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浅觉得她被鄙视了,噌的站起来,“你给我住嘴,再要说话小心我打你。”

    山笑得更大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

    他的笑声自然引起了河里两个雄性的注意。

    他们两个洗的差不多,直接从河里走了上来,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言浅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水珠顺着他们的下巴流到了胸口,一直渐渐往下。

    这样的场景足以让人喷鼻血。

    她忽然感觉鼻子有些痒痒的,伸手一揉。

    感觉黏黏糊糊的。

    张开手一看,竟然有血。

    连忙捂着鼻子跑到了河边。

    鹰察觉到眼前的异样,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浅浅,你怎么了?”

    言浅此时怎可能让他靠近,这样会让她鼻血流得更严重。

    抬手制止,闷声闷气的说,“不要靠近,我洗一洗就没事了,你们穿上衣服去吃饭吧。”

    鹰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故意凑上前,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展现在言浅面前,“浅浅别害羞,想看就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言浅都快要被他气死了,视线一扫发现河边有小石子。

    抓起两三个就往他身上砸。

    “你快退后,不要靠近我,要不然我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这就走。”鹰觉得太好玩了,向后退了两步,快速将兽皮穿在身上。

    他却没察觉到任何疼痛,又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我穿好了,你看看。”

    言浅用河水在额头拍了拍,随后洗了洗鼻子。

    这才偏头看去。

    鹰穿的整整齐齐。

    反观覃却慢吞吞像是在演哑剧。

    他故意将宽背蜂腰,暴露在言浅面前。

    从侧边看去美的像雕塑艺术。

    言浅觉得鼻子又开始发痒了,她仰着头,“快穿衣服。”

    覃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衣服穿上。

    他抬脚就往洞里边儿去。

    真的是饿了。

    河边,鹰将言浅抱在怀里,在她的唇边吻吻,“你这么害羞不是个好事儿,从今天起我们晚上裸睡吧。”

    听到这话,言浅的耳朵瞬间红了,心狂跳的厉害,“不要这样,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那你动不动流鼻血不太好吧,你见到我们两个都承受不住,要是再来几个雄性,你不得流血而死。”鹰轻笑出声,手伸到言浅的鼻子。

    帮她轻轻的揉捏。

    言浅十分抗拒这样的画面。

    她觉得自己会化身为禽兽,语气隐隐约约带着颤音,“还是不要了,我……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鹰最希望言浅能动手动脚。

    可又瞧着她纯情的模样,唇角微微翘起,语气非常愉快,“好了,不逗你,不过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你若这点定力都没有,恐怕后患无穷。”

    言浅在他的脸上重重捏了一下。

    鹰倒吸口气却不喊疼。

    抱着言浅走到了洞口。

    饭已经摆好。

    覃虽然饿,但还是替言浅认真的挑了刺,“浅浅,你喜欢吃鱼肉这些都给你。”

    言浅低头一瞧,出门带的碗里鱼肉堆的满满的,没有一丁点刺,内心越发的感动。

    端起碗吃了一口。

    但还是不忘给对方夹了一口肉。

    覃顿觉嘴里的食物越发的美味,目光痴痴的落在她的脸上。

    心跳的越发快了。

    言浅靠得这样近,自然听到他如鼓点一般密集的心跳。

    心跳蕴藏巨大的能量,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视线落在鼓鼓的胸肌,脑海中又浮现出刚才的所见。

    老脸顿时一红,心跳越发的没有节奏。

    视线却不受控制的往对方的腹部看去。

    不需要摸,就能感受到肌肉美好的形状

    两个人吃着饭,内心暗暗悸动。

    将言浅捞在怀里的鹰,十分吃味的抢走了言浅的肉。

    他刚才发现两个人的眼神都能拉丝。

    心中警铃大作,绝对不能让覃先他一步与言浅结侣。

    第一伴侣的位置必须是他的。

    “你还吃别的吗?”言浅也懒得跟他争辩。

    这个时候还是多让他吃点东西来的实在,下午任务重着呢。

    鹰用力点点头,“所有的东西我都喜欢吃,不过你要喂我。”

    “你越发的得寸进尺了。”言浅察觉到他的小心思。

    嘴上嫌弃,手却很诚实。

    帮他喂饭,就见对方身上被煤块划伤。

    拿出随身带的药粉,一边揉捏一边涂药。

    真正上手时,才觉得这种冲击力很大。

    因他们的外貌长相太有优势。

    要不是她定力足,恐怕早就将人给扑倒了。

    奈何现在处在危机时候,这些事情排在脑后。

    他们正吃得起劲,那个扔下猎物的雄性大大咧咧的来了。

    这一次他肩上扛着一个兽皮袋子,腰杆挺直,特别自来熟。

    一个大块头猛然出现,很容易引起大家的注意力。

    他们四人齐齐看去。

    就见那个雄性头发其肩,打理的特别顺,而且他的头发竟然黑中带红。

    鲜艳的颜色是自然界赋予雄性求偶的优势。

    因为他扛着东西,手里没拿任何工具。

    言浅他们仗着人多,对他的到来也没有太过激动。

    这一次山是一动不动。

    鹰却对这个雄性充满了很大的敌意。

    将言浅放在了地上。

    健步冲上前,与他胸口碰在了一起,“不管你是谁,不要靠近我们。”

    森将肩头的兽皮袋放下,没有理会对方的挑衅,反而打开了兽皮袋。

    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他一开口,声音醇厚好听,“雌性,你看这个东西是不是你喜欢的?”

    光太刺眼,言浅看东西的时候不得已的半眯起眼睛。

    她看着兽皮袋里的东西。

    忽然激动极了。

    站起身就要走。

    一直不发话的覃却拦住急匆匆的她,“浅浅你不要去,这个雄性很危险。”

    言浅就是想要证实一下那个雄性送来的东西,是不是她想要的。

    她抓住覃的手,耐着性子说,“我就是想看一看,我对雄性没兴趣,但对他手中的东西很有兴趣。”

    “我想那东西我应该认识,如果得知东西的出处,咱们以后就不会饿肚子了。”

    “浅浅,还是不行,你要是看上了他的东西,他提无理的要求,到那时候你要怎么办。”覃十分固执。

    将言浅捞在怀里,就是不让她动。

    言浅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无奈的向鹰求助,“鹰,你快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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