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浅说的头头是道,鹰还是心里没底,“我知道你能力很强,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不是已经让老巫医和覃进了风族部落,,他们两个都是成年的雄性,连你交代的事情都办不了,这是说不过去的。”

    言浅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觉得鹰小算盘打的还挺厉害。

    “他们两个是雄性,看上去虽不怎么扎眼,但被风族住部落的人得知,一个是巫医,一个年轻力壮,他们两个肯定腾不开手脚,所以这事我还得自己上。”言浅态度十分坚决。

    报仇自然是亲手来的好。

    借助别人的力量,她也可以接受,只是这样太慢。

    何年何月是个头?

    “你就别劝我了,我会确保安全,你也需要调整一下面部,你若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先给你画。”

    鹰神情微动,随后又变得十分谨慎,“可以,你要确保自己的安全,要不然我不会放你走。”

    言浅连忙点头,“放心吧,咱们生活的这段时间,你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吗?”

    “更何况今天早上我还跟你说了约法三章,表现的好了,我可以考虑你做我的伴侣。”

    “你这分明是在为难我。”鹰看着言浅那张白皙娇嫩的小脸。

    目光在她美好的轮廓上扫来又扫去,仿佛看不够一样。

    每一处细节都牵动自己的心,恨不得牢牢记在心里。

    蛮荒漂亮的雌性真的很少见。

    尤其是白皙娇嫩的雌性。

    言浅生活在风族部落,运气特别好。

    被自己的家人照顾的很好,所以从来没有晒得浑身焦黑,头发乱糟糟。

    她也会打理自己,身上没有脏臭的味道,更没有各种跳蚤小虱子。

    这样美好的雌性一旦被其他雄性发现了,有更厉害的地方不得跟自己抢。

    “你长得漂亮,如今又会医术,善于将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雄性,连我这样抢走你的雄性,你都能原谅。”

    “要是换做更加俊美温柔的,你岂不是要动心了?”

    鹰耿耿于怀。

    想到那个可能,就担惊受怕,每一分每一秒很煎熬。

    言浅觉得这个话题进行的好难。

    脑子里所有的专业知识都恨不得甩出来,堵住对方的嘴。

    可对方又不识文认字,就跟对牛弹琴一样。

    言浅舔了舔嘴唇又要说。

    鹰抢先一步,“不如你给我点儿实用的东西,比如确认伴侣的关系,或者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言浅呼吸一滞,绞尽脑汁的想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确认伴侣关系我倒是明白,大不了我同意你当我的伴侣,反正咱们俩吃住都在一起跟伴侣没什么区别。”

    “只是在你身上留痕迹,这个我不太懂,是要抓挠,留下疤痕还是咬一口,或者有更亲密的举动?”

    言浅觉得他就像一个拿着糖果,诱骗小孩儿的大坏狼。

    让小孩眼巴巴的流着口水,却不给对方吃,然后一步一步掉入他的陷阱,最后被他吞入腹中。

    他真是太坏了。

    鹰瞧着言浅认真的样子,没忍住笑了笑,很快就给出了她答案。

    “确认伴侣关系就是告诉其他雄性,我是你的伴侣,咱们俩现在的样子差不多。”

    “另外一种留下痕迹就有点难,要用你的血在我身上点个点,从此让别人知道我是属于你的。”

    言浅觉得这好像有点像古代的守宫砂。

    为啥要点给雄性呢。

    “点在我身上不行吗?”言浅好奇的问。

    鹰忍不住笑了笑,“没有用,点你身上只会表明你就单身,反而会引得其他雄性趋之若鹜,所以要点在我身上,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听他这口吻,不像是在征询意见。

    而是再等一个答案。

    言浅思前想后,最终点点头,但她强调了一点,“等我将这事情弄得一清二楚,会给你答案。”

    “不过有点事情要跟你说,要是点了点,觉得和我相处不下去可以提分手。”

    “都听你的。”鹰更加开心

    心里忍不住想言浅和其他雄性认识早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和自己确定了伴侣关系。

    然后他不需要患得患失,只需要将点了红点的位置展露出来,别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们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

    鹰欣喜的舔了舔言浅的嘴唇。

    言浅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只好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身上。

    鹰是雄性,脚程快,三两下就到了地方。

    两个人分工合作。

    鹰捡棉花,时不时寻找药材的言浅。

    言浅手腕上的印记又发烫。

    靠近她手腕儿处,被血打的七零八落的藤蔓缠住她的手,亲昵地蹭着。

    小娃娃音般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大宝贝,你是来找我的吗?你的眼光真好,我的药用价值特别好。”

    言浅忍不住用意识跟她交流,“我想找上了年岁的何首乌,最少四五十年的,你这边有吗?”

    何首乌在染发方面有特别好。

    之前老祖宗用它做染发剂。

    言浅的头发偏黄,她必须染黑一些。

    与此同时,再找到青黛和番红花,伪装疤痕的同时,将肤色往黑涂。

    “大宝贝这东西太好找了,前两天我还和它抢过地盘呢。”绿色的藤蔓十分傲娇。

    言浅在它的指引下,真的找到了一片何首乌。

    这东西药用价值太好了。

    言浅挑拣的都是生长年岁长,效果大的。

    扒拉的时候废了牛鼻子劲。

    手指甲里全都是黑土,手指染得脏兮兮,再这样下去,她的指甲要废了。

    身后又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

    言浅咬牙将何首乌从土里扒了出来。

    拿起东西冲他笑着说,“这么快就捡完了。”

    鹰见言浅脸上沾了泥点子,白皙的皮肤也弄得脏脏乱乱,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将兽皮袋扔到一旁,快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用力搓。

    “这种脏活累活你就交给我干,你为什么还要逞能呢?”

    鹰十分心疼,他觉得言浅的手是专门用来治病的。

    这种脏活累活交给他一个人就好了。

    言浅特别无奈,感觉自己手背的皮都要被鹰蹭破了,“别再这样搓下去了,我的手都要废了,你若是心疼,就帮我挖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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