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位是怎么了，公然给他站台。
但这几年，你们看看他都干了些啥？
京城几乎拥有最好的资源，结果还是搞成那个样子，我真不知道那小子能干啥。”
宋远桥皱眉道：“这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咱们来是为南都谋福利来了。
当然，我想亲眼看看夜寒的那个能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岂不是他一个人飞一趟，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现在逼你站队，你怎么办？
电话里还能扯扯，当面问你的时候，你怎么回答？
我看啊，别说是南都了，只怕其他城市也一样难做。
无论如何，京城站着名分……”
宋远桥盯着赵亦书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问道：“你作为军区一把手，你怎么想的？
我相信，军委应该是给你有过命令的。”
赵亦书摇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
三人大眼瞪小眼，赵亦书沉默不语，明显不想说京城的指令是什么。
但眼下他人都已经到了长青了，无论他想要干什么，都不可避免要直面夜寒变相的逼迫。
“如果……京城现在也给南都送粮食的话，我们应该怎么选择？”
诸葛明迟疑着问道，“夜寒，我挺看好他的。”
宋远桥看了他一眼，接着转向赵亦书。
“老赵，你……如果你有想法，不如坦诚说出来。
我只为南都负责，其他的，我不想参与，这就是我的态度。”
他先表态了，诸葛明点点头道：“我也是，我只管南都的事情，其他的，我不想参与也不敢拿南都那么多人当赌注……”
赵亦书突然呵呵笑了。
“你们想啥呢？南都军区虽然人不少，武器装备也还不错，但也仅仅是普通装备。
重型的大家伙都在火箭军那儿呢。
我就算是想干啥也干不了。
我首先是个军人，其次才是驻扎在南都的军队首长。
我只知道，华国军人的枪口，永远不会对着华国百姓。”
***
“秦书记跟我说了，你们现在也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夜寒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他亲自开车拉着他们几个从南湖宾馆去了位于城南工业园区的金条熔炼车间。
说实话，两万吨实际上并没多少。
主要是这东西吧，它密度有些大，不占地方。
一个车间的库房就已经足以放下所有的金条了。
穿过重重士兵的把守之后，夜寒把车停在了车间门口。
一进门，就见到两口中频炉正在工作，另外两台正在浇筑。
一边堆放着大量的金条，大小和外形都不统一。
“这些就是我弄回来的金条了。来历就不说了，秦书记给你们说过了。”
宋远桥和赵亦书还有诸葛明凑过去，盯着那看上去真的很大的金条或者说金锭上的钢印看了个清楚。
三人谁都没说话。
接着转过身来看着连铸工艺环节。
金液流入模具之后，紧接着被冷却，那连铸机长度有足足70多米长。
冷却方式是水冷风冷同时进行冷却。
水冷，就是在让模具底部浸入水中，但水并不会进入模具……
冷却箱就有接近60米。
另一端，金条掉落下来之后，直接被送去下一道工具进行抛光称重，之后打上钢印和编码。
一根一公斤的金条就制作完毕。
接着码垛，送进仓库。
那仓库里则是堆放着一房间的金条，在灯光下散发着令人迷醉的光芒。
“这里大概是快一万吨了吧……具体数字我不清楚。
基本上一托盘就是一吨金条。
这就是长青所有的财富了！
无论是卖粮食还是买军火，我用的都是这样的金条。”
宋远桥等人已经相信了。
金条上的编码和字母，他们都认识。
谁还不认识几个英文单词呢？
但现在这上面的编码和字母，已经全部换成国内的某银行了，实际上，这等于是夜寒在伪造官方的金条。
只是这倒也没什么，反正不用在乎这些小细节。
“还有别的吗？”宋远桥问道。
夜寒笑笑说道：“近期都没来过这边，实在是太忙了。
你们等我把这些已经做好的金条收起来，之后带你们去看看我偷回来的军火。”
他走过去，手在码起来的金条上扫过。
宋远桥、赵亦书和诸葛明亲眼看着一托盘一托盘的金条就这么消失了。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了，夜寒空着手走了回来。
库房，空了。
“走吧，去看看军火。花旗国的军火数量最多，但其中有一部分整理出来之后只能凑合用，大部分还是好的。”
诸葛明忍不住问道：“夜寒，那些金条……你是真的收进你的空间了吗？”
夜寒转过脸来看着他说道：“我再给你们演示一下？”
他一伸手，一托盘金条出现在他身边的地板上。
“你们自己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他淡然说道。
诸葛明真的过去伸手摸了一把，宋远桥也伸手拎起一根金条拿在手上细细看了一遍。
放回去之后，夜寒一伸手又把金条收了。
“秦书记给你们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们。
粮食，我有，丹东港就有7万吨，本来就是打算用来交易的，所以我没有收起来……”
宋远桥打断他说道：“粮食的事情等会儿再说。
夜寒，来这边来，你再给我弄出来一个托盘，放这儿……”
他走到连铸机跟前，指了指脚下，“来，放这儿！”
夜寒笑了笑走过去，放出来一个托盘。
宋远桥一言不发地盯着他走过来，伸手，然后一个托盘就这出现在地上。
他伸手拿起金条，接着掏出钥匙在上面划了一道。
“把它收起来，然后放在手上，能做到么？”
夜寒扯了扯嘴角，把那根金条拿起来放在手心上，在宋远桥的眼皮下收进空间。
“宋书记，伸手吧……”
……
宋远桥盯着手里的金条，看着上面的划痕，良久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他把金条放回去，转过身来看着夜寒说道：“你有这个本事，为什么不弄些别的东西回来？”
夜寒看着他不吭声。
“英伦的金条存放的地方距离英伦博物馆并不远。
那个什么针线街距离博物馆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