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晒笑。
“你不是挺喜欢？”
喜欢它个狗粑粑！
不知道之前他是挺喜欢，现在都知道这玩意儿是个凶器了，哪还喜欢的起来？
“算了，又不是啥好东西，扔了算了。”
苏锦玉随手将两只骰子扔出窗外，白术看了一眼，摇头。
“怎么了？”
苏锦玉问。
白术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随后道：“没事，把我之前给你的东西随身携带，今晚不会有大碍，明日……明天再说吧。”
白术话说一半，苏锦玉听得云里雾里，到底没听明白，不过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人家都说今天晚上不会有事了，他也不好硬拉着白术留下来陪他。
目送白术出门，苏锦玉忍着喊人的冲动，愣是一大下午没出门半步。
眼看，不知不觉天就黑了，黑沉沉的夜空，怎么都觉着比往常格外地黑。
夜里，一阵闷雷炸响，稀里哗啦下起大雨。
苏锦玉半夜惊醒，听着屋外的雷雨，半宿没睡着。
无它。
白天被他扔出窗外的那对玲珑骰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他手里了……
他醒的时候，感觉手里有东西，那触感，就是闭着眼睛他也能猜到是什么东西。
……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大雨未停，苏锦玉胡乱穿好衣服，顶着雨跑到白术院里。
“白哥……”
白术开门，看着浑身湿透，显得格外狼狈的苏锦玉，委屈吧啦地站在门口，白术嘴角微勾。
“怎么？出什么事了？”
苏锦玉瘪着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雨太大，他都没注意，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这里了，这时候再想着回去换套衣服过来，也没意义。
左右都是男的，没啥可忌讳的。
“白哥，这玩意儿，昨天半夜自己找回来了。”
苏锦玉一脸无奈地摊开手，将骰子放在桌子上。
红的像血。
明明他买回来的时候，只是暗红色，现在竟变成鲜红了。
“现在怎么办？”
白术从里间走出来，拿了套干净的衣服递给苏锦玉。
“先去换了，当心着凉。”
苏锦玉也不矫情，当即就开始脱衣服，当着白术的面，里里外外脱了个干净，又一件件换上。
白术一阵头疼，下意识撇开眼。
苏锦玉察觉到，还痞痞地笑了。
“咋，白哥看我换衣服还不好意思？都是男的，都不是大姑娘，我有的你不也有？莫非是某些东西没我的大，自愧不如了？”
白术：……
原来古人都这么开放的？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谁的大还不一定。”
苏锦玉撇嘴。
“我怎么不信呢，要不然掏出来比比？”
白术：……
“你确定？”
白术语气危险，苏锦玉下意识尴尬一笑：“开玩笑，我开玩笑的，当我口不择言。”
苏锦玉嘴皮子一抽，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
让你嘴贱！
都是锦衣卫的那群槽老爷们儿，整天跟他们混在一起，嘴上都没个把门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