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中郎将相告王朗应召而来却不见丞相所在不知此刻对峙于此中郎将又当如何解释其中缘由呢?”

    “司徒此刻又何必在等候之际这般言语为难于郭嘉,司徒之托郭嘉已然转达但丞相毕竟此刻为天子总理朝中要事而行还望司徒耐心些许多加等待也好让丞相为其中思虑而行不是。”

    “如此一来中郎将此前之言看来并非有意隐瞒于王朗而是并未得知丞相所行那么这般王朗倒是无言相对但此刻族中所望丞相所需恐怕由不得王朗多心,徐州之势青州之为中郎将应当比老夫此身更加清楚且更应多为担忧此事不论于陛下还是望乎丞相之身及丞相心中所愿都极为重要且关键其中!若青、徐两州当真归心为乌程侯、青州治中所得这往东一势中郎将又当如何为丞相为陛下而谋当以何言相告朝中官员?”

    虽然王朗心知曹操约见却又命郭嘉陪同自己于此等候为的是打消自己心中疑虑所想但是心中的不安始终令王朗深觉若是曹操不为所动那么这些族亲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投入孙策的怀抱,这不仅对于刘协来说并非好事对于曹操而言更是头疼而且这可谓是王朗自己一手造就那么接下来又当如何以东海王氏自立而行。

    闻言的郭嘉心中却是毫不担心毕竟孙策能够接纳吴郡的朱、张两氏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其两氏完全舍弃了江东旧业携带钱粮、兵马北上投奔于孙策,若是这样孙策还要执意昔日吴郡之所为那么不论是曹操还是郭嘉那就是从始至终都未曾将其视作敌手但是很显然现在孙策的帐下文武并不像刚刚北上那般缺少但也并非短时间内能够抗衡挖掘了荆、扬两州的江东。

    而且此刻的北方四方势力之中孙策依旧处于稍弱且底蕴不足的情况但是以其极度厌恶世家的态度而言孙权的失利反而会令其更加难以信任下邳陈氏和东海王氏的相助故而郭嘉断定孙策不会过分为难但也不会过分亲近如今大势减半的徐州两氏,且作为曾经于陈登父子之下接纳刘备进入过徐州的下邳陈氏郭嘉心中难以判断其行但是很明显当曹操摒弃而孙策嫌弃之际陈氏要么选择忍气吞声夹带而行要么就只能舍弃颜面投奔于此刻刘备帐下的陈登父子。

    只是令郭嘉十分好奇的是曹操促成此次行动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希望以下邳陈氏的手段鼓动曾经作为代表的陈珪、陈登,结果非但连陈登未曾鼓动就连陈氏本家的私部将领也于合肥战场之上略微失利之后主动投奔于陈登入驻了合肥之中。

    对此郭嘉难以理解但从情报而言不论于合肥战场投奔陈登的陈氏旧部还是此刻依旧稳居下邳之中同孙策相安无事的陈氏都未曾对陈登父子昔日所行有所异言,于是乎郭嘉下命打探合肥、秣陵战报之际也密切的关注着下邳陈氏是否同驻守历阳的陈登父子多有往来之意结果却同样令郭嘉意外。

    “既是如此还望司徒能以此而为郭嘉自当从中相助不过这般所行只怕是司徒有意多惹丞相府中不悦啊…如今令君尚在府中行事而公达先生已然归来不知司徒可愿随郭嘉同入否?”

    “中郎将之言王朗怎敢不从只是如今之势不知文若、公达二位先生怎会暂居丞相府中行事?此前之所行大将军、辅国将军及司空皆多推辞于今时之举复请致力于宫中各禁之所行难道令君同军师此番而为…”

    “司徒之言恕郭嘉多言相告,令君同军师乃陛下依赖诸多之贤臣而丞相更是陛下委以监国理政之朝臣那么其中缘由想必无需郭嘉详细其中司徒自当明了。”

    面对王朗的言语郭嘉并未意外而是静心饮茶之后劝说其中以免王朗日后言语有失而此刻得知情形的王朗稍作冷静之下同样明白郭嘉所指并且其中深意非常人所能观透但闻言的王朗自知郭嘉这是在警告自己纵使才华、贡献如荀彧、荀攸都只能暂且安心为曹操麾下所得,若是王朗及其身后东海王氏不如颖川荀氏这般难得大才又不如董承、伏完以及杨彪这般刚毅之情只知其中利益左右而行那么接下来曹操也不需要顾忌什么更不会因此高看而在乎东海王氏之死活。

    如今大半势力而削的东海王氏仅靠王朗区区一个三公之位还不足以令曹操为其有所改变而误此刻之情,之所以召见不过是敲打些许令其自明立场要么忠心于刘协要么死谏于曹家倘若还是这般高居汉室之位却又想要得到曹操的帮助和支持试图两方各利那么曹操临行征战之前的举动同样不会对王朗有所心软且这不是唯一。

    虽说郭嘉心中多有不悦此等所为但是的的确确王朗自位临三公之后始终未曾察觉曹操丞相的复立以及刘协的昭告代表着什么更是因为替曹操而行自诩其功,曹操喜欢这种不留余力而行的臣下但也同样厌恶这种不明己身只知道四处招摇自以为非不可的清高之士若非此刻王朗尚有利用之处曹操可不会管其是否位居人臣之极。

    至此王朗终明谯县曹家、夏侯氏所为更明其身此前不过是被曹操所用以此削弱徐州数代所得势力,料想至此王朗自然无心再同荀彧叔侄二人相见随后便拜别郭嘉直言非必要同样不往此地再求遂转身乘坐车驾而归不做停留之意。

    而此刻于府中静待的荀彧叔侄见郭嘉独身而归自然明白其已完成曹操所托之事只是两人都难以猜测曹操所行,毕竟此前欲见王朗之人便是曹操自己而今拒绝王朗所请将其拒之门外亦是曹操所命但深谙曹操内心所想的郭嘉自然得知此刻王朗所求都如愿那么日后这二州乃至其他诸州都将以此而求理政的曹操以丞相之职而立。

    如今的曹操所率领的麾下以及夏侯氏的拥护皆以刘协为先而王朗数次请命却都直言刘协之命毫无请求刘协之行,巧借曹操之举又欲当刘协之耳目此等所为许都之中能知者不足双手之数而曹操掌控之下王朗怎能这般而立故而略施惩戒而行且若非其北行新建功劳不负于刘协早已不知如何罪行。

    “看来这安定之下反倒令许都之中暗流再度流转啊…不知这般之下中郎将又当以何人为首呢?是陛下还是丞相亦或是两方皆行以此不负此刻许都执掌之权呢?荀彧虽知奉孝不忘初心欲杀敌建功以全年少所望但天下大势岂是随心欲性而为。”

    “安定亦可安定之所为战乱地自令战乱所趁之机也!权谋者相位于己身夺城中密布于其人可视天下所得,得势者命所趋舍他人取运升破己身以傲山河起始所望!今既已得逞天下所归那么冀北变数不过是插曲其中安定其外,只怕是如今之下丞相所望已然不是这中原以北、兖豫以东、司隶以西之敌而是复归南方武陵再下了吧?”

    “天地难舍气运难夺而定安趋势之所为非战乱、民变、杀伐可断!帝命所归民心所向便可行大道之师而平山河一统,此战亦是郭嘉年少所望衷心所归何来艰辛胡乱之言以此乱智而不为?公明两行若得其愿郭嘉此身皆独往而不畏且今二贤而至奉天命所行莫不是还要自视其身不愿为郭嘉所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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