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凝心想看来这个会邪术的,就是给那些姑娘下控术的人。

    “对了,月言有没有一种可以致幻的植物?”

    月言寻思,致幻的植物?

    “我好像听主子说过,巫族以前种植过一种叫鬼魅的花!”

    “鬼魅?长什么样子?”叶雨凝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鬼魅是不是罂粟花。

    “没见过!”月言兴趣厌厌的说。

    白高兴一场,不过叶雨凝没气馁,她还是将罂粟花画了出来。

    “莫哥哥,你找人在各国找找,有没有地方大批量的种植这种花!”

    莫及接过看了看,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好,我知道了,走吧,墨龙估计都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叶雨凝说,“好!”

    出了南院叶雨凝还是忍不住问莫及,“莫哥哥,我总觉得沈童跟之前不一样了,她怎么回事?”

    莫及站定,面上不显,但背在身后紧握的双手青筋暴露,“凝儿,沈童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

    叶雨凝信了他才有鬼,明明现在的沈童跟以前就像两个人!

    莫及当然不会告诉叶雨凝,沈童被控制了,只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叶雨凝怀疑的看着莫及,但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抹无奈,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大脑就是这样传达给她的!

    叶雨凝抿嘴一笑,“嗯,我们走吧莫哥哥!”

    叶雨凝说完,就抱着他的胳膊往前院走。

    到了前院墨龙已经将衣物放到马车上,墨南也跟着。

    看到马车叶雨凝问,“这马车又是租的吗?”

    “不是的小姐,这马车是买的!”墨南回答。

    “买的?莫哥哥这是你用私房钱买的?”叶雨凝没听说要买马车啊!

    “对,大家以后出门有马车方便一些!”莫及刚说完,叶雨凝又转身跑回家。

    “元正哥哥,之前给你说买车的事怎么样了?”叶雨凝气喘吁吁的问。

    “凝儿,现在银子吃紧,等店铺开张以后再买吧!”刘元正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叶雨凝咕咚咕咚喝了叹了口气,“嗯,回来以后该去镇上看看了!”

    放下杯子叶雨凝准备走,突然想起之前临走之前给秦汀的那些图纸,

    “元正哥哥,秦汀哥哥最近都在镇上吗?我这次回来没看见他呢?”

    “对,你离开以后,他就去找何瑞了,说什么在那里完成的快一些!”刘元正点头说,对他好像这么说来着。

    “嗯,好,那我走啦!”叶雨凝摆手就走了。

    上了马车,叶雨凝回头看了看二楼的方向,三小只都趴在上面看着他们。

    本来大家说送送他们的,莫及不让,说两天就回来了,没必要!

    叶雨凝探出马车车窗冲三小只挥手,三小只看到也是用力的挥手。

    沈童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眼眸中一丝波动,很快隐去!

    沈童上了马车挨着莫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叶雨凝,

    莫及不动声色的转身坐到叶雨凝旁边,将叶雨凝拉进来放下车帘,“好了,该走了!”

    叶雨凝抿了抿嘴角,光点头没说话。

    莫及安慰性的拍了拍她,喊了一声,“出发!”

    墨南墨龙坐在马车前挥动着缰绳,马车就远远离开了。

    三小只看着远走的马车,黎天硕撅着嘴,“大哥二哥,你说娘为什么不带我们去?”

    黎天承看着两个弟弟,“娘说让我们去学堂,走吧!”

    “哥,还去?尤爷爷他……”黎天殷不乐意的说。

    “不管尤爷爷怎么样,我们都得去学堂,不然去练武场也行!”黎天承面无表情的说。

    黎天硕看了看俩哥哥,自己先下了楼,正好遇到尤文栩,“尤爷爷,我娘说让我们去学堂!”

    “不用了,你们结业了,以后路自己走!”尤文栩说着背着手就要溜。

    黎天硕怎可放过,眼神一转,跑到尤文栩面前,

    “尤爷爷,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娘交代每日学堂练武场,一时都不可落下,我才四岁,怎么能结业呢?

    再说了,我没有考童生,更别说以后的状元了,您不能不管我们吧?”

    尤文栩听着这个四岁毛孩子义愤填膺的说辞,他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就你现在的博学多识,我老头子自愧不如,如果你非要让我授课,

    那你先让我将你问过的课业学会了,我再来找你们!”尤文栩说完都觉得臊得慌。

    他堂堂一国太傅,竟然被一个四岁娃娃的话给难住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他有何颜面见人!

    黎天硕耸了耸肩,“好吧,那就再给您几日时间,我可不保证我娘回来,该如何交代!”

    尤文栩转身就走了,要多快有多快,就是不想再留下,被一个孩子说教。

    哎,想想当初,他教太子好像也没这么丢人吧?

    这边黎天硕打发了尤文栩,那边黎天殷就去找付远了。

    付远看见黎天殷的时候,总觉得脑仁疼,这小崽子这是寒碜谁呢?

    “付爷爷好!”黎天殷老远就跟付远打招呼。

    付远想跑,黎天殷一个飞身就到了前面,“付爷爷,您老跑什么,

    我娘说了,除了尤爷爷的课业以外,我们的其他课业不能落下!”

    付远看着这个与他肩膀持平的孩子,心里就像一波湖水起了翻浪,搅得他不得安宁。

    谁能告诉他,这一个六岁的小娃娃,兵法倒背如流,所有兵器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就连他与刘进严当初教给他的弓箭,他信手拈来就给改良了,什么手腕,什么多发弓弩!

    他活的大半辈子了,都没他一个六岁娃娃活的通透!

    “我知道,可是我老头年纪大了,你让我歇两天可好?”付远苦着脸问。

    黎天殷眉毛一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摸了摸鼻尖,“行,您老休息两天,但是我娘如果回来了,您知道怎么办吧?”

    “知道了,知道了!”付远就差把这个孩子推走了,只要不让他教,让他说什么都行。

    这次他不想在家里了,直接去了后山,看见远处挥着锄头刨地的人,那不是刘进严吗?

    “姓刘的,你怎么跑这来了!”付远老远就喊道。

    刘进严看到付远,停下来,撑着下巴,“你傻啊,不到这来,在家里让那三个孩子埋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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