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不需要逼迫你做什么,那你自己忙我走了。”苏娜看的很通透。
言浅冲她挥挥手。
将人送了出去。
洗漱后自然是吃早饭。
“家具你要什么样的?”吃早饭的时候三个伴侣都在。
他们目光灼灼地盯着言浅。
言浅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
“简单实用的,我勉强能画几张,你们将就着看,这几天就辛苦你们了。”言浅手挺巧。
虽然没有绘画天赋,但几张简简单单的图纸还是能画出来的。
能看就好。
又不是去参加什么才艺比赛,非得分出个输赢。
她今天还得将土豆和地瓜也种下去。
开垦出来的田地,就在河流的对面用石头圈了一圈。
大概有差不多5亩左右。
已经够用了。
“都听你的,浅浅,我跟你去砍木头。”鹰自告奋勇。
这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言浅忽然觉得腰有些发酸,本能的想要拒绝却见对方,什么话也没说。
就这样幽幽的看着自己,仿佛她说出拒绝的话,下一秒对方要哭出来。
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
想想那个场面,都觉得毛骨悚然。
“好。”她只能答应了。
心想,这种福气不知道别人要不要。
鹰彻底开心了。
吃完饭拉着言浅就往外跑。
言浅手里的工具都没带,被他拉出了门儿。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哪是去砍木头还是去野外厮混。
这家伙相当的不要脸。
扛着她就往森林深处跑。
言浅拍打他的肩膀,“你慢点跑,颠的我刚吃的饭要吐出来了。”
“好。”鹰嘴上说着好,但步子一点儿也没有慢下来。
直接将她扛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随后给她来了一个树咚。
单手捏起言浅的下巴,笑意盈盈的眸子看着她,“浅浅,好久没出来了。”
言浅只能给他顺毛捋。
“是啊,确实和你有好长时间没有出来了,今天咱们玩个尽兴。”
她看着头顶的树木。
绿意盎然,枝叶繁茂。
心想多砍几棵回去,做成喜欢的桌椅。
鹰看她心不在焉,狠狠咬了一口,“还敢敷衍我。”
接下来是一阵狂风骤雨。
言浅都快要无语的翻白眼了。
这人真是不要脸。
许久后,头顶的树叶总算不晃了。
她双臂搂着对方的脖子,“我想做一张大大的饭桌,这事今天必须完成。”
鹰顶着满脸的汗,笑着啄了一口,“好,再给你做一张藤椅。”
言浅勉强原谅了他。
当天中午,她所要的东西都放在了自家门口。
鹰忙着打家具。
覃外出狩猎,家里的人口不多,但每一天的肉是不能缺少。
而且这个时候,正是大家活动最频繁的时候。
万物复苏,动植物疯狂生长。
言浅又忍不住饿了。
看着旁边的野菜一脸巴巴的说,“我想吃点东西。”
帕回头回答,“简简单单的熬点粥还是要别的?”
言浅想象到粥没有一丁点味道,觉得索然无味,用力揉了揉脸。
“不要,我就想吃肉。”言浅态度十分坚决。
帕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意识到言浅这边是怀了幼崽。
他从鸡窝里拿出一只野鸡,竟然当着言浅的面儿给杀了。
血淋淋的东西出现在视线中,言浅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这样子一下子引起了两个雄性的关注,迫不及待地开口,“你这是怎么了?”
言浅有些纳闷。
毕竟空有理论,没有任何实践,一时间也没有想到自己怀有幼崽。
“就是觉得这些东西看上去胃里反酸,你拎一边去吧。”
帕乖巧的另一只野鸡去了河边,一边拔毛一边想着事儿。
鹰神色也放松了下来,“看来以后不能在你身边宰杀猎物,不过你这个样子会不会怀了幼崽?”
“怎么可能?”言浅态度十分坚决。
自己是医生,有些方面还是很注重的
再说了这具身体还是有些弱。
鹰见她如此信誓旦旦,也就没放在心上,随后将她抱起放在旁边的木凳上。
“就坐在这里休息,顺道捡捡野菜,我继续忙。”
这个时候野菜实在太丰富了,吃了一茬又长一茬。
如果是再勤快一点,还可以找来笋子,蕨菜之类的。
去年寒季收藏起来的坚果都有。
言浅随手抓了一把,放在嘴里磕。
但吃着吃着胃里翻江倒海。
拼命忍耐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儿都皱成了包子。
连忙拿起旁边的水大喝了几口,心里那点恶心劲儿被迅速压了下去。
然后捡起一颗果子吃着,“我最近是不是吃坏肚子,总觉得胃里不太舒服。”
鹰笑笑继续打磨着木头,抽空回了一句,“我觉得你应该是肉食吃多了,胃里有些不太舒服,不如今天就吃素食吧。”
提起吃素食,言浅摇了摇头。
这段日子需要补补肉,而且荤素搭配嘛。
“不行我就要吃肉,不吃肉晚上睡不着,可能是这果子油脂太大,我随手扔旁边,去捡点蔬菜吧。”言浅将这一切的原因都归功在她吃的松子儿有些油。
鹰却觉得言浅的样子,真的太像怀孕了。
他丢下手里的东西,一言不发,就跑去了唯一的洞穴。
等言浅看见巫医时,脸上的表情僵了几下。
真的没有怀孕。
没有的话,她自己也会把脉。
只是医者不能自医,这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听说你这两天吃东西有些反胃?”巍彻底住下了。
他也有自己的屋子。
都是部落里年轻的雄性帮忙给建的,又高又大又结实,看得言浅都眼热。
言浅如是点头,“确实有些反胃,我想着应该是肉食,吃多了有些不太舒服,可鹰却说我怀了幼崽。”
“你有三个伴侣,怀孕的也是正常的事情,不过你之前身体那么弱,后期也不知道有没有调养起来,不管怎么样,先让我帮你看一看。”巍慢吞吞的走了过来,抓起了言浅的手。
他屏住呼吸帮忙号脉,而这个时候言浅也下意识的跟着他的呼吸。
紧盯着他的神情,仿佛自己得了绝症一样。
许久之后,巫医松开了她的手。
“你是要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