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鹰腮帮子都咬酸了,他将言浅的话过耳不过心,他只盯着那张红艳艳的嘴唇,喉头剧烈滑动。
就在言浅讲的口干舌燥时,两只手固定住了她的脑袋,一张俊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果子被粗鲁的塞到了嘴里,与此同时还有他的唇。
天雷勾地火。
鹰带着一丝丝报复,直到对方眼角发红,这才放过了她。
得到自己想要的,鹰将言浅紧搂在自己怀里,让她寻找个舒服的姿势,强迫她闭上眼睛。
“你说的这些我明天帮你找。”
言浅不知在想什么,很快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
力气很大,头顶传来了嘶嘶的抽气声。
几分钟后,言浅松开口,看着他胸口一圈牙印冒着血丝,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占据主动位置,“I鹰,我现在因为某些原因力气不如你,所以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占便宜,但并不代表我真的会纵容你的行为,下一次在这也要不礼貌,我就阉了你。”
言浅说着还做了一个剪刀手的行为。
鹰忍不住夹紧双腿,后背有些发凉。
瞧着她那一双白嫩嫩的小脸,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就很想笑手,又不自主的摸她的脸上。
手被言浅一把抓住,狠狠摁在了兽皮上。
“你这么不乖,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落,她在鹰身体几个穴位点了几下。
鹰刚开始觉得没什么,紧接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浑身酥酥麻麻仿佛被什么东西包裹,他想动弹却动弹不了。
这时,他惊恐的看向言浅,“你对我做了什么?”
言浅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坐到了旁边的兽皮垫上,从火堆里拿出一根烧黑的木棍,在他面前晃了晃。
刺鼻的烟味呛的鹰剧烈咳嗽了起来。
“我前两天之所以降服不了你,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今日恢复了一些,我便试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挺有用的。”
“鹰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现在你该承受代价。”
言浅笑得像个狼外婆,内心激动极了,要在鹰的脸上身上画乌龟。
鹰瞪大眼睛,只能感觉烧焦的木棍在自己的脸上,毫无规则的画着,然后落到了胸口腹部,大腿。
现在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言浅做了这一切。
被人挟持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而且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雌性控制。
这要是换做结侣的场景,他可能真的很享受。
但现在不行。
现在他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失去了反抗能力,拿刀的那个雌性胡作非为。
明天早上起来他都能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言浅对自己的画作很满意。
随手扔了木棍儿。
又在火堆里添了点柴,折返回来躺下来。
鹰这个工具人被利用彻底。
他的体温本来就高,冰冷的雨夜给着言浅一丝暖意。
秋雨又下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过从豆大的雨点变成细蒙蒙的小雨。
整个森林被浓雾笼罩。
山洞外的水积了一层。
不过,他们这里的洞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是门口的位置垫了一点水。
言浅也觉得冷,缩了缩身体,靠着后背的地方却暖呼呼的。
最后不得不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的胳膊,低头看去,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耳后传来对方温热的呼吸。
这些日子她都已经习惯了,若无其事的从鹰的怀里爬起身。
“睡醒了?”鹰僵持了一晚,后半夜的时候总算解脱。
瞧着胆大的雌性爬在自己的怀里,他又无奈又想笑。
自然而然将她搂在怀里。
他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有个雌性,真的很好。
仿佛缺失的心得到了满足。
“该起来了,火都灭了。”言浅也想躺在兽皮里,不愿意动。
没有了火,但还是冷的厉害。
刚爬了两步,就被修长有力的胳膊捞了回来,薄唇在她的脸上碰了碰。
早就忘了言浅对他的警告。
言浅不适应的缩了缩脖子,伸手反按在他的嘴上。
“要是不想和昨天一样狼狈,就老老实实。”刚醒来嘴巴干的难受,而且还带着一种苦。
因为是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吃了果子的缘故。
鹰并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将她抱在怀里。
他们睡觉的地方干干燥燥,在门口的大鸟出去了一趟。
回来时,翅膀湿漉漉的。
不过有不少收获,竟然叼着一只肥大的兔子,扔在的洞口。
“我错了。”鹰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可不能再小看这个雌性了。
她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昨天的柴火捡的还是有些少。
鹰起身赤裸着上身,言浅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没忍住哈哈笑出了声。
“你画的这是什么乌龟吗?”鹰似乎也才想起这些。
低头瞧了一下,已经被蹭的差不多了,但浑身黑漆漆的,就像是从灰堆里爬出来一样,难看死了。
一阵风从外面吹进了,湿气弥漫在整个洞穴,温度骤然下降,言浅搓了搓手。
“你猜的很不错,我觉得你就是个乌龟王八。”
两个人的生活是枯燥的,偶尔得寻点乐子。
鹰皱了皱眉,这是在骂自己。
算了,不跟她计较。
“我先生火,然后去捡点柴。”鹰手脚麻利益的将柴火堆在一起。
很快就升起火。
有了火洞里热了起来,言浅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烧水煮饭。
鹰冒着雨出去了。
言浅踩着兽皮做的鞋子,来到了洞门口,向外一看。
整个森林全都是雾,能见范围大概不到一米。
鹰走进了雾里,很快就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言浅还有些担忧。
站在门口等呀等,等了足足有十多分钟,热水咕咕嘟嘟冒着热气,人还没有回来,只能折返。
用简易的竹牙刷,混着粗盐刷
正在她百无聊赖的时候,似乎发现他们选的洞穴有点不同。
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味道。
刷着牙继续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