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宸少,你家大宝贝又跑了 >第112章 她胡说诋毁我,你不要不听解释,就牵连到我身上好不好?
    施才清抱着叶妙菡,闪身瞬移到中午大家吃饭的那个山顶。

    他拿出坐垫放在石头上,把叶妙菡放在石头上,跪在叶妙菡跟前,拉着她的手:

    “菡儿,你别听兰杜胡说八道好不好?

    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子。

    我是认识她三千年了,兴许三岁前不懂事,在一起玩耍过。

    但是三岁以后,我几乎就没怎么见过她,可能一两百年能见上一次,还是去吃席什么的碰上,碰上也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我六百岁的时候去百花谷学艺,她也跑到百花谷学艺。

    就算我们同在百花谷,因为我要经常外出做任务,几乎是百年才见到她一回。

    我从一千二岁就喜欢上你,一得空就悄悄在你身后跟着你,我哪有时间和她瞎掰扯。

    后面在寒云谷你也都知道了嘛,是她时不时在我面前刷存在感,追着我满山跑。

    被我一掌拍到墙里抠都抠不下来,全身多处骨折,躺了十天半月才勉强下床。

    都这样了,她仍然还是对我纠缠不休,我这是实在没办法了。

    还有,她说的两家谈婚论嫁,她简直就是瞎掰扯,我母亲从来不强迫安排我的婚事。

    我家里是知道我不喜欢她,喜欢的是你,根本不可能和她家去谈婚论嫁。

    所以,她完全就是异想。

    菡儿,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她瞎说的,我严重怀疑她有臆想症。

    她胡说诋毁我,你不要不听解释,就牵连到我身上好不好?

    你拿我出气都没什么,我随便你怎么出气都行,但是你不能动不动就要把订婚信物丢给我,解除婚约什么的。

    你那是想要我的命呀。”

    叶妙菡这会虽是气过了,但还是噘着嘴道:

    “那你看了她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施才清皱眉道:

    “这个就更离谱了,我根本没干这事。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我都是,能有多远就走多远,怎么可能看到她什么身体?

    更不可能让她看到我的。

    你能看到我的,那是我想让你看,你才看到的嘛。

    如果非要说我看到过她的身体,我估摸着应该是婴孩时期。

    那一两岁看到的,一团肉,这也算看了她的身体?

    那我在医学院,别说是女婴的身体了,那成人的我都看了不少,这总不能个个都找我负责吧?

    我上一世到这一世自始至终就只爱过你一人,如今我们都已经订婚了,该走的礼仪流程都走了,就等着你长大结婚洞房了。

    要不是你现在太小了,我马上就想结婚洞房了。

    菡儿……,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叶妙菡这会儿早就气过了,但也不说话,就傲娇的扭过头不理施才清。

    好你个施才清,这才订婚一天的时间,就给我整这么大只花蛾子在这里,等着我处理,我才不要再理你了。

    施才清见解释也解释了,叶妙菡还是不理自己,着急到不行,直接一把抱住叶妙菡,往她唇上吻去。

    叶妙菡使劲针扎锤他,他就不放手,也不让开,叶妙菡干脆就咬了他一口。

    嘴皮都咬出血了,嘴里都有铁锈味了,施才清就是不松口,叶妙菡也就慢慢软了下去。

    施才清见叶妙菡不挣扎了,放松接受自己。

    他知道,这事算是勉强过去了。

    然后动情的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叶妙菡快要喘不过气了,施才清才放过她。

    施才清喘着粗气,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叶妙菡的额头道:

    “要不是把心脏掏出来会死,我都想掏出来给你看看,我这颗心它只会为你一个女人加速跳动。

    菡儿,多给我点信任好不好?”

    良久不说话的叶妙菡终于点了点头,施才清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脸蛋。

    “走吧,我们去追小五他们去吧。”

    *

    白芷茉等人,追踪三只厉鬼到高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三只厉鬼,原本要去纠缠高仲阳的那个厉鬼,见另外两只厉鬼进了高家庄奕华的房间后,自己却没有去高仲阳的房间,而是转身离开了高家,往别处去了。

    有一只厉鬼离开了,那大家肯定就要兵分两路了,商量后决定,千凌萱和南宫俊熙在高家盯着那两只厉鬼,将就等叶妙菡她们过来。

    白芷茉和莫书雪两对情侣,去追离开高家的厉鬼。

    白芷茉她们追着那厉鬼窜过了几个市区,翻山越岭的来到一个小村子。

    女鬼走到一土墙瓦房的小四合院门口,用法术把自己面容仪表拾掇了一下,转身穿墙走进房里。

    几人看到这女孩恢复后的容貌,都为她感到惋惜。

    这女孩看上去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面容娇俏靓丽,看上去阳光活力的,是一个美人胚子。

    白芷茉几人,也跟着进了屋子。

    房子里的家具和布置,都比较简陋,无处不彰显了这个家庭的贫穷和困难。

    房间里一个五六岁男孩正在炕上玩玩具枪,一个四十五六岁的妇女靠在炕头上。

    床边矮凳上坐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手里夹着一支烟,愁眉苦脸的抽着烟。

    床上的妇女皱眉道:

    “孩他爹,陈果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们要三胎的事情呀?

    那么长时间都联系不上她,打电话到学校,学校也说这孩子二个月没去上学了。

    以前每个月都还往家里寄钱给安庆看病,现在人也联系不上了,钱也没打了,不会真要和我们断绝关系吧?

    我们要不要到学校那边去找找。”

    坐在床边的男子把烟掐灭,语气不好的道:

    “这都啥时候了?果儿已经失联两个月了,你还想着果儿没往家里寄钱?

    我们要三胎,果儿有情绪,那不是应该的吗?要是我,我也会和这个家,彻底断了联系。”

    床上的妇女听了男人的话,这就不干了:

    “陈火生,你啥意思?

    我说错什么了?我为你陈家传宗接代,我做错什么了?我顶着高龄产妇的风险,都要给你生这第三胎,反还倒被你给埋怨上了?

    陈果每月寄钱回来家里补贴家用,怎么就不应该了?

    我辛辛苦苦的把她养到十八岁,送她到京都上大学,她有个好前程了,不该寄钱回来养弟弟妹妹,分担家用?

    将来弟妹结婚,她还得帮忙分担呢,她说和家里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说不联系就不联系?否则我白养她这么些年?

    我明天就去她学校找她,让全校,全京都的人都来瞧瞧这不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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