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穿成恶毒养母:把反派暴君养歪了 >第333章 我要回去告诉我娘
    莫非是以前原主打云淮,学堂里的孩子知道,并告诉了照儿?照儿觉得她会打孩子,心里害怕,不想回来?

    张梓若心中有诸多念头,也只能压下。她们已经到了快要完工的学院。沈明珠去上课。张梓若去培训新招来的夫子。

    中午,照儿罕见的回家里来吃饭。张梓若特意加了两道孩子喜欢吃的菜。

    饭桌上,几乎都是张梓若和云淮在说话,照儿安静的反常,只在张梓若或云淮问他话的时候,才说上两句。

    到了午休时间,张梓若让照儿和云淮去卧室休息。她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轻微的脚步声从外传来。张梓若睁开眼睛,照儿扶着门框,站在门外。

    “怎么了,照儿?进来说话。”

    照儿跨过门槛,往前走了两步,依旧离她远远的。小家伙两只小手背在身后,仰着脑袋认认真真的瞧她,稚声稚气地问:“你会打小孩子吗?”

    张梓若温声笑道:“不会。”

    小家伙又问:“那你会让我做很多功课吗?”

    张梓若:“夫子给你留的功课,还是要完成的。”

    小家伙眨眨眼睛,歪着小脑袋静静的瞅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撅着小嘴儿颇不情愿的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张梓若惊讶不已:“为什么这么问?我很喜欢照儿啊!”

    “才不是!”照儿躲过她伸来的手,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漂亮的眼睛因为怒火而燃得格外明亮,“我以前见过你!”

    “你经常骂我娘,你非常不喜欢我娘,你说她好多好多坏话。但是你偷偷的跟着我,还非要给我东西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儿子,但是你不想把我认回来?”

    小家伙漂亮的眼睛既明亮又水汪汪的,交织着怒火与委屈。他仰着小脑袋,紧紧的盯着张梓若。

    张梓若心中猛然一惊。她还以为照儿不愿意回来,是担心受到打骂,或被罚做很多功课,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里!

    再说照儿不愧是书中的主角吗?从小就心思细密,而且聪慧非凡,竟然能结合前后的事情,找出漏洞。

    她在照儿面前蹲下来,认认真真的看向照儿的眼睛,“照儿,我和你娘以前确实有非常多的矛盾,关系也很恶劣。但大人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小孩子。”

    “你那时脸色苍白,不像村里的小孩子一样脸颊红扑扑的,很有气色。我看到你,心有不忍,自然想让你吃点东西补一补。

    我不仅对你好,对村里其他小孩子也好。你看我是不是时常让小朋友们吃各种糕点?”

    照儿眨眨眼睛,认认真真的回想,稚嫩的小声音带着困惑,“是这样的缘故吗?”

    “是的。”张梓若点点头,心中罪恶感大起,骗单纯的小朋友真是过意不去啊!

    照儿静静的看着她,忽然弯起眼睛对她笑得甜甜的,“我要回去告诉我娘!”

    张梓若挑眉,“行。你尽管告诉她。”我这就现加工理由。她心中暗暗流泪,果然,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她轻轻拍拍照儿的小脑瓜,“在告诉明珠之前,还是先去好好睡觉吧,免得下午上课打瞌睡。”

    照儿抱着头,黑润润的眼睛专注地瞧着她,故意扬高了小声音,再次强调:“我真的会告诉我娘的!”

    张梓若失笑,“行行行。照儿想说就说,尽管说!”她一把把小家伙抱起来,“走吧,送你去睡觉,让聪明又可爱的小脑瓜也歇一歇。”

    她把照儿送回去,看小家伙老老实实的上床睡觉,闭上眼睛。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轻轻哼了一首轻柔的歌曲,听孩子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张梓若出了房间,又悄悄去看云淮。

    云淮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睡觉。

    张梓若轻笑:“呼吸得太均匀啦!就你这偷听的小动作,放在话本里,一准是被人发现抓住的小笨蛋!”

    纤长的睫毛微颤,云淮睁开眼,呲着米粒般的小牙向她笑,笑出了两道漂亮的小卧蚕,“我以后让方远他们发明你们世界的电话!”

    张梓若轻敲他额头,“为了偷听,发明电话,你可真是好样的!刚才怎么不直接过去?”

    云淮:“他特意找个没人的时间问你,我一过去,他不就不想说了吗?你一直不知道他对你生分的原因,一定很着急。事情解决了,你就安心了。”

    张梓若揉揉他嫩嘟嘟的小脸蛋,笑道:“我何止安心啊,因为云宝,还格外暖心!有什么想要和我说,或者问我的吗?”

    “没有。”云淮弯着眼睛,笑得像一只偷吃美味的小狐狸。他一直是被在乎的!

    张梓若轻轻拍拍他,“没有的话,快睡觉。下午上课要是打瞌睡,被夫子给罚了,我可不会帮你去求情。快睡吧。”

    她曾经合上云淮的双眼。

    云淮的睫毛不屈的、倔强的在她掌心中眨动,“娘,你这样搞得好像我死了一样。”

    “呸!说什么话!快呸呸呸,说童言无忌!”张梓若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云淮乖乖照做,在她的催促下,终于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下午,孩子们照常上课。张梓若除了上课,还要搞培训。散学后,也不得休息,把夫子们召集起来,教他们拼音。

    新招来的正在培训期的夫子提出异议,“用拼音岂不等同于造字?多少大儒尚且不敢轻言造字定读音,我们又怎么能给每个字注音?”

    “对!我们何德何能可以做这些呢?”

    “此前从未听说过拼音一事,用拼音给每一个字注音,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对于读音,我们大可以用反切法来确定,何必费事给每个字注音呢?”

    ……

    新招来的夫子们,个个踊跃发表意见。

    而早已在学堂任教的夫子们,则未曾发言,只是沉稳的阅览张梓若发到他们每一人手里的简易资料。

    张梓若让他们尽情发表意见,平静地听取每一个人的异议和理由。

    那些新夫子们慷慨激昂的说了一通,一扭头,发现旁边早已任职的夫子们,每一人对他们进行附和。

    就连年纪最大的孙明,可能是最顽固的老者,也未曾对拼音注音之事,提出一点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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