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中也有一些相貌一般的。
至于身材，这么冷的天气，实在是看不出来身材如何。
在毛子士兵的大声呵斥之下，这些女人排着队，站在站台上等着换轨结束。
整个过程需要大约2小时才能完成。
夜寒和伊万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
陈子翔跟在他的身后，也在不停地打量着这些女人。
等到了伊万在这边的临时办公室之后，几人正式坐下来。
“1000个女人，按照当初说的，应该是5吨黄金。
我昨天晚上就出发了，一路开车过来。
黄金带来了。
您安排两个人去那边开过来就行。”
伊万点头，立刻让人开车过去。
陈子翔开口道，“我跟着去吧。”
夜寒点头，等他出去之后，夜寒才说道：
“关于阿尔谢尼一家的事情，真的非常感谢。”
伊万摆手道：“这没什么，你那边其他的人想要带家人回来，也不是问题，但是我上次说过，一次不能太多人。”
“没问题。
现在来说说阿尔谢尼这次跟您签的协议吧。”
他拿出协议，放在桌子上，顺便摸出一支笔。
“小麦500万吨。正常情况下需要连续不停地运一年的时间才能完成。
这一点我应该没有算错。
对么？”
伊万点了点头。
“我希望优先供应给我的是粮食。
价格和以前一样。
按照现在我们之间每天有大概20列货运火车的速度来计算，每辆列车都是100节，也就是一次大约运送2500吨，每天应该是在6万吨左右。
我就按照3万吨计算。
来回空跑的话，减去一半。
每天2万吨。
需要半年的时间完成这些粮食的交易。
不知道您这边能不能做到？”
伊万摇头道：“不太可能。
你只算了火车，没有算仓库的能力。
装车换轨都需要时间。
这笔账我也算过。
每天能保证最多5列火车，也就是1.3万吨左右。
即使是这样也会很紧张。
需要24小时不间断的装运才行。
我甚至已经安排把铁轨重新铺装到这边的粮仓了。
但即使是这样，光是装车就需要最少10个小时，还有换轨。
虽然可以同时进行，但总体上，至少需要14个小时才能把这5列火车从这里开出去到你们那边。”
他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所以这就是我能做的可以保证的事情……”
夜寒想了想才点头道：“那行。
虽然这样需要一年才能完成，但我们不知道的是，兽潮是不是开春之后会再次出现。
如果是再来的话，可能对这边的影响也很大。”
伊万笑着点头说道：“夜寒先生，你是个考虑周到的人。跟你合作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夜寒笑了笑道：“您也一样呀！”
“好了，粮食就这样吧。
之前我们跟远东那边的两位先生谈过，也签署了协议，其中一位是远东联邦管理区在海神威的负责人，好像是叫做伊利亚？”
伊万呵呵笑了起来。
“伊利亚，我知道他。
夜寒先生，你可能有些不太了解我们的运作方式。
无论是我还是伊利亚，签署的协议实际上等同于是同一个主体在跟你合作。
每年3000万吨煤炭，300万吨粮食，50万吨的奶酪和奶制品，还有大量的航空煤油和柴油，对吧！
而据我所知，你们订购的第一批5船小麦和其他的肉制品，实际上到现在也没有发货，对吗？”
夜寒点了点头，没做声。
伊万笑道：“因为，我才是最大的粮食卖家。
远东根本不产小麦。
甚至连煤炭他们那边也没有多少产量。
唯一能拿的出来的就是燃油和有色金属了。
所以，就算是你跟他们签了协议，最终这份协议还是会回到我的手上！”
夜寒老脸一红。
“真没想到，伊万先生在国内有这么大的话语权。
那您看这些交易，能做么？”
伊万点头道：“当然可以做。
你希望在丹东港进行整船的交易，这没问题。
为了尽快回笼资金，我会陆运和海运同时启动。
要不，我请伊利亚先生过来，咱们重新签一个协议如何？”
夜寒摇头道：“不用。
他们的协议，我照样执行，您这边算是另外签署的协议。
我们国内这边正在加大力度收集黄金用来交易。
您不用担心我能不能拿出黄金来交易就是了。”
伊万笑眯眯地说道：“当然不会。夜寒先生在交易过程中表现出来的诚意，也是让我从中学到了很多。”
“那么，我们先签订一年的协议吧。
您这边500万吨粮食，1000万吨煤炭，20万吨钢材，20万吨铜，50万吨奶酪和奶制品。
另外，我还想追加每年100万吨肉制品，20万吨食盐和20万吨白糖。
全部都是现款黄金交易。”
伊万笑了，他起身伸出手来。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夜寒先生，稍后我会邀请伊利亚先生，带上你们签署的合同，明天一同跟您一起前往长青。
我们当面重新签订一份一揽子的合同。
无论是数量、价格还是交货地点，我们重新商定，您看如何？”
夜寒没想到伊万如此坚持要带着海神威的伊利亚过来重新签订协议的原因是什么，但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拒绝。
当下便同意了。
等陈子翔回来的时候，装着黄金的箱子已经运过来了。
陈子翔当面打开了箱子，催促毛子们清点数量。
这本身就是应该的事情，夜寒没有阻止，伊万也没有开口。
金条，每一根都是1公斤，一共是5000根。
交易完成之后，夜寒就回到了满洲里。
等那1000女人到了，又忙着分发衣服和食物还有水。
非常难得的是，夜寒发现其中至少有几十人都会说中文，虽然说的不好，但完全不影响交流。
有她们翻译，这才慢慢安抚下来了所有人的情绪。
没有人询问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夜寒现在能提供的就是干净的热乎乎的食物和干净的热水。
至于洗澡就不要想了。
等到了长青，会有专门的人接待她们，给她们提供洗澡的地方和温暖的住处。
而提供这种贴心的温暖的服务背后，夜寒也并不认为自己把她们买过来做得有什么不对的。
因为在她们的故乡，或许她们活得甚至不如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