嘛,玩搭火车。

    不过,一张接一张,太看运气了。

    这个凸显不出徐星河的优势。

    他记忆力这么强,打牌怎么可能光去拼运气呢。

    于是徐星河提议到道:“咱们就两个人,单纯拉大车,运气成分太重了,没什么技术含量,考验不出咱们的智慧,嗯,干脆拿牌的顺序可以由自己选择,不用非得从上面第一张开始摸......”

    这样徐星河优势巨大。

    拼记忆,谁又能拼过他这个开挂的呢。

    章依龄笑着点头,说,“可以。”

    然后第一局开始了,她放一张,他放一张,她再放一张,他再放一张。

    徐星河是稳胜的,完全不紧不慢地一边抖腿一边出牌,一层一层的记住几乎所有牌的顺序,等面儿上的牌已经变成十几张的时候,突然一笑,随手从自己的牌里摸出一张红桃九,而沙发上最顶端的那张牌竟也是九,一口气全被收走了,章依龄的牌一下就见底了,接着,章依龄就遭到了狂风暴雨般地扫荡。

    第一局,章依龄完败。

    徐星河乐了乐,果然,记忆力,才是打牌的第一生产力,“章姐,请开始你的表演。”

    章依龄眼睛一眯,可能是觉得自己防线失守得太快,有些不服气,“继续,洗牌。”

    “你是不是忘了点事儿啊?”主动扒衣服和那种看着人家被动的脱衣服,那种感受是不一样的,徐星河瞄瞄她丰腴的身子,“输了脱衣服的!”

    然后章依龄一弯腰,慢吞吞地把拖鞋穿了起来,然后蹬掉了。

    就这就这?

    徐星河那里能接受,赶紧摇头道:“不行,鞋不算。”

    “干嘛不算?”

    “哪儿能穿了又脱的啊。”

    “那我脱袜子呗。”

    然后就看见章姐屁股一抬,两只小手顺着肚脐扒拉了一哈,往下脱去。

    一条丝袜给脱下来了。

    徐星河那叫一个气啊,指指她还被被肉丝袜裹住的脚面,“你回家的时候都已经把袜子脱了,穿一条就不说什么了,你这穿了多少条啊,我跟你说,章姐没你这么耍赖的啊,一条抵一次,我不是亏大发了!”

    “你让让你媳妇不行?”章依龄抬起自己裹着丝袜的美腿,微微一翘二郎腿,笑看看他,“还有,怎么的,一天天对我的脚还挺注意的嘛?”

    这章姐,在这里岔开话题了,徐星河翻了个白眼,“谁稀罕。”

    “哦?那你观察那么仔细?我这两天穿的肉丝袜本来就是颜色很浅的那种,不用力盯着根本看不出来穿没穿丝袜,真是一个大色狼。”

    章依龄一眯眼,小脚慵懒的一滑,很自然就将脚尖滑落了些许,只用那穿着丝袜的美脚脚面去地板上提溜起来那双拖鞋,脚尖一晃一晃的,让鞋子优雅地在脚尖上慢慢摆动,“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的脚呀,连我什么时候脱了丝袜,什么时候穿了丝袜都清清楚楚?”

    好像成心勾搭他似的,章姐的声音很有磁性,美脚就在他眼前晃啊晃。

    徐星河咽咽吐沫,然后正大光明:“是啊,我很喜欢。”

    “是吗?”章依龄细长的美眸瞅瞅他,她也大大方方的,“那你这不正好了,一条一条脱给你看呗。”

    徐星河和章姐两个其实没少玩脚,听见这话徐星河想了想,看章姐厚厚的一层,也不知道穿了多少条丝袜,加上外套衬衣裙子什么的,玩到12点不用全力敲钟都不一定能给她扒光,还想争取一下让她把袜子脱一点。

    那知道她唇瓣一张一合,勾死人不偿命的接着道,“你赢我让你撕撕看,也不是不可以。”

    徐星河当即应道,“好,洗牌!”

    前一局徐星河已经看出来了,章姐的记忆力已经算厉害,好像手里的大部分牌在翻开过一遍重新拿回手里后,她都能记住很多。

    但和徐星河这种挂逼就不能比了。

    于是乎,时间距离敲钟也不算太久了,徐星河也收起了玩乐之心,开始火力全开,认真了起来。

    来,哥们今天不把你给撕光跟你信。

    这种有点输赢兴致的扒别人衣服,给徐星河的诱惑是极大的,他无论如何也势在必得。

    第二局,徐星河干净利落。

    章依龄手中一张牌也没了,不禁无奈一笑,“你运气倒是挺好,几张连牌都在你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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