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碰见何同志在打水,她大着肚子,我就帮她提过来了。”

    容跃皱了皱眉头,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声:“谢谢。”

    梁秀英目光热切的望着他:“不用谢,不用谢,容跃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容跃挑了挑眉,沉声道:“梁同志你说这话容易让人误会,我和你之间,除了曾经在同一个车间工作过,并没有半点其他关系,梁同志,我再说一遍,希望你自重!”

    梁秀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何秀叶恰好这个时候进门,她听到了容跃的话,目光下意识的看向梁秀英。

    不想恰好对上了梁秀英隐晦而充满仇恨的眼神。

    何秀叶忍不住蹙眉。

    容跃开口道:“梁同志,我和我爱人有些体己话要说,没事的话,麻烦你回避一下可以吗?”

    梁秀英咬了咬唇:“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病房里除容跃外的另一个病人在前天已经出院了,这两天还没有新的病人住进来。

    所以一时间,这里就只剩下了夫妻二人。

    何秀叶有些疑惑:“跃哥,我记得她以前好像对你也没这么深的感情,怎么突然间我就变成了她的仇人?你没见刚才她看我的眼神,我现在相信跃哥你说的话了,她还真是恨我!”

    容跃嗤笑一声:“当然是因为我的腿做了手术,并且手术十分成功,她觉得不甘,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和家人嫌贫爱富有眼无珠。”

    “别管她了,跃哥你刚喝了那么多水,想不想上厕所?”

    容跃听了她的话,注意力果然回到了这边。

    他坏笑一声:“有点,阿叶你帮我好吗?”

    何秀叶从床底下将尿壶拿出来递给他,没好气道:“容跃,你是脚伤了不是手伤了!”

    “哎呦!”

    容跃突然捂住了头,“阿叶,我有点儿头疼。”

    何秀叶慌了:“跃哥你怎么了?是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吗?”

    “不知道,就是很疼很难受,头晕恶心,浑身无力,想上厕所。”

    “那我帮你吧跃哥!”

    何秀叶满脸担心,扶着虚弱的容跃上了厕所。

    两人虽然老夫老妻了,但她全程红着脸,等熬刑一般帮他解决完,何秀叶提着尿痛去了洗手间。

    回来后,就被容跃拉进被窝里。

    足足过了四十分钟,何秀叶才揉着发酸发酸的手腕去洗手了。

    临走前,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容跃,只是那眼神却没什么杀伤力。

    容跃却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大狮子般,满脸餍足地靠在床头,慵懒地望着何秀叶的背影。

    等何秀叶回来,容跃搂过她,悄声在她耳边说道:“你怀着宝宝没有别的办法,等晚上我帮你。”

    “去你的!”

    何秀叶推了他一把:“刚做完手术你也不消停些,要是伤着了怎么办?便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容跃嘿嘿笑道:“没事,打着石膏呢,再说我又不用动。”

    顿了顿他继续道:“阿叶,食色性也,乃人伦之欲也,我们是夫妻,你别害羞啦。”

    “全是你的理。”

    何秀叶嗔怪地望了他一眼,面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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