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蔓驾车,离开了停车场。

    郑霆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杯中,咖啡表面的那层漂亮的图案上。

    他的咖啡,送过来以后就没喝,有些沉淀了。

    他执起勺子,搅/动几圈咖啡,一口一口的把它喝掉。

    他将空杯子搁回桌上,单手扶着帽檐,将压低的帽檐往起推一推,起身,离开咖啡厅。

    方蔓到家后,把撕碎的照片拼起来粘住,放进了她的保险柜里。

    晚上,宗腾下班回家。

    方蔓见了他,立即就有冲上去撕烂他那张脸的暴戾冲动。

    从前,他抛弃舒岚,c轨她。

    现在,他是没抛弃她,可他却和季凝在外头养了儿子。

    这个c轨成/性/的混蛋!渣男!

    她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这个无耻的人渣!

    方蔓想和宗腾撕b,但,她极力ren着。

    单凭3张相片,他绝对不会承认。

    他甚至可以说,是季凝勾/引他的,他没把持住,才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她必须要有更多的,他无法抵赖的证据才行。

    3天后。

    方蔓和老姐妹们喝完下午茶,取车时,在雨刷器上看见了第2个信封。

    同上次一样,信封还是背面朝着她。

    方蔓仿佛怕别人瞧见了似的,赶紧抽走信封,坐进车里。

    这3张相片的尺度,比上回大了些,出现搂抱、亲吻。

    方蔓听见自己的耳朵边,出现一次耳鸣,她将相片怒火中烧的塞回信封,发动起车子,回家。

    又是3天。

    方蔓睡醒午觉,她从床头柜拿过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一条新邮件的提示。

    她从床上坐起,打开邮件,发件人是匿名的,并且没有标题。

    搁在以前,方蔓肯定看也不看的就把邮件删了,肯定是垃圾邮件没跑儿。

    然而,经历过两次信封事件,她点了进去,看邮件的内容。

    这次的,是个视频。

    宗腾、季凝在窗前,激动的亲吻/抚/摸,脱对方的衣服。

    宗腾忙里偷闲,把窗帘拉上了,至此,里面的情况看不见了。

    视频很短,但就是这个很短的视频,气得方蔓捏紧手机,面目有点儿发生扭曲。

    宗腾都是个老头了,季凝还能下得去嘴,看她扒宗腾衣服的那个速度,简直迫不及待。

    该死的贱/人!

    她和宗腾早就没有x生活了,就连亲密的接触也极少,老夫老妻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不分房睡就很不错了。

    然而,宗腾不是不想了,而是对她没激/情,看看他对季凝,真真是急不可耐。

    这对j夫y妇!

    镜头是对着窗户的,除了窗户,没有别的。

    单凭一块窗户,方蔓根本无法得知,宗腾、季凝的偷q地点是哪儿。

    方蔓在邮件里找了一圈,只有这个视频,并没有标注。

    那个人,一次给她看一点儿,一次给她看一点儿,让她看宗腾、季凝的j情连续剧呢?!

    这种感觉就像,在逗着她玩儿。

    又像是,把宗腾、季凝的秘密挖出来,她作为被选定的观众,享受着独一无二的“待遇”。

    方蔓一半是看连续剧的暴怒,一半是被支配的憋屈。

    她一伸手,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胡撸到地上去了,气得肩头直抖!

    她感觉,那个人不止和宗腾有仇,还和她有仇。

    否则,为什么要给她看宗腾的c轨过程?!

    既恨宗腾,又恨她,不用猜了,这事肯定是舒夏干的!

    方蔓一想到,舒夏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的笑话,这么多年悄悄收集证据,她的脸就是猛地一烫!连带着,她的耳朵也烫了起来。

    无地自容迅速的涌了上来,她把这笔帐,算到了舒夏的头上。

    她让季凝360度的给l了,给舒岚出了气,舒夏一定特别开心!

    郑霆将已发送的匿名邮件从邮箱中彻底删除,这才收拾了东西,去医院实习。

    一次性都给方蔓了太没劲,他一点一点的给,一直牵着方蔓的那根神经,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这才有趣。

    万念归一。

    温辰墨手机响,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手机,身躯向后,靠着办公椅。

    柴易:“温蕫,天香酒家的事,我查到了。”

    温辰墨:“讲”

    柴易:“天香酒家,表面上是个餐馆,实际上,在酒家经理的办公室内,有一条暗道。”

    “从暗道进去,下面是个地下室,二少爷、宗腾在地下室进行着d孕/交易。”

    “深更半夜送进酒家的年轻女子,都是筛选以后,符合条件的d孕体,双方签订协议。”

    “地下室里,还配有医生、护士、手术间、病床。”

    “据我所知,濮滇的d孕点,不止二少爷、宗腾一家。”

    “现在不孕不育的男女特别多,濮滇的d孕生意,非常的好。”

    他一边讲,一边暗自砸吧嘴。

    温辰玄、宗腾,这对翁婿是穷疯了,这种钱也挣。

    温辰墨的眼神,意味深长。

    z国目前没有哪条法律规定,d孕属于犯罪,要被判刑,它尚处于灰色地带。

    虽然d孕违法,可不用吃牢饭,自然有人要做这一款生意。

    老二、宗腾钻法律的空子,搞起地下交易。

    温辰墨:“他们的医护人员,是从哪儿聘请的?有行医资格么?”

    肯定不是通过正规渠道招聘的。

    柴易:“医生方面,有游医,有开私人诊所的,也有被医院开除的。”

    “护士方面,有刚从学校毕业的,也有压根儿就没学过护理的。”

    “他们的医护人员,五花八门。”

    温辰墨:“那些d孕体,是自愿的,还是受了威胁?”

    柴易:“有的是欠了贷款,还不上。”

    “也有替家中还债的,迫不得已才出卖z宫。”

    “情况很多,但归根究底,还是缺钱。”

    晚上,舒夏、温辰墨下班回家。

    温辰墨一边开车,一边告诉舒夏d孕的事。

    舒夏听后,一针见血,“他们以为搞个小医院就能解决d孕体生产的问题了么?”

    “卫生条件不合格,医生的行医资格不过关,护士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全是隐患。”

    “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了,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老二和宗腾赚这种钱,已经不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了,而是丧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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