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将军之言虞翻怎会不知,那陆绩既为伯言之长又为此刻吴郡之中陆家之主虽说与那魏腾多有不合但为了家族所谋二人未必不会有所异动;然虞翻同为昔日江东四大家其一之代表那为何将军又同定公将军这般信任于虞翻呢?”

    “公纪虽年少但聪慧之能似乎不弱我江东才子之下且伯言既为主公钦点又得别驾及两位军师尽心托付于公瑾先生,其为人尽得主公相待那么魏延定不会有所怀疑这吴郡尽交其手而有所得失;只不过那魏家家主此前确有些许顽固之举如今四大家自广陵而下只怕其心难定才是。”

    “不错,虽说吕岱同样信任太守之所断然其本身尽是世家之人与太守及公纪小先生有所不同并非只是其中代表且其魏家虽说魏腾本身为主公所用但其魏家野心之辈不少且多数恐还有异心涌动;吕岱深觉还是书信曲阿让治中同子瑜先生多加关注吴郡之中情形更为妥当。”

    “二位将军又怎知虞翻此前之所为不是得治中同司马所授而行呢?且山越乡勇之首位居中郎将的霖虎麾下难道会纵容这些细小隐患游走于我江东六郡之地吗?”

    面对魏延、吕岱的提问虞翻细思之下将些许情报透露以免二人心中过分担忧而坏了陆逊所想之事让那吕蒙有所反应率军往北入江而逃,而且陆逊的临时决断以及心中所想鲁肃、诸葛瑾二人早已得知还命自己相助那便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故而虞翻自曲阿率军而出后便知扬州这细小的隐患定然会趁这吕蒙率军南下之机尽除。

    昔日吴郡同陆逊驻守之际虞翻便深觉身侧少年的陆逊远超同龄之人,如今所望果真不出其所料而且刘备有意培养其接管江东各郡之事虞翻同样有所期待故而此行虞翻选择了全权交给心中的“橘子少年”陆绩处理并将吴郡内山越百姓的联络之法尽数交与其以免魏家有失而魏腾难以震慑。

    同一时间短暂调整兵马之后的蒋钦终于将营中攻城器械暴露而出欲举兵全力进攻身前近乎水泄不通的秣陵,而西线的陈武得知此事急忙书信送往东线告知吕蒙随后亲自返回中军劝说蒋钦不要孤注一掷以免中城中守军霍峻之计。

    “哼!那霍仲邈若当真能够严治麾下守军不出意外且能断起异心之言肆意流露而出便不会自本将军攻城之后数日内尚不敢现身城墙之上,如今城中水源为我军所得且三面尽围唯有正面而出!难道文烈以为这霍仲邈还能率军直破我大军勇武之士不成?此间优势尽显难道本将军还要听从那吕子明之计坐看眼看良机尽失而自悔其行吗?全军听令!敌军已乱即刻进攻!!务必日落之前将此城拿下!!”

    “公奕!公奕将军三思而行莫要中了那霍仲邈之奸计才是啊!那陆逊于曲阿操练之军足足两万如今与子明将军对峙东线之上方才几何啊?将军还是莫要这般任性而为以免误了主公大事才…”

    “敌袭!是敌袭!!禀二位将军!敌军于我军大营以西三里外江面而行直奔我军大营而来且毫无驻足之意,还请二位将军尽快定夺才是。”

    蒋钦、陈武二人争论之际留守西线的曲部急行而至述说此刻率军而来的太史慈、甘宁欲直逼西线而至,闻言的陈武暗道不妙而身前的蒋钦则以此为由反劝说其尽快归入西线以免太史慈等人司机破营而入。

    无奈之下的陈武只能眼看蒋钦孤注一掷而自己则急忙率军前往西线登船以望不断靠近的曲阿水师,在其走后蒋钦稍加思索深觉时机成熟故而命麾下士卒将此前所备的攻城重器尽出全部推往秣陵城外随时做好攻城的准备而后更是亲自督阵勉励麾下私部将世家所许报酬尽出激起麾下欲望而行。

    与此同时秣陵城墙之上原本当时刻趁间隙接头低语的原世家私部早已被孙观、孙礼二人配合山越百姓尽除换上了只听命于霍峻的专属麾下,而原本配合着城中原私部行动的三面围攻大军也于此刻秘密接送着蒋钦所许诺的逃城的原世家士卒。

    “将军,我等能这般尽数自那秣陵城中而出少不了将军相助啊!这些是我等众人所筹还望将军莫要嫌弃以下我等此刻心中不安之意啊。”

    “要不说还是你小子实诚懂得多知道选本将军此处而出,若是选了其余两方怕是你这数百的小队还未见到我面便早已为混乱之中诛杀过半了!不过既然入了我等之列可莫要多事,你应该明白。”

    “明白!自然是明白的!若不是这城中那守将霍仲邈实在过于无能数次出城皆损我等故交而归我等又怎会甘愿以此危险之际贸然而行呢?将军之许诺已达我等自不会让将军有送为难才…”

    “等等!那是何人?为何反应这般剧烈且不顾尔等压制执意这般癫狂所为要引我等注意?莫不是尔等于城中内部出现了些许差错不成?”

    谄媚的原秣陵城中守军正展开三寸不烂之舌拍打领军的张氏将领马屁之时人群中突然有所异动,而面对其谄媚的张氏将领见身旁副手有所举动却是伸手制止其所为静静的看着眼前不断挣扎的被捆绑之人。

    许久之后方才收回目光与身前谄媚之人静静的对视着,而谄媚之人同样眼神躲闪不敢直面其双目且多有心虚之举双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静静的等待着身前张氏将领的审判而独自伫立;只是见其所为的张氏将领轻轻掂量手中包裹后将其交与一旁副手打开查看随后又轻拍谄媚之人肩膀方才缓步而上行至那行为激动之人身前,四目相对之下得见其强烈欲望之后张氏将领目光令上前压制之士卒退下后亲自为其摘下那塞满口中阻碍其畅言之物。

    “将!将军!!这些不是我等世家昔日旧部啊!您应该是此行我张氏率军的宗亲将领对吗?您还记得我吗?你我在吴郡之时有过一面之缘!这些都是城中的守军以及那些山越贼寇所为,根本不是我等世家的忠诚旧部啊!那些出众之物也是从我等身上所得并非我等自愿献出啊。”

    “喔?是吗?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尔等此前纵使同我等往来却并无打算相赠以谢我等所为对吗?”

    “正…正是啊!此些皆是我等昔日无奈归附那扬州牧刘玄德之后拼死方才得到的家当又怎会轻易托让他人之手啊!还请将军救我并剿灭这些贼寇,我胸口血信乃是亲手所为足以证明我等身份而这些贼寇却不知其中详细啊。”

    “是吗?那便请阁下稍等随后本将军便亲自来为阁下处理此事即可。”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若能得救小的愿将此身所得尽数献于将军以充将军手中之财啊!多谢将军相助!!”

    那被捆绑之人闻言早已将此刻身临之境忘却直言恩谢身前张氏将领所为愿将所得之物尽数献于其作为报酬,只是其未见那张氏将领转身之时脸上露出的淡淡翘然之意甚目光环视身旁此前压制之士卒好似要将其样貌全部牢记其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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