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

    冯月娇挥挥手,让他退下。

    戏已经演完了,再不吃药,她会得痔疮的。

    石海看着冯月娇有气无力的模样,决定明天晚上在腾地方,“今晚我留下来照顾你,明天我在给外面的小公子腾地儿。”

    “真用不着。”

    “你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对你做什么的。”

    又有感觉了。

    冯月娇没有再理会石海,把头扭向床里面,往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忍了几秒钟后,腹痛消失,但是身上还是没力气。

    石海起身拿起床上揉成一团的毯子盖在冯月娇身上,叮嘱道:“我晚上还睡在榻上,有事记得叫我。”

    冯月娇没有吭声,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经过一夜的休养生息后,第二天冯月娇就满血复活了。

    象姑馆的客源不是来自女性人群,而是专门服务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们。

    为方便行事,冯月娇从上河园出来后,专门去客栈开了间房,女扮男装后,还不忘贴了一副假胡子伪装身份。

    第一次去象姑馆,冯月娇心里面还挺激动的。

    以前看古装剧,象姑馆里面都会隐藏着,一个清冷绝尘不是凡人般的绝色人物,既是头牌,招牌,花魁!

    不知道她今天能不能一饱眼福?

    冯月娇只顾着兴奋了,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一双眼睛。

    有客上门,龟奴立刻上前接待。

    冯月娇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布置的很雅静。

    一楼只有迎客的龟奴,客人上门后,询问客人是否有想好之人?

    若有,引客人至相好之人房内。

    若无,把客人带进一间房子,询问客人喜好。

    按照客人喜好带进来以便客人挑选。

    冯月娇说了三个要求:干净,活好,顺眼。

    第一个要求就把龟奴为难住了。

    象姑馆已经有日子没来新人了,有的都是被人开采过得,询问能不能降低要求?

    冯月娇想了想,第二个要求可以降低。

    但是第一个和第三个坚决不能。

    万一对方身体有个什么病的,她得不偿失。

    不顺眼也不行,没感觉怎么继续下去,躺尸吗?

    一番交流后,冯月娇留下一张银票,有合适人选替她留着。

    冯月娇从象姑馆出来,目送她走远后,一道颀长的青色身影走了进去……

    三日后,冯月娇得到消息,到货了。

    天黑后,一番乔装打扮,贴着胡子的冯月娇再次光临象姑馆。

    龟奴领着冯月娇走进一间房,进屋就看见一个玉立身长的白色背影。

    从背面看,符合第三个要求。

    不知道一回头能不能吓死一头牛?

    就在这时,那人转过身来。

    看到正脸,冯月娇微微蹙眉。

    脸上戴着面具,是让她开盲盒吗?

    难道是刚入行,害羞?

    “就他吧。”

    待会灯一吹,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速战速决吧!

    龟奴退下后,从外面把门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冯月娇和面具男。

    虽然这些日子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真正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紧张。

    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忽然眼前光线一暗,屋子里陷入漆黑。

    接着一只手掌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身把她横抱起来,冯月娇浑身一颤,心脏跳得更快了。

    被面具男轻轻放在床榻上,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冯月娇顿感呼吸不畅,一把抓住那只手,想要提前结束这一切。

    又想到此行目的,冯月娇手上的力度慢慢放松,缓了缓紧张的心情,轻吁一口气,认命松开那只手,闭上眼睛。

    黑暗中,男女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

    缱绻暧昧。

    积分到账后,冯月娇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就要逃离。

    就在冯月娇摸黑穿衣服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清洌玩味的声音,“要走了吗?”

    冯月娇穿衣服的手一顿。

    这声音……

    怎么这么熟悉?

    两条手臂把她圈在怀里,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触电般又酥又麻,忍不住心跳加速。

    冯月娇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小心翼翼地说了两个字:“……石海?”

    身后之人轻‘嗯’了一声。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冯月娇整个人都不好了,眉心狠蹙一下,“怎么是你?”

    石海下巴抵在冯月娇的颈窝,轻轻咬了咬嘴边的耳垂,低声作答:“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做梦!做梦!

    她一定是在做梦!

    冯月娇脑瓜子嗡嗡的响,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平复心情后,转过头骂了一句:“你有病是吧?”

    “没病。”

    石海回答的很认真,勾唇道:“如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

    负你奶奶个螺旋腿!

    冯月娇一时间无法消化,石海冒充象姑小倌和她欢好的事情。

    想起石海之前说的‘假戏真做’,那时以为是他的反套路,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过几个月她就要离开这里,负责是不可能负责了。

    冯月娇推开石海,下床穿衣,“今天这件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讲起!”

    石海声音有些委屈,“我可是第一次啊。”

    这声音,这语气,好像她是一个吃干抹净提上裤子不认账的负心婆,冯月娇深呼吸一口气,平声道:“我会补偿你的。”

    “我不要钱。”

    “我会用别的东西补偿你。”

    穿好衣服后,冯月娇递给石海一枚空间戒指,“别小看这枚戒指,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却内有乾坤。”

    屋子里没有亮光,石海看不清手里的戒指是什么样子,想起冯月娇手上一直戴着的铁环,石海打趣道:“定情戒指吗?”

    “空间储物戒指!”

    没理会石海的戏谑,冯月娇简单解释:“戴在手上,用精神力超控,可以把外物放在其中,相当于一个便携的行李箱。”

    石海惊讶,“这么好的东西给了我,不心疼吗?”

    冯月娇说道:“东西不是白给的,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石海轻叹一声,“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对我负责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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