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吗?”他邀请她共同实践。

    毕竟他是武将,讲究身体力行。

    后来自然是让苏枝枝甘拜下风。

    --

    凤朝繁荣昌盛,离不开两夫妻的齐心协力。

    苏枝枝还是咸鱼,天没亮就被迫营业,上早朝,实在太困顿了,腰都立不直。

    她算是有出息了。

    以前是底层打工人,边工作摸鱼。

    现在混到女皇的位置了。

    但有点出息,并不多。

    到了女皇的位置上,依旧得摸鱼工作。

    打折哈切下朝,被国公爷精神抖擞的教训了,“新皇登基,该是勤勉些。”坐在龙椅上,打瞌睡也就她苏枝枝干得出来。

    幸好,群臣都是低着头的,没看见。

    苏枝枝,“奥~”一声应下,有些有气无力。

    奥,显然,婆婆嫌她不够勤奋。

    但她说的是大实话。

    国公爷见女皇脾气还挺好,立马转了慈祥脸色,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让她努力勤奋的话。

    苏枝枝眼皮子又要往下坠。

    凌晨三点起床,穿个里八层,外八层的凤袍,还得跑去祠堂,给祖宗上香,再听一堆祖训,凌晨五点上早朝,还要听一帮老匹夫讲一堆没营养的废话。

    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发明的工作表。

    比现代的996还要折腾人。

    “娘亲!”司徒俞及时出现。

    揽住昏昏欲睡的苏枝枝。

    “怪我,晚上折腾她,天还没亮,还要上早朝。不如这样吧,把早朝改成午朝吧。省的枝枝日日睡不醒。”

    苏枝枝一听取消早朝,立马连连点头。

    “还是阿俞,对我好。”

    国公爷脸色一僵,“胡闹,祖宗定下的规矩,哪里是说改就改的。”

    “您是权倾天下的国公爷,也是女皇的婆婆,以后还是下一任女皇的祖母……”司徒俞开始给自己母亲灌迷魂汤。

    不得不说,司徒俞拿捏自己母亲十分有一套。

    她立马松了口,“可以考虑。”

    然后司徒俞就和苏枝枝一同坐要轿子离开了。

    司徒俞不忘给她按摩腰部。

    按压的位置,让苏枝枝小脸一红。

    “我娘亲只是脸色凶了点,但放心,她是护短的。你现在也是她护短的范围。”

    “嗯嗯,她是阿俞的娘亲,也算是我的娘亲。”苏枝枝带着困意,声音稍显沙哑。

    他又心疼,又觉得苏枝枝好可爱,怎么办,又想吃她了。

    但见她疲惫的样子,只能说,“回去好好补觉。”

    不出意外,司徒俞会帮她批阅奏折。

    一大堆繁忙的国务,他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

    苏枝枝正大光明的当咸鱼。

    只是后来司徒俞也学苏枝枝摸鱼了。

    知道了,就画个圈。

    不满意,就画个叉。

    写长篇大论的,他就写:废话!

    这帮人,简直是耽误他和枝枝恩爱的时间。

    --

    百官都知道了,女皇亲近人,脾性好。

    但也没人敢招惹她。

    因为她身后有个护短的国公爷,还有个铁血手腕的皇夫。

    从中,玉衡的治国之道也得以施展。

    因为苏枝枝的支持。

    而且之后有更多的男子入仕为官。

    原本卑微的男子,开始渐渐被尊重。

    民间甚至纷纷效仿女皇尊重自己的夫君。

    开始推崇一夫一妻。

    凤朝达到了空前的繁盛。

    --

    前女皇在寺庙修身养性,身体渐好了。

    苏枝枝带着司徒俞时长来看望她。

    前女皇看着她微凸起的肚子,笑得合不拢嘴。

    不管三七二十一,要搬回皇宫,照顾她的未来小孙子。

    这边,曾经挂名的大夫君温夜白,依旧忙着替苏枝枝忙着商铺的事情。

    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红火。

    听闻她有喜了。

    他让人赶紧筹备小孩子的玩意。

    只是他去店里巡查,又遇到了她。

    司徒音,贵为大理寺卿,之前他经营的商铺出现抢劫案件,就是她管辖的案件。

    那劫匪见到掌柜竟然是个俊美非凡的年轻公子,立马起了歹意。

    准备对他行不轨。

    司徒音此时正儿八经地坐在茶铺的最中央,气场强大摄人,高冷的眼眸,苍白的手指举着茶杯,抿了口热茶。

    举手投足间皆是高贵的疏离感。

    她冷冷打量四周,直到见他靠近,指尖不着痕迹地摩擦杯面。

    嘴角似有似无勾起。

    黝黑的瞳孔后,别有深意。

    就像是她判案时的志在必得。

    “温公子。”她轻声叫唤,尽量显得温和些。

    生怕把他吓到了。

    “歹毒全部落网了,明日午时就斩首示众。”

    “司徒大人日理万机,大可以让下面人传话即可。温某一介草民,怎敢劳烦大人亲自跑一趟。”

    “本官亲自跑一趟,不仅仅只为此事。”

    “你的伤怎么样?”她说着站起身,靠近他。

    温夜白一怔,随后吓得脸色苍白。

    那晚,歹人又想像记忆中那样,毁他清白。

    天知道,他有多绝望。

    可偏偏,司徒音出现了。

    她一身黑衣,面无表面,银光在空中飞跃。

    歹人皆毙命。

    利剑收回,她对上衣衫不整的他。

    眼神冷得如霜,看不出任何情绪。

    却向他伸出了手。

    她的手和玄色衣袍呈现鲜明的对比。

    白得发光。

    他颤抖着身躯,一点也不敢动。

    只听她低叹一声,将黑色外袍罩在他身上。

    “在下司徒音,大理寺卿,是我的失职,让歹人越狱而逃,惊吓到公子。”

    “我会负责。”

    夜色里,她望着他红肿的眼,突然心疼了。

    明明,铁血无情了一辈子,都不曾有一丝动心。

    温夜白以为,她所说的负责,就是逮捕歹人。

    哪知道,她说得负责,另有深意。

    “我想择你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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