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没动,那轮廓一下消了下去,苏浅松了一口气。

    冷辰大掌环着她的腰,将她拥在怀里,心里格外的安心,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冷辰磁性的声音响起,“蔻蔻,你就是本王的命。”

    冷辰说完这句话,手愈发的用力,这下他抬起头,把头埋在她脖颈。

    ……

    苏浅又是一窒,“王爷你别这样。”

    冷辰听到苏浅心脏猛烈的跳动之声,凌乱的、热烈的,不受控制的。

    冷辰倒是抬起了头,瞧见苏浅潋滟莹润的唇瓣,长眸又直勾勾盯着她绯色唇瓣看,像一只饿狼。

    苏浅一对上他这个眼神,暗道不妙,她太熟悉这个眼神了。

    果然,苏浅还没来得及说话,冷辰微凉的唇便覆了上来。

    他带着满腔的炙热和柔情,碾在她娇好的唇瓣上,口齿相缠,苏浅想要说的话,全部被他吞了下去,只能发出稀碎的呜呜声。

    苏浅睫毛轻颤,两辈子没谈过恋爱的她,只觉得全身烘热、酥麻。

    他清冽的气息将她环绕,她的鼻间全是他的松香之气。

    难道这就是相爱男女之间会做的事?

    还没等苏浅想个明白,冷辰的手便伸进了她中衣,苏浅下意识拿手去捉,冷辰呼吸沉沉,低低唤了她一声蔻蔻。

    苏浅敛眸对上冷辰迷离的眼神,素常阴鸷肃杀的男人,此刻眼里迷离充满情欲,表情特别的专注和虔诚。

    他的手掌因为常年练剑带着薄茧,覆在她柔腻的肌肤上,带来些许粗粝感。

    苏浅被他吻得浑身无力,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会,是天生的主宰者,不论是在战场上,还是这会儿。

    那轮廓又起来了,磕得苏浅胆战心惊,偏冷辰跟一头狼似的,苏浅怎么挣扎都不行。

    屋内的烛火明亮,一阵秋风袭来,烛火跳跃,诉说屋内的旋旖气息。

    两人拥吻的影子投在窗子上,格外的清晰。

    冷辰抱着苏浅,站起身,往床上而去。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他撑着手臂,眼神灼热看着苏浅。

    苏浅瞥了一眼刚刚那磕人的轮廓,吓得将视线转到别处。

    庞然大物,简直骇人。

    苏浅翻身,朝床里侧滚去,脸烧得不像话,冷辰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从她后背贴上来,苏浅立马感受到火炉一样的热量在自己的后背贴着。

    “蔻蔻,本王今晚上留下好不好?”

    要不是害怕自己25岁生辰时那狐仙的诅咒会应验,到时候害了她,他真想现在就娶她过门,不在乎什么繁文缛节。

    苏浅刚想回答,被冷辰将身子转过来,他的唇又堵上了她的。

    他的手覆上他的腰,慢慢的上移,直到握住那曲线。

    那触感实在太过美好,冷辰呼吸更沉了,喃喃唤着蔻蔻。

    以前读史书,常看到有为了美人宁愿不上早朝的君王,他当时是嗤之以鼻的。

    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冷辰立马就相信了。

    苏浅拍开他的手,“王爷说过不欺负我的。”

    冷辰忍得异常的辛苦,只得生生压下,他哑着嗓子,声音沉得不像话,“嗯,本王会将这最美好的留到洞房花烛之时,希望到时候,蔻蔻是心甘情愿给本王。”

    苏浅知道,以冷辰的脾性,他不会强迫她,好几次了他都能生生忍下来。

    这也是她会爱上他的原因之一,对于他喜欢做的事情,他毫无条件的支持。

    就比如抛头露面开店做生意。

    要知道在古代,商户是低人一等的,女子更是不会抛头露面,未出阁的便在家学女红刺绣,琴棋书画。

    出嫁的便在深宅,掌着中馈,治着家,相夫教子。

    更遑论说冷辰是皇子,可他却不干涉她的所有喜好,让她自由发挥,让她做自己。

    只会在战场上厮杀的男人,会因为自己将府上都装成公园的模样,还细心到给自己准备生姜红糖和痛经药。

    思绪未回笼,冷辰在她耳边低语,“睡吧。”

    他不会越最后一步雷池,他也会把彼此最珍贵的留到洞房花烛夜。

    但是他会搞一些小动作。

    苏浅见他老实下来,瞥一眼外面秋意萧瑟的暗夜,打了一个哈欠,“睡吧。”

    苏浅闭上眼睛,白日累了一天,冷辰又是她信任之人,她很快睡着了。

    冷辰听到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将人整个捞在怀里,瞧着她恬静乖巧的睡颜,轻轻弹了一下她额头,幽幽叹了一口气,“小没良心的,勾人的小妖精。”

    他将手放在她腰上,以掌灭灯。

    苏浅在半夜时分的时候,觉得自己上身被人碾过,困顿的她想要睁开眼睛却是怎么都睁不开。

    第二日,天光大亮,苏浅幽幽醒来,看向旁边,冷辰早已不在,被襟也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秋雨已停,天气却是愈发的亮了。

    苏浅慢慢的伸了两个懒腰,这才慢吞吞的起床,她掀开被子,寝衣凌乱,系带全松,露出里面红色肚兜。

    !

    胸口隐隐传来痛意,苏浅撩开一看,杏眸瞪圆。

    这男人,趁她睡着竟然,竟然………

    苏浅瞬间羞红了脸,想起他昨晚情动迷离的眼神,现在看自己身上一片狼藉,只低低骂了两个字,坏种。

    “小姐,你起来了吗?”

    秋露听到些动静问苏浅。

    苏浅赶紧将衣服放下来,慌忙回答,“醒来了,进来吧。”

    婆子和丫鬟们进来将浴室里的东西都收拾好,念夏和秋露给苏浅梳妆。

    梳发时,念夏咿了一声,“小姐,你脖子上怎么有两个红痕?”

    秋露听到也凑过来看,“啊?是的,小姐,那么冷还有蚊子吗,被蚊子咬的?”

    苏浅脑袋一个瓮,她瞬间想到是怎么回事,脸腾的红了。

    定是冷辰那家伙趁她睡着种的草莓。

    她赶紧欲盖弥彰,强装淡定,“兴许是被蚊子咬了,替我寻一件高领的衣服来遮住就是。”

    坏种、坏种,苏浅在心里又将冷辰骂了几遍。

    而坏种冷辰一早便精神矍铄的回到明月轩,暗处的噬魂看到自家王爷晚上出去,凌晨归来,知道他必定是在将军府过夜。

    瞧他那精神奕奕神清气爽的模样必定和蔻蔻姑娘感情大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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