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皮肤的中年男人,在面具男的恭迎下走了进来。

    瞧见姜琬凝已经扯掉眼罩,眼神冷冷地盯着他。

    中年男子锁上铁门,淡定地脱掉身上的西装西裤,露出满是浓密毛发的胸膛。

    来到器具堆前,一边挑选合适的器具,一边像与好友闲聊般,与姜琬凝聊天:“你是华夏人?”

    听见熟悉的语言,姜琬凝没有松了一口气,依旧眼神冰冷地盯着中年男人。

    见她不回答,中年男人拿着带着倒刺的皮鞭来到床边,捏住姜琬凝的下巴:

    “你怎么不跟我求饶,让我放了你?”

    油腻的感觉让姜琬凝,冲动地想要砍下他的手,语气凛冽:“你会吗?”

    “不会,你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拍下的。”

    中年男人十分干脆地回答,手背划过姜琬凝细嫩白皙的脸颊。

    姜琬凝握紧了拳头,任由灵力在掌心疯涌盘旋。

    伸出舌头舔了舔手背,中年男人忽然表情恶劣地大笑起来:

    “听说华夏的女孩都是硬骨头,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

    扬了扬手中的皮鞭,中年男人狞笑道:“要不我们试试这个?”

    见姜琬凝依旧面无表情,眼中没有一丝恐惧害怕。

    中年男人顿时觉得无趣,转身再次来到器具旁,重新挑选。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趁着他在挑选,姜琬凝开口打探情况。

    “这里啊,是个好地方。”中年男人漫不经心地回答。

    拿起一根铁棒,中年男人像抚摸着爱人一样,眼神炽热:

    “相信你会跟我一样享受这刺激的过程,你放心,这房间完全静音,美丽的华夏女孩,你就算叫破喉……”

    刚一转身,声音戛然而止,中年男人瞳孔剧烈震动。

    没想到,刚刚还被绑在床上的姜琬凝,竟然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身后。

    紧接着自己被一道奇异的黄纸贴住面门,中年男人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再也动弹不了了。

    突然的反转让中年男人语气微颤:“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姜琬凝慢条斯理的抽掉,中年男人手中的铁棒。

    下一秒,狠狠地砸了下去又快速拔出来。

    “啊……”

    中年男人痛苦地叫出声,大腿上多出十几个血洞。

    铁棒上的铁钉连带着,飞溅出一连串刺目的鲜血,姜琬凝落后一步,不让鲜血沾到身上。

    等了几秒,没有人进来,看来之前自己能听到,是因为听力超乎常人。

    确定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姜琬凝轻笑起来。

    那笑容在中年男人眼里,却像来自地狱的修罗令人胆寒。

    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铁棒,稍微出了一口恶气的姜琬凝,这才有心思拷问: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来的时候戴了眼罩,我也不知道具体位置是哪里。”

    眼看着姜琬凝扬起铁棒,中年男人咽了口口水,急切道:

    “我只是通过暗网得知有拍卖会,真的,别的我真的不知道。”

    “噗嗤”铁钉狠狠扎进肉里,又再次拔出。

    “啊……”中年男人已经痛得脸色刹白,心里直想骂娘,就没见过一言不合就打人的女人。

    “你在说谎,再不老实,我就换个试试。”

    姜琬凝扔掉沾满鲜血的铁棒,纤手一一抚过电锯、锤子等。

    这分明就是个恶魔,这帮人到底绑回来个什么女人?!!

    姜琬凝言笑晏晏道:

    “要不,我们试试电锯吧,我还没用过呢,你得教我,该锯哪里,你才不会一下死掉。”

    “不,不,不,别。”

    中年男人成功被吓破胆,慌忙道:

    “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我只知道,每个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寻求刺激,至于这个组织的头脑,我真的不知道。”

    姜琬凝不想再跟他废话,出掉心中恶气后,直接伸手拨动中年男人头顶的气流。

    片刻后,姜琬凝手一挥,掌心灵力倾泄而出。

    一脸莫名其妙的中年男子唰地一下倒飞过去,重重地砸在地板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直接晕死过去。

    平日里,衣冠楚楚、成功人士的模样,实际道貌岸然。

    哪怕姜琬凝只是匆匆一瞥,也能感觉到在他的变态嗜好下,那些女孩的临死前的惨状和绝望。

    自己只是砸他两下,简直是便宜他了。

    不过,也通过他的记忆,姜琬凝看出这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地堡。

    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解救那些陷入水深火热的受害者呢?

    捻了捻食指,姜琬凝给自己施了道高级版的隐匿符。

    身后的铁门突然被打开,守在门口的面具男转身询问:

    “先生,有什么需要效劳吗?”

    瞧见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面具男一惊,慌忙走进房间。

    “嘭”身后的铁门突然关上。

    不等面具男转身,脖子上突然一痛,整个人直直地倒在地上。

    看着面具男脸上的面具,姜琬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铁门再次打开时,戴着面具的姜琬凝走了出来,大大方方地朝下一扇铁门走去。

    因为高级隐匿符的原因,所有走廊里看守的面具男,仿佛选择性失明般。

    完全看不出靠近的人是个女性,还以为是来替班的同伴。

    姜琬凝轻而易举地接近铁门前的面具男,定身符轻松贴在他的身后。

    面具男眼露惊恐地看着在眼前走过的‘同伴’,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碾压似的压制着一切。

    把一整层看守的面具男定住后,姜琬凝开始一个个打开房间。

    手执电锯的男人,瞧见走进来的‘面具男’,暴怒道:“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姜琬凝垂眸,看着被铁链五花大绑绑在手术台上,已经被卸掉一条腿,早已昏死过去的女孩。

    手一挥,健壮的男人立马如纸片般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后滑落在地。

    “噗!”男人猛地吐出口鲜血,整个人又被空气中,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断抽飞。

    直到男人彻底晕死过去,姜琬凝这才泄掉掌心的灵力。

    走到手术台前,姜琬凝给女孩施了道治愈符,止掉那血流不止的伤口,接着前往下一个房间。

    每一个房间,姜琬凝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人间惨剧。

    她的心越来越冷,下手也越来越凛冽。

    “站住!你是负责哪个房间的?”

    一排手持冲锋枪的面具男,在拐角处出现,呵斥住正准备开铁门的姜琬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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