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若之言杨彪谨记不过此行多得尚书令文若所托故而方才借宴会之请邀约元皓同友若共往以此协商如今冀、豫二州之事如今陈留驻军以退而太尉多退其军而归黎阳营地之中对峙其上,如此之下不知友若以为这非私军所驻其言所表为何杨彪是否又多以此行而立各自所想以谏陛下此刻心中所虑以此共赴两方之约更明冀州各地所求他日安定之势以全汝南袁氏之名。”

    “田丰以为司空所言并非刻意至今只怕若是我主不以此行司空未必能够下此决断而行不过如今之势趋近安和那便多以暗流交汇而行以此争夺,冀、并、凉以及司隶四州实际所控乃不过黄河以北两州之地如此之下尚且退让河内以助陛下所行如此这般尚不能为司空所信任只怕他日两方并进难成促进共临南部诸地反倒有意。”

    杨彪的话语弯弯绕绕之间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袁绍对于汝南袁氏的颜面之上不过田丰倒是深觉此刻的杨彪多有以弘农杨氏所请且其中提及的颖川荀氏同样令人十分在意但是最后的决策却不在田丰所想,对于杨彪的建议荀谌同样难以猜想竟是以荀彧、荀攸的名义询问再加以刘协请求不过很显然此刻对于两方之间的利益确确实实正如杨彪所说可以明显促成两方共同擎制曹操的局面。

    相比之下西部的马超、马腾以及韩遂多以凉州为目的而随行的赵云、庞统则是以能南下汉中配合刘备、诸葛亮等人西进为主要战略而东边的孙策则是暗中联合了幽州的渔阳势力试图借辽东多有异心自立的苗头以此向刘协请命北伐,只是此刻中原谈判未定南方荆襄多有叛乱而生并且之前一直领军驻扎于许都的刘备定然伺机面见刘协得到了其旨意方才舍得率军南归且宛城之中刘表同其所议何事众人同样不知。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目前看来袁曹之间索要平定以此各自安定默默发展如今所得的势力以换取他日更多的机会伺机吞并周围的底盘以此进一步外扩自己的实力因此如今看似以袁绍主张的安和实际上不过是转变了征战的方式以此各有所得罢了,对比之下荆、扬两州的局势更趋近于此刻中原四方所求的平和因此曹操方才不惜南下也要向袁绍等人言明此刻安定那么就必须联合而行以此缓减刘备、刘表的势力。

    当真让其成功西进夺取西川联合三州之地那么接下来需要合盟共抗的就是北方的四股势力但是很显然这完全不在袁绍及其麾下谋士的推演之中否则也不会有萌生联合张绣擎制曹操南下的想法,依袁绍所想只要刘协倾力相助于自己而后借助天下世家之首的威名便可安定整个北方而非曹操这般择一弃一以此来彻底稳固自己统治二州的目的。

    诚然百姓安康为各州势力所想但是在田丰、荀谌以及沮授等人看来袁绍本就是名门望族怎么可能做出曹操这般举动弃世家之利而护百姓所得并且现在曹操所为根本就是变相成长自己还是以其他世家数代所累而行不过是冠以了皇权、民心所向罢了,这并不是袁绍所求的北方一统故而袁绍宁愿选择促成刘备西进夺取巴蜀以南北之势对立也不愿意成全曹操借助天子名义多行扰乱之举毕竟这各方安定是自己所请虽说荆襄内乱数载而发但如今这个时候就太不合适了。

    “杨彪之言元皓同友若先生权当笑尔不过既然太尉多有联合之举那么是否足以证明其心中对曹丞相所行始终多有不满故而欲成陛下所想?如此之下杨彪拙见还望二位莫要因此多怪然而如今南方之势皆以玄德公为首而这许都入驻许久方才南归如今又遭曹丞相这般所行,其中含义如何想必二位先生无需杨彪多加解释便早已明确其中故而不妨多以此为契机多行劝说之举想必庞士元并非难以言说之辈。”

    “荀谌谨记司空之言!”

    杨彪自知目的达成也就没有过多挽留二人的意思闲聊片刻便起身多送两人而出并直言今晚饮酒过度不过有感而发希望田丰、荀谌能够忘记所论之事,而田丰、荀谌二人同样回礼相拜而后方才离去只不过并未将今夜闲聊之举告知袁绍、袁尚得知而是静待荀谌前往潼关商议之后再行定论。

    眼见田丰二人明白自己所说杨彪未再因此长留而是转身返回府中歇息毕竟接下来袁绍往来居多但商议大事少谈并且从一开始杨彪是希望借助许攸族亲之事多和郭图以其劝说袁绍所行联合荆、扬共制豫州,如今看来曹操早已明白自己不会这般轻易顺从其谏言天子所行因此早在诏命之中替袁绍做了决定以此先行扰乱些许冀州大势间接促使汝南袁氏家中各子多有间隔而立。

    遥想至此杨彪不再多虑邺城之事静待伏完于潼关同马超、庞统见面之事并且纵使此刻杨彪有意而为也不会为袁绍所采纳毕竟现在因为袁尚之事袁谭复归邺城,虽为袁绍家事但是杨彪可以明确的感觉到接下来怕是多有手足相残之事频发而且未必是源于袁谭对此事定不满多针对于袁尚而是多出自于邺侯府中后院之事。

    “母亲!如今既已是天子所赐孩儿已为冀州下任之主且以父亲爵位相继以告平阳诸地尽知兄长又怎会这般嫉妒而往!而今兄长归权重返不过是父亲欲命兄长前往青州入驻以此压制兖州北部李通、朱灵联合青州之举又何来私自欲立之行?难道袁尚不存兄长便不是母亲之子难为父亲膝下了吗?如此所为兄弟反目袁氏没落便是母亲所想更要以此逼迫袁尚所想行吗?”

    “尚儿!汝母今乃朝中三公之首坐拥四州大地威名远震四海之地!为何迟迟未曾确立继承之人所忧难道尚儿不明吗?这般权力相诱难道其无心麾下、帐中之人便能够碌碌而为不思更进一步吗?难道尚儿以为这些年为何父亲要将此二人连同高干一并外放仅存你一人常伴,如今官渡、黎阳多有战功而我冀州多兴皆以尚儿为喜如今之下其余三方皆为汝父所弃难道此刻不思危机要待手足之刃亲临尚儿才知思安之为吗?”

    刘氏的话令袁尚刹那间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其心中依旧难以认同这般猜测袁谭、袁熙之想毕竟三人手足之情、骨肉至亲并非虚假何况许久未见又怎能这般而行,并且常随田丰、荀谌言论袁尚更明兄弟三人当真这般离间那么纵使汝南袁氏坐拥中原他日也定然分崩离析故而袁尚根本难以忍受刘氏每日这般鼓动之言但孝字在前又不得不数次听从。

    然而如今袁尚既已为冀州继承之人那么自然不可能任由刘氏这般所为当即怒斥其行坚决不认可以试探之名多行令袁谭寒心之举并且对于刘氏多不满于袁熙之妻甄氏服侍最终决定向袁绍述说,与此同时得知袁绍加急军令的袁谭略微观看书信之后便将其交与一旁的逄纪只是接下来逄纪之言竟多有劝说袁谭拖缓而行以待张颌等人先至方才以马腾、韩遂数次亲临之由进一步拖延归返邺城的行动并于张颌等人亲临方才匆忙而行交接之举以此多行司隶境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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