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就这么看着许大茂开口，一边说话一边观察许大茂的神色变化。
她发现，许大茂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并没有表现出疯癫的样子。
在前不久，她听易中海描述许大茂拿菜刀时那择人而噬的眼神时，怀疑过许大茂会不会是精神不正常了。
现在一观察，她立刻就将这个猜测给pass掉。
现在人家小伙子虽然面貌可能憔悴了些，但还是很有礼貌的。
许大茂听到张主任这话后，立刻摆手否认。
“主任，你说的一半是真事，另一边就纯属诬陷我了。”
“许大茂，张主任在这里，你给我老实点，你要实话实说。”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摇头否认，当即忍不住插话。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看向易中海语气不善喝道：“易大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实话实说吗？难道我说的不顺你的意就是不老实吗？你好大的官威啊！”
“许大茂，我可没有这么说，你不要乱说话。”
易中海急了，要立刻反驳，随即看向张主任焦急解释道：“张主任，你不要乱听许大茂的话，我可没有他说的那样，我是清白的，我........”
“行了，老易，你站到一边去。“
张主任直接伸手打断易中海的话，并且示意他站远一点，别捣乱。
本来事情就还没搞清楚，难不成又还要搞出事情来？
被打断话，易中海不敢有一丝的不满，立刻按照张主任的话站到了一边不敢再插话。
“许大茂，你继续说。”
闻言许大茂点头，瞪了一眼易中海然后看向张主任解释道：“主任，我确实用棍子趁傻柱没注意的时候偷袭了他，直接打断了他的腿，但这是有原因的，待会我再跟你解释。
现在先来说说拿菜刀一事，是这样的，今天我起了个大早，然后睡不着了，刚好想起来家里的菜刀钝了不锋利了，便开始磨起了刀来。
后来就是易大爷来砸我家的大门，我就起身去开门，于是便发生了我手拿菜刀开门的一幕，就被某些人给误会了。”
张主任一听许大茂这解释，也觉得非常合理，于是便点了点头。
而易中海见状，立刻就不淡定了。
“许大茂，你........”
“老易，你怎么回事？人家许大茂这解释很是合理，倒是你，最近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曾经的你了。”
张主任再一次打断了易中海的话，并且还训斥几句。
易中海被训的低下了脑袋，他知道他在张主任心目中的印象彻底无法挽回了。
张主任训完话，见易中海低着头，冷哼了一声重新看向许大茂。
“好了，现在可以说说打断邻居何雨柱腿一事了。”
许大茂点头，伸手进衣兜里将检查报告给拿了出来，将其打开递给了张主任。
“主任，这个就是原因。”
一旁的易中海听到许大茂的话后，满脸的困惑，伸长脖子想要看一下是什么东西，结果张主任一把就从许大茂手里将检查报告拿了过来，易中海看了个寂寞。
于是，张主任就跟易中海一起看起了许大茂的检测报告。
嗯，张主任跟易中海最先看的地方便是检测报告单是写着谁的名字。
许大茂，那没错了。
于是，一一看了过去。
年龄，住址，性别一一看了过去。
张主任发现，这检测报告竟然还是最贵的全身检查。
对此，她还抬头多看了一眼许大茂。
心里想着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不过，这是别人的自由，她无权干涉。
看着看着，很快张主任就看到了问题所在。
身体多处淤青，是被打的，不过都是小伤，擦伤药酒过些天就好了。
很快，她就看到肾的报告。
易中海看报告的速度也跟张主任差不多，他也是看到了肾的报告。
当看到上面写着的字后，他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许大茂被打成肾虚，被谁打的他易中海能不知道吗？
张主任脸色也是严肃了起来，不过她还是继续看了下去。
当看到下体那一项的检查报告时，张主任跟易中海同步动作抬头看向许大茂。
尤其是易中海，他本来就是绝户，自然能够知道成为绝户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怎么样的痛。
“许大茂同志，这检查报告是真的？！”
张主任忍不住出声询问许大茂起检查报告的真假，易中海也是看向了许大茂，他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很显然他也想知道这检查报告的真假。
闻言，许大茂闭上眼睛，然后在张主任跟易中海的注视之下艰难的点了一下头。
如果说谁最希望这检测报告是假的，那自然就是报告上写着的主人名字了。
但是很可惜，检查报告就是真的。
许大茂他自己有去别的几间医院检查过，结果都一样，就是后天造成的不孕不育。
张主任沉默了，易中海也沉默了，许大茂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而周围看戏的吃瓜群众们就懵逼了，你们干啥呢？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安静了？”
“这.....应该是和许大茂拿出来的那张纸有关吧。”
“肯定啊，这不行摆着的吗！你是不是眼瞎？”
“呃......你们就不好奇那张纸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吗？！”
“怎么不好奇？当然好奇啊！但是好奇又能怎么样？我又不识字，就算你把那张纸放到我面前来，我也看不懂啊！”
“别看我，别看我，我也不识字。”
“你们看我干什么？你们不识字难道我就识字吗？
“...............”
(ps:读书还是很有好处的，就算真的读不会，但是多识一些字还是好的，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