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见过呢？
“那还看！”
顾寒夜敲了下她额头，才总算把小女人的视线给拽回来。
苏玖瑶揉了揉额头，正想辩解，便听到了有人叫她名字。
回头一看，只见父亲走了过来。
此时苏盛年满面春风，透着一种小人物混入大场面后的忐忑和兴奋。
他来到近前，对顾寒夜说道：“今天我能来参加这个宴会，可全靠寒夜了。不然人家钟老根本没有邀请我，这下好了，我一来参加这个宴会，那些生意伙伴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所以可要好好感谢你啊寒夜。”
顾寒夜笑笑，“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
苏玖瑶诧异，原来父亲能来参加宴会，是顾寒夜帮了忙。
她也看出，父亲有意讨好顾寒夜，这样的姿态，让苏玖瑶略感难堪。
不过看到父亲两鬓斑白，竟然还卑微地求人脉，联络生意，心里叹了口气，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想打完招呼就去别处。
苏盛年却说：“对了玖瑶，你妹妹今天也来了，我叫她过来，你们见一面。”
苏玖瑶疑惑皱了下眉头，妹妹？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妹妹？
说话间，苏盛年朝斜后方招了下手。
一个身穿蓝色裙子的姑娘连忙把香槟杯交给侍者，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
她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青春洋溢，笑容灿灿，一双明亮的眸子格外动人。
只是苏玖瑶还是没想起来，自己怎么会有个妹妹。
“姐，你还记得我吗？”
冯向月吐了下舌头，睁大她那明亮的、青春的、靓丽的双眸。
她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如此矫揉造作，而且这人到底是谁，怎么突然就叫她姐。
“不记得了。”苏玖瑶淡淡道。
对于不熟的人所表现出来的亲昵，苏玖瑶都有一种本能的戒备心。
又不熟，还故意一副很亲切的样子，是虚伪还是另有所图？
然后就听见这姑娘说：“姐姐不记得我也很正常啦，毕竟好多年没见了。但我记得姐姐呢，我是冯向月啊，以前姐姐陪我荡过秋千呢。”
好吧，也不记得了。
苏玖瑶从小到大就没碰过院子里的秋千，那是大姐和二姐的玩具，她过去玩的话，会被大姐赶走。
反正她对秋千也没那么多兴趣，所以通常都在书房待着，清静。
苏玖瑶认为自己不会闲着没事陪这个姑娘荡秋千。
不过，冯向月这个名字，她倒是有些印象，管母亲叫姑姑来着，好像是个远房舅舅家的孩子。
“瑶瑶姐，你今晚可真好看。”冯向月挽住了她的手，一脸羡慕和崇拜地看着她。
苏玖瑶知道这姑娘是在恭维她，但也没有理由对人家摆脸色，于是笑着说了声谢谢。
苏盛年推了推苏玖瑶的后背：“玖瑶，还不赶紧给寒夜介绍下你妹妹，人家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玖瑶抿下唇角，淡淡道：“寒夜，这是我妈的侄女，冯向月。”
顾寒夜点点头，“你好冯小姐。”语气不冷不热。
冯向月抿了下唇，脸一红，“姐夫好，我一直很崇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