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身体向前一倾,用力将言浅抱在怀里,小声说,“那个雄性我认识,他是太阳城四大首领之一,这个时候跑来这里,我想不是简简单单的狩猎。”

    “刚才之所以制止,就是不想让你受伤。”

    言浅也明白雄性的突然出现不简单。

    她奉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要别抢自己就行。

    她好不容易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再被抢走,那真的是悲催。

    言浅用力回搂着对方,第一次吻了吻他。

    对于言浅的主动,鹰特别开心,单手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固定住对方修长的脖子。

    用力贴了上去。

    可能对方太过急切,言浅打了个哆嗦。

    第一次察觉吻会让人窒息。

    她怕成为穿越史上第一个被吻死的人,轻轻推了对方一下。

    谁知对方,愣是不松口。

    她向秦覃助。

    覃哼了一声,“鹰,你别太过分,我允许你做浅浅的第一个伴侣,但不允许你经常用霸道可怜的样子逼她。”

    鹰目光一冷,松开言浅,就要跟对方动手。

    覃一点儿也不怕迎难直上,两个人就要打起来。

    言浅连忙抱住鹰的身体,急忙开口,“你们两个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没想到两个人力气很大,言浅拉都拉不住。

    怕他们耗费巨大的力气。

    言浅拔高声音,“别打了,再动手,你们两个我谁都不要了。”

    这话十分有用。

    瞬间制止了他们的行为。

    两个人回头都看了言浅一眼。

    她眼中全是冷意。

    鹰长长的吁口气,脸上挂着伤,特意露出来给言浅看。

    可能他经历的事情多,很有心机。

    迈着腿,可怜兮兮的凑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抓住言浅的手,闷闷不乐的开口,“我听你的话不再打架,而且我也接受覃与咱们住在一起,他做老大,我服从他的命令,但我必须做你第一个伴侣。”

    原本在扮冷脸的言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表达了这样的意思吗?

    肯定没有。

    只是想让两个人静一静,留下足够的力气,再多扛点煤炭回去。

    感情的事情慢慢说。

    不料,鹰心胸宽广,主动让出了老大的位置。

    等等。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儿。

    她没开口。

    鹰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终于收起了轻蔑之心,第一次正视覃。

    不是因为覃比自己厉害,而是知道往后余生的长着呢。

    走着瞧。

    覃揉了揉被打痛的地方,语气冰冷,“不需要你假好心,我喜欢浅浅,会用自己的方法追,而不是耍小心机,之所以不跟你计较,是怕她受到伤害。”

    鹰脸色有一秒僵硬,接着柔柔的笑了,“随你开心,反正我不会当家里的老大。”

    作为当事人的言浅,总觉得有一种荒谬感。

    他们两个人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往后的事情。

    压根不需要她开口。

    鹰收回了目光动作,轻柔的捧着言浅的脸,“吃饱喝足了我进去再装点煤炭,你带着大鸟去找稻谷,我知道你喜欢吃这东西。”

    “我跟你一起去,多个人多个帮手。”覃走过来,站在了言浅的另外一边。

    鹰不理会对方。

    这一次没有弯腰亲吻,而是抬脚往洞里去。

    言浅没忍住拉了他一把,“稻谷的事情咱们明天再说,今天燃料重要,咱们三个一起忙吧。”

    鹰眼神微微一动,心里有些小得意,若是长个尾巴都能晃两下。

    他就知道言浅是向着他的。

    欢喜的挽住她的胳膊,却没有将她往洞里带。

    而是勒令她站在洞口。

    “我背东西去,你和覃两个去找稻谷,吃的比烧的更重要。”

    言浅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机,只能装作没看到。

    回头看了一眼覃,“要不咱们俩一起去?”

    大米这种东西真的很难找。

    遇到了总得收回去。

    她想带回洞穴,在洞口开块地,尝试用异能育秧苗。

    明年的食物就得靠这些了。

    成天狩猎也不是个法子。

    这种东西也看运气。

    饥一顿饱一顿的事儿时有发生。

    覃是最有发言权的。

    他从小在森林找的,跟着动物们饥一顿饱一顿的过日子。

    大雨季时,雨水充沛,草木茂盛,猎物就多。

    过了大雨季,遇到干旱,那简直要命。

    三四天吃一顿,一顿顶三四天。

    这种日子他早就过够了。

    如今遇到了喜欢的雌性,必须找充足的食物,确保她健健康康。

    生幼崽的事,他暂时没想过。

    言浅应该也没这意思。

    “好。”覃爽快的答应。

    “那好,咱们俩带着兽皮袋,现在就出发。”言浅弯腰捡起两个不用的兽皮袋。

    试图在自己腰间寻找能别的地方。

    发现没有空余的,只能塞给旁边的覃。

    鹰有点后悔现在的安排。

    他也不是一个会忍气吞声的,看了一眼背出来的燃料,又忍不住提议,“浅浅,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刚才那个雄性不是说稻谷被雪打落一地,两个人拾捡速度肯定没有这么快,三个人就不一样了。”

    覃眼神闪了闪,将言浅递过来的兽皮,手脚麻利地缠在了腰上。

    一言不发拽着言浅就走。

    鹰气呼呼的跺了跺脚,紧追了两步,却又猛地停了下来,“我还是去找燃料吧,你们两个早去早回。”

    言浅被拽的踉跄,只能一边走,一边回头对他说,“你也悠着点儿,一会儿我回来了,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鹰总算笑了。

    冲她招了招手。

    看着两个人消失,欢喜的脸上笑容立马收敛。

    双眉微蹙,头疼的揉揉揉眉心。

    心情格外烦躁,又忍不住踹了一下旁边带来的东西。

    装在兽皮袋里的煤炭哗啦一下,掉落滚的到处都是。

    他的心情就如此时滚落在地的煤炭又凉又涩。

    他觉得憋屈。

    为自己自作聪明而憋屈。

    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立马欢喜了起来。

    将剩余的东西吃进了肚里,抓着兽皮袋,匆匆跑进洞穴。

    这一幕言浅并不清楚。

    坐在大猫的后背,放在覃腰间的手忍不住收了回来。

    忽然大猫猛地一跳,由于惯性使然。

    言浅向前一扑,双手不自觉地缠在对方的腰间。

    漂亮的鼻子撞在坚硬的后背。

    痛意袭来,随之眼泪吧嗒掉了下来。

    鹰后知后觉的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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