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相问操怎能再有所隐瞒其中而独自了然于胸呢?试问诸位为何乌程侯执意要于千童县渡河而击高城?所为可是立足渤海借平原之地为后虎视整个渤海东南之地否。”

    “领高城而据自可虎视南皮、浮阳二地伺机而动给予河北大军足够的压力,只是这与征西将军所说速取南皮有何干系呢?朕还是希望将军能够更加明示于朕与众位爱卿才是啊。”

    面对曹操的提问殿内有人自知而视若不见有人未知而感到费解,唯有刘协进一步紧逼希望曹操能够主动说出令众人为之震撼的实情;不过某些东西却是希望曹操能够暂时隐瞒而不被人得知,这种苦恼之事自然是要交给这位未来的丞相来解决的;不然刘协还真的想不到更加恰当的理由来让朝中文武接纳自己的提议。

    曹操闻言虽说早已有心做此恶人之行但于朝堂之上这般公之于众还是显得有些极为不妥的,故而曹操虽假意沉思但实则是想看看刘协真正的意思;得知其真意后曹操方才缓缓上前道:

    “陛下所说臣以为合适,不过如今乌程侯已经率军而上青州治中却迟迟未曾有所行动故而臣忧心两人恐有间隙;幽州之地昔日麴义将军麾下副手将领陛下可曾闻言其如今驻守渔阳之中?”

    “征西将军是说与乌桓司马鲜于辅一同驻守幽州抵御异族的牵子经将军?此渤海之战与其有何干系呢?且青州治中此刻留守下邳之中有何来与乌程侯多有不和之说,亦或是将军想要告诉朕的是昔日乌桓踏顿所居之地又起异族叛乱不成?”

    相互对视后两人的言语传遍整个朝堂之上送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反应过来的众人当即明白袁绍的旧部牵招此刻并不在渤海之中而长子袁谭此刻虽言身守南皮但实际却未曾得见其真容故而曹操推断其必不在南皮而且亲身前往了幽州。

    “陛下,臣数日前接到幽州之急报言今异族之首步度根反叛起军直逼柳城;且子经将军整合乌桓司马两人之军已率军出塞前往白狼山之地与其交接,此刻难道不是进取南皮的最佳时机吗?”

    “将军之言朕闻之心中略有所感只是这南皮若当真这般乌程侯又岂会不知反而被郭公则与淳于仲简等人牵制于高城之中,难道身临前线的乌程侯还比不得刚刚归来的征西将军吗?”

    刘协的疑问瞬间便传到了所有人耳中便表明了其立场,王朗短暂思虑后深知此刻不论于公于私曹操都不宜领军再战;其所率皆在尉氏之中若当真过泰山而北上亦或是借道平原北上都隐瞒不了多久,届时不仅破解袁绍之计尽失还要面临真正的空虚之相;王朗可不认为陈留的数万军能很好的配合刘备、马超等人一同抵御袁绍,随之当即起身而出向刘协解释如今徐州内部之事。

    “陛下,如今徐州内四大世家书信皆往下邳而行致使徐州内惶恐不安;故而乌程侯所能调用之军皆为青州所招而非其昔日所率之旧部,既如此南皮是否真相不知而乌程侯麾下对青州治中又多有不满;陛下何不顺水推舟下令命留守下邳的青州治中亲自率军北上与乌程侯汇合分两路而取渤海之地呢?既可断徐州之言亦可解如今之忧。”

    “如此不知征西将军可愿起此功而暂留许都之中多陪伴朕些许呢?你我二人亦是许久未见不知朕能否再与将军畅谈一二。”

    “臣征西将军曹操领命!”

    随着丞相复立之事延后曹操并没有着急展现自己的实力而是选择了蛰伏起来并亲身入宫面见刘协,对于两人的关系文武有喜有悲皆于心中不现于表。

    而未去朝堂的扬州别驾司马懿与许都护军中郎将郭嘉却在洛阳令府中相见,对于今日朝堂之上的另一个问题很显然两人都有心理准备但是却迟迟不知如何定夺。

    “征西将军既已替中郎将而行,中郎将此刻又何必这般忧愁呢?倒是如今的局势让司马懿不知如何是好,或许徐州之所行亦被搅乱不知是否能顺利而为啊。”

    “少跟我在这里胡言,你司马懿心中所想纵使有失玄德大人麾下的众人又岂能不知?得文和先生于玄德大人左右这些皆不是你司马懿应当思虑的问题,郭嘉且问你一句凉州之地取下后你又当如何?拦截吾主进入西川么?”

    司马懿闻言却没有多说而是将幽州袁谭现身的事情告诉郭嘉,得知此事的郭嘉双目微收心中明显一震只是脸上并未有所展现随之抬首望向身前的司马懿等待着其给出自己想要的答复。

    “中郎将又何必这般怒视于司马懿,昔日流民南下之时征西将军所行难道便不是这般行径吗?蔡德珪此人当真可信亦或是能成此事将荆州献于征西将军吗?轲比能的蛰伏好像隐隐间又有着征西将军的影子于其身后推动,幽州塞外柳城之中那把征西将军所给予之佩剑…”

    郭嘉闻言却并未多说什么而是默默将手中讯息看完后将其掷入火炉之中,随后便起身向司马懿行礼告退;只是其走后司马懿方才自袖口之中拿出了最为关键的一个讯息独自观阅,只见其上只写了“周瑜不能离开下邳”这一句警告之言;缓缓闭眼司马懿自然明白这是某位位比三公之人物给自己的提醒之信,只是下一刻这讯息也如之前郭嘉手中的那般静静的躺入火炉之中。

    “这…别驾大人难道不打算将此事告知陛下送往燕县告知主公吗?若是公瑾先生当真离开了下邳虽说于我等南归有利但兖州一旦有失…”

    司马懿望着身前缓缓显现的身影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认真等待火炉之中的东西完全烧尽后方才缓缓起身,踏步而出的瞬间方才轻叹回答身影所问。

    “这许都之中哪里轮得到我等外来之人做主呢?此讯息经过何人又从何而来难道尔等没有思虑过吗?这一半的兵马意味着什么又有什么目的天下尽知,回复此人让其不必关注禁军之外的事情!陛下所想便是如今天下所望,任何人都不能私自改变陛下心中的决定。”

    “是!”

    身影退下后司马懿望向西北心中纵有担忧亦不知接下来当如何阻拦曹操的进一步索取,如今就连徐州都有可能被其所染指令司马懿不知庞统这一步走的是否恰当;如今周瑜亦是入了曹操之眼或许接下来孙策与孙权之间应该能够决出胜负了,只是渤海之事却让司马懿心中隐隐不安。

    下邳城内周瑜望着曹操命人加急送来的讯息与吕范、阚泽二人不知如何定夺,两人心中自然是信任周瑜的只是如今若是连周瑜都率军北上那么青、徐两州能决策之人便只能从孙权、吕蒙之间做出选择;虽说孙权为孙策之下颇具名望但其所为、所行与孙策截然不同故而众人皆不知是否能够完全信任其驻守下邳,就连此前无比信任孙权的周瑜此刻亦是不知如何决断。

    “既是朝中之命治中还是尽快决定这驻守下邳之人选才是,如今主公不在将两州之决策尽归治中之手定是有想此事而生;二公子这般时日并未有所失态或许足以胜任决断之位。”

    “子衡先生之言阚泽不以为然,此前二公子与子明将军贸然而行便险些将我徐州之事尽毁;纵使其心中多有不满又怎会这般展现于众人之前呢?这四大家的书信之中下邳陈氏与东海王氏直言反对治中所为而二公子与子明将军身处的九江、广陵之中朱张两氏却是倾力相助主公所想,子衡先生莫要忘记此前四氏之间往来不断而二公子与子明将军各自募兵之后可曾制约其所为?”

    对比吕范所说阚泽之言便更加直白却完全不信任孙权前来执掌下邳之地,周瑜闻言眉心更是紧皱但却不知如何决断方才能对得起孙策的信任;孙权越发平静愈发无事反倒令人更加担忧其心中所想,朱张两氏的书信无疑在向周瑜述说着孙权已经基本掌控了九江、广陵两地甚至率军而去的将领亦是为其所得;只是若此刻不能交权孙权那么便会更加离间两兄弟之间令孙家大业更加难以实现更不用谈北上西进之计了。

    “二位先生无需多言,周瑜心中早有定论不日便让人加急将书信送往九江让二公子前来下邳与伯海将军一同决策两州之地;届时还望二位先生能持平和之心莫要过多忽视二公子所行才是。”

    闻言的吕范与阚泽并未多说而是向周瑜行礼表示定会全力相助孙权,而两人走后片刻孙河便应约而至来到这徐州牧府中与周瑜相见;对于周瑜的邀约自不会拒绝更不会怀疑其心中对孙家的忠诚。

    “公瑾何需如此呢?既是主公相托我孙河定会倾力相助公瑾行事,二公子自幼追随主公心中与主公所想定是同道而行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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