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大笑的声音,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对他动的手脚更加重,最后打的奄奄一息之时,所有人才吐了口水,转身离开。

    而此时迟迟未见丈夫回家的女人,急匆匆的找来,只见到自家丈夫躺在地上,身上铺满了许多纸钱,吓得她差点跌倒在地,她快速冲了过去,紧紧的将人抱起来。

    可她还未将丈夫抱起来,就被赶来的人见到,立马帮她将人抱起来,“嫂子,大哥这是咋了,为何变成这样,他妹妹杜翠芳呢?”

    知晓自家丈夫是来卖妹妹的女人,委屈的哭泣道,“我家那小姑子,为了嫁入富有人家,硬是将他哥逼着过来,若不是有她那胡搅蛮缠的性子,我家的也不会变成这样……”

    帮忙的人听到这话,纷纷帮忙抬着杜家树离开,可还未回去,便遇到了之前来看热闹的人,此时听到他媳妇所说的话,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妹子跟人跑了,明明是将自家妹子卖了了,赚钱了想要炫耀一番,结果被人打了……”

    他的话引起帮忙人的注意,“你这人说得是什么话,家树如此疼爱他妹妹,怎么会将他妹妹卖掉,你若不知可以闭嘴,别到处乱说影响人家兄妹之间的关系。”

    那人见他们不相信自己,立马拽过跟自己一路的好友,“你来告诉他们,我们所言是否是真的……”

    今儿因为好奇,跟着去好友,此时听到他所说的话,无奈叹息道,“此事如同我好友所言那般,若不然这位大哥也不会被人打成这样,恐怕没救了,你们还瘦快点将人送去医治吧!”

    说完他直接拽着好友离开,毕竟这种事说不清楚,若是被人诬赖上,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帮忙的人听到他们的话,此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毕竟他们都是村里一块长大的人,多少有点感情,虽说对他这种卖妹妹的事很是不齿,但他们也知道现在的杜家生活不太好,又要养着这么一个小姑子,多少有点影响。

    被叫着来帮忙的老年人,没好气的看着杜家树的媳妇花凤,“家树家的,你认真告诉我们,卖掉翠芳的事,是你的主意还是家树的主意,你今儿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花凤紧紧捏着拳头,挺着孕肚哭泣道,“这种伤天理的事,怎么可能是我这个妇道人家能做到,再说翠芳都那么大了,若知晓她哥要卖掉她,能不闹腾起来,早就跑了,那还会任由他哥卖掉她。”

    村民觉得她说的也有理,毕竟谁都不是傻子,都知道他们家是什么情况,若是放在饥荒时代还真有卖人的时候,可现在虽说家境不太好,但也算是过得去,若杜家真的做出这种事,看来很难在留在纪家庄了。

    帮忙的人并没在多言,帮着把人送回去之后,纷纷找理由离开,丝毫不顾他们家是否有困难,毕竟这样的人,就算是求他们也不会再来,生怕被卖掉还要数钱。

    次日,一早醒来的杜翠芳,看着陌生的环境,以及柔软的床,不由得紧张起来,迅速从床上站起来。

    刚好来看她是否醒来的秦可,刚开门就见到她紧张的跪在地上,不由得皱眉道,“姑娘,你这是何意……”

    杜翠芳微微抬头见到她一身华服,长得还挺漂亮,瞬间自卑的低下头,“姑娘莫要生气,奴婢并非故意睡过,还请姑娘原谅奴婢的冒失……”

    见她这样说,秦可不解的笑了笑,“你这是意思……”

    知晓自家哥哥将自己卖入祁云宗做侍女,虽说比不上别人,但总能好好活下去,可后来哥哥不仅将自己卖给陌生人,还想要拿着她卖身的钱回去养那个恶毒的女人,简直伤心病狂了。

    可惜此时她已经属于这个陌生的地方,就算是天大的不愿意,也只能同那个富家少爷在一起,不然她能否活下去都是见困难的事,她难受的落泪。

    被她这一举动吓到的秦可,立马起身道,“我可没欺负你,你别哭行吗?”

    眼里忍不住的往下流,却也知道这是跟眼前这个美人没什么关系,毕竟她也同自己一样被卖了,而且……

    突然想到什么的她,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秦可,“你……”

    秦可猜到她的想法,轻叹口气道,“其实我们就是祁云宗的人,不过是听说那里有人冒充我们去招收女弟子,毁坏祁云宗的名声,所以我们就去看了一眼,没想到刚好救下你,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们不会逼迫你离开,更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若是你不愿意留下来,可以直接离开,我们不会强迫你做些什么。”

    杜翠芳闻言,紧张的开口道,“可你们昨天晚上都买下我了,为何现在又不要我,可你们已经付了钱,我可没那么多钱换给你们……”

    秦可知晓她在担心什么,不由得笑了笑,“不必担心,反正你那钱有人还,再说你们奔劳就是因为我们的失误,才被自家人给卖掉,你现在回去也能跟他们好好解释一下,或许他们心一软就同意你回去了。”

    压根不相信哥哥会让她回去的杜翠芳,难受的哭泣道,“姑娘,我知晓你们都是好人,说现在身无分文,回去也是被他们二次卖掉,就请姑娘收下我吧,做牛做马我报答姑娘!”

    忽然有种被赖上的秦可,刚想离开,却听到木易的声音,她回头刚巧见到他出现,“你怎么过来了?”

    木易见到杜翠芳的举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秦可,你好歹也是顾惜师姐的闺蜜,怎么两人对待人的态度如此不同,好歹她也是宗主让买下来的,即使做个粗使丫头,也不能让你如此糟蹋。”

    突然被套上这个帽子的秦可,没好气得吼道,“木易,你要是没瞎,就看得到老娘没有欺负她,再说都是她自己再哭,跟我有什么关系,同情心泛滥也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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