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杰道：“好像是叫做张宇……希望那小伙子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冯大年犹豫地看了一眼李庆和孙旭东的房门，低声说道：
“应该不会。
估计詹子杰会用他们当人质，让夜寒交出他的秘密。
可夜寒岂是那么好拿捏的？”
刘振杰叹了口气道：“现在咱们几个老家伙，什么也做不了。我打算躺平了。
吓出一身冷汗，一会儿洗个澡，直接睡觉去。
什么都不管了，也管不了了！”
秦政强笑道：“你能睡得着？”
刘振杰摊手道：“不然怎么办？只要他们别忘了给我送饭就行，别的，我没啥要求了……”
真要说级别，冯大年的级别比这俩都要高一些。
过去每年还回去京城开会，灾难开始后就一直呆在东北，基本上京城的事情都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听说来的。
冯大年现在只希望长青和阿城不要发生火拼。
至于他儿子康伟业是不是会被夜寒揪出来，他并不在意。
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
温暖他们走的当天，夜寒就到了满洲里。
不仅是要去付款，还要给留守在满洲里的人送生活物资。
此外，他拍摄了大量的黄金珠宝的照片，顺带还带了厚厚的一本册子，都是内政部清点出来的阿三的黄金珠宝。
按照内政部的估值，差不多在230亿美元左右，虽然有所溢价，但并没有到过分的程度。
阿尔谢尼亲自动手，给他弄了一顿毛子的大餐。
至于食材，则是从对面的后贝加尔斯克用酒水以物易物换来的。
看着罐头装的酸黄瓜和纯肉馅儿的大肉肠，再看看放在一边的伏特加，夜寒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这肉肠是新鲜的还是什么时候的？现在还能吃吗？”
他有些别扭地问道。
其实主要还是没吃过这种东西，有些不太敢吃。
阿尔谢尼笑着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毛子，最喜欢的就是酸黄瓜下酒了。
倒不是说有多么好吃，主要是习惯了。缺了这东西，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就像是你吃面一定要吃蒜是一个道理。”
夜寒无语了。
从空间取出水果罐头和热腾腾的红烧肉，索性又拿了几个肉包子出来。
“得，那就吃吧！”
端起给他倒的伏特加，学着阿尔谢尼一口闷了下去。
顿时让他难受的不要不要的。
华人喜欢的白酒味道和伏特加是完全不同的。
酿造方法不同，口感更是完全不一样。
好一阵缓过来之后他才把话题转到正题上来。
“你和对面现在的关系怎么样？”夜寒问道。
阿尔谢尼耸了耸肩膀道：“就那样。他们不过来，我也不过去。”
夜寒奇道：“为啥啊？货不是正常在装运么？”
“货是正常在装运，但好像他们内部出了点问题，我没多问。
新来的那个度耶夫冷冰冰的，不怎么说话不爱交流。
夜寒点上烟，“你问问伊万，能不能加快点速度？到时候我跑几趟都装回去，在这儿太浪费时间了。
再说，你们在这儿日子过的也挺苦的。”
阿尔谢尼点头答应道：“我会跟他说的。你有空间，很方便。不过他们要运过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一定必须是后贝加尔斯克啊！只要是远东口岸都可以。”
阿尔谢尼苦笑道：“真不是这样的。我们国家并没有那么多货车，如果从欧洲调火车过来，可能就会引起上面的注意了。
我虽然不知道伊万背后是谁，但没有谁愿意把自己干的事儿让外人知道，尤其是这种大宗物资。”
夜寒点点头表示认可这个说法。
“另外给你说一下，我们可能要搬家去长青。
阿城的情况你也知道，住不下了。
等去了长青，给你和你的那些士兵和家人们专门划一个小区，如果你们能忽悠来更多人，我都要了！
不过你也知道，最好是年轻女人，你懂我的意思的对吧。”
阿尔谢尼笑了笑，“我尽量吧。另外问一个问题，如果对面有人愿意倒卖人口给你，年轻漂亮的女性，能生育的，你要不要？”
夜寒愣了一下，“你是说，倒卖人口？”
阿尔谢尼点了点头，闷了酒，一言不发。
夜寒想了想才说道：“我到时不介意这个。不过要等一等，我手上的黄金不多了，我想弄一套叶塞尼河搭配你们的s-400或者500都行，或者更高级一些能应对导弹的防御系统。
你帮我问问伊万看能不能弄到手？
至于价格都好说。如果太贵的话，看看能不能分期付款！”
他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递给阿尔谢尼，接着从空间取出画册放在桌子上。
“这些都是我弄来的黄金珠宝，估值230亿美元。你问他要不要！这是画册……”
阿尔谢尼翻看了一阵，嘴里“啧啧”叹道：“真漂亮啊！”
翻了一阵之后，他把手机放进口袋。
“你是真不懂啊夜寒。
叶塞尼河不是什么防空系统，而是雷达系统，s-400或者500才是防空导弹系统。
准确地说，是叶塞尼河融入到s-500的防空导弹系统为导弹提供指导信号。
s-400虽然已经过时了，但在国际上的反响很好，s-500是400的升级版本，现在最新的是600，不过数量极为稀少，估计是弄不到的。
叶尼塞河能探测最远600公里外的空中目标，并保证连续追踪，能对空中目标进行侦察和探测，并对防空系统进行目标指示。
你眼光不错，这是我们领先全球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伊万能不能弄来！”
夜寒点头道：“你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价格。”
阿尔谢尼依言取出卫星电话打了出去。
一通俄语之后，他放电话笑着说道：“伊万说他在克拉斯亚尔斯克，飞过来需要一点时间，他想当面跟你谈。
尤其是想要看看手机里面的东西。”
“那好啊，我等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