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若当真这般所想那么昔日共伐董卓、联军剿灭黄巾贼寇之际便早已同前任乌程侯离心而行,今江东治下百姓所望乌程侯膝下多有为父驻守旧业之行而主公又惜才爱民于行而非止足于心!今战台以令诸方贤才慕名而至六郡为之安定百姓为之乐业共御天灾人祸而外,若皆为青州别驾、吕子明这般目光所至那么何以天下归心又得以山河一统百姓复业之行?”

    “主公!别驾之言徐庶以为当勉励于心牢记言行之中方可不负心中所愿以还六郡百姓安宁,如今之下合肥之战诸将皆夺战功以立不知主公以为如何赏赐诸位将领更为妥当些许?”

    “诶!元直先生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况且这青州别驾南下逼近我秣陵、合肥二地虽说其中将领多有了解但百姓之中终归仅知其奉天子诏命而行,如今青州别驾就在府中等候不妨先行处置而后思虑其中赏罚之事元直先生以为如何?”

    徐庶的谏言为刘备所采纳只是刘备尚未回答之际司马懿却抢先一步言说此刻封赏并非扬州独力可行毕竟孙权、吕蒙的的确确是奉了天子诏命而行且如今被张辽、甘宁、田豫及高顺等人生擒而归曲阿置于州牧府中以待刘备亲自处置,如今要事乃是扬州各郡世家残留为重以孙权等人处置言说于百姓为重故而司马懿深觉此刻商议诸将功劳些许过早而且悄然间对视之际徐庶深知此刻许都北上西进两难之势。

    以此情形那么接下来扬州迎来朝中使臣也不过时间长短而此刻关键在于如何从孙权口中得知王朗、王凌将兖、豫二州以及所得世家私部转交其手的目的,虽说战报得知这些士卒不过是些许弃子但是有关异族首领轲比能之事于众人看来并非这般简单而且以曹操的为人绝对不可能放任轲比能这般隐患肆意而为更不可能任由其率领万余异族大军随意相助孙权。

    思虑至此徐庶当即表示先行入府商议而此刻府中的诸葛瑾、诸葛亮兄弟二人面对孙权亦是多有疑惑之处且诸葛瑾早年游历江东早已言听江东孙家之名,若非司马懿当年南下隆中同其父诸葛玄言约在先或许诸葛瑾多有为孙家出仕之想不过如今所观其行同继承其父爵位的孙策只怕都非耀世之明主难行同刘备胸中宏愿。

    “多闻兄长帐下公瑾之言今日得见二位诸葛先生乃权之幸也不过只可惜扬州牧多行不义这般有负朝中所求实在令孙权多有不解而今秣陵、合肥未失,权更力全陛下所托依天子诏命而立不知此刻扬州牧欲待孙权如何又更待权麾下诸将意如何?”

    “青州别驾之言诸葛瑾自当牢记不过别驾所言天子诏命乃复攻假象以助我主许都而归并未言及分兵自取之道,且我江东各地守将皆明陛下之意礼节相待更以两州盟友之情不难于青州别驾同帐下子明将军诸将所率只是不知为何别驾要以攻城之举、破敌焚营之为以此而求。”

    “亮以为乌程侯、青州治中奉命北上而权托别驾于此重任所求不过欲令陛下心安未曾想青州别驾竟试图以此为由伺机南下直逼我江东寿春之地,不是往昔乌程侯北迁居民而上今又命青州别驾这般而行所为究竟为何若亮所猜不出其右其中并无授意仅是青州别驾私欲而为吧?如今公绩、公苗二位将军尚得我军将领善意相待至于为将军所弃的文烈、公奕二将难道青州别驾心中此前并无定论不成?败军之将何来有用之身而得我军所赖无非我主念及情义故而未曾刁难于行苛刻言语之下罢了。”

    “哼!若非往昔这司马仲达借势而侵伙同那仲氏枯骨行此窃偷之为这江东基业何以落入他人之手!尔等多为江东旧臣竟这般忘主而为难道便无半点羞愧之意吗?亦或是这盗窃之人许于半分利益便可肆意而为引诱这般背叛之行!”

    孙权自知此刻所为行大道之举天子名义无异于自掘坟墓为诸葛瑾兄弟二人寻得破绽而入转而质问这押解己身以及此刻于刘备府中治事的州牧府旧臣,这些人于孙策入驻曲阿之时难以随刘繇共往豫章而治遂留于府中进而为孙策所得只可惜孙策未能善用多以帐下文武为立。

    此前尚以孙权这般仍直言相问略有高看的诸葛瑾、诸葛亮二人闻及孙权言语后亦是多有失望略微轻摇随后诸葛瑾便起身前往迎接刘备等人而诸葛亮则是缓慢挥动羽扇静静的观望着手中书信,身旁的治事官员见诸葛亮这般所为亦是未曾对孙权之言多有反驳而是配合诸葛亮整理文书、信件以免有所缺漏至于孙权言语自是忽略。

    “青州别驾此刻这般口舌想必多有津渴之意吧?亮已命人寻来解渴之物别驾无需担忧亦可进而言语相论毕竟此刻乌程侯尚未书信而至且多有决断之意,想必如昔日青州别驾同子明将军舍弃麾下将领那么多有弃之不顾隐晦其中吧。”

    “诸葛亮!休要在此试图言语挑唆我等手足之情!昔日兄长孤身北上唯有孙权不顾性命之忧伴随其左右!纵使权今日危难于此兄长也定不会弃而不顾仅观这青、徐两州之利且兄长向来多厌世家地痞之为,若非孙权致力而行又怎能这般快速以定两州之地那周公瑾不过是得势行权又岂能任由其掌控孙家所得一切!”

    “青州别驾既知手足之情那么为何今日窘迫所得为何不见情深所往反倒我主多行不忍方能同母相见且昔日乌程侯既已弃之北上那么这些遗弃之徒为我主所用又有何不可倒是别驾口中旧业从何说起?扬州之主乃前任得朝中诏命南下的刘正礼所治且所辖正地乃正北寿春治下,然乌程侯试问此刻身居何地为何人所行又行何等之举而后又以怎般身份自立亦或说孙氏威名行贼寇之举怎敢自枉江东旧业之言!”

    “你!诸葛孔明!你竟敢辱骂于我孙家更直言权兄长乃贼寇之身!这便是扬州牧同我徐州所谓盟约之情共友之谊吗?”

    “那么青州别驾这般贸然攻伐丝毫不顾两州百姓之为便是牢记两州盟友之约以图昔日乌程侯同我主情义所在吗?仲氏所夺而其助之、入驻吴郡而多戮行遂更破州牧府中自行治事!试问会稽太守之职何不迎回州牧之主反倒自成贼寇之行又行暴乱之举更令百姓多为山涧、野林栖身之为!若此举尚不为贼寇不以逆反相论那么敢问青州别驾北上之时可记孝道?可知礼节?可明善举而民请恶行而远道?枉你孙仲谋舞勺未过孝廉而立竟是这般不忠不义不孝毫无廉耻之徒!长沙太守以破虏讨董闻名于世可曾想过身下仅十载有余便丧此贤名险些府门不复。”

    “你…”

    然而纵使面红耳赤躯体尽显愤怒之情孙权却难以寻得反驳之言反倒被诸葛亮此番言语激怒竟不顾押解士卒所为欲上前向依旧淡定而为的诸葛亮讨要些许说法,只是这股异动仅是片刻就被身旁的士卒强行制止且下一刻捂腹咬牙的孙权就死死的盯着身前的诸葛亮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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