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难道当真要劝说叔父这般所行滞留凉州之地吗?此前我等多入豫、徐乃至冀州之地所观皆非凉州所能相较如若这般所思陛下复得其权我等凉州诸将应召而入并非所言不可行之举不是吗?”

    “德山…非是我马超不愿其入朝以安年迈之躯而是其所思并非独身而入乃是欲行举家而进且多为那曹孟德麾下并非直令陛下殿前为汉室刘氏所用,如此之下冀州、兖州之主多行何等所为无需马超言说而今之势这般弃手中重权驻军而入许都为官无疑自掘坟墓更多为暗流所争借由而立!”

    面对马岱的提问马超不再有所保留而是将同庞统、贾穆所商论之言如实相告况且如今联军在即纵使马腾有意这般所行亦可携马铁、马休而入亲自请命刘协,如此未战之前便要弃手中兵马以入这般危难之境马超多觉马腾早已失当年气度不过料想之下若非自全安稳当时同韩遂之间便不会轻言议和至此又多行不睦之举难断其中。

    闻言的马岱则是同样深觉此刻的马腾未战而怯且多思入驻许都为他人所治下实在是有失凉州诸地势力的身份更何况本人有意却要举家而入且其中并未听闻朝中甚至曹操丞相府中有使者往来右扶风之间,就连此前为了征召马腾、韩遂入朝共往并州以剿异族之众时所任命的司隶校尉钟繇此刻也为刘协诏命所撤暂议其中人选。

    纵使皆知往昔之下袁熙作为冀州之主袁绍的次子最有可能得到这份官职以证汝南袁氏的威名但是一切未曾确认马腾便不应该这般自暴自弃先失心气,以刘协及其身旁的董承、伏完、杨彪以及荀彧叔侄及司马防等人定然不希望袁绍的势力过于集中旧都之地因此马腾、韩遂之间胜任司隶校尉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如此言说兄长不妨书信告知军师可将文和先生至亲暂驻于我郿县之地由马岱亲自于此驻守定能确保三位公子同文和先生妻室不失而三位兄长同叔父倾力西进即可,这般所行亦可解军师此刻之忧况且文和先生至亲置于此处随时多往南阳书信亦是多利不似随军西进这般过于困难不是。”

    “…德山,你有意这般所行兄长心中十分欣慰不过若你不能随军而动那么军师安危可就要托付于他人之手了如今荆襄、江东二州之地所行何事想来你应该有所察觉,若是此刻为西凉诸方得知军师身份而仅得兄长同子龙二人相护不仅我等过于被动且此战只怕辅国将军多欲其行其中能够保护之人非德山别无二者这般情势你依旧选择驻守郿县以全文和先生至亲所在吗?”

    “这…”

    马超对于马岱的主动请命没有过多言说而是将此刻大军形势全盘托出此次西进凉州不战而归视为上佳如若以凉州州牧韦端相聚武威之地而多不从朝中所行,那么接下来的交战当中马超、赵云作为伏完其下自然需要领军而出那么留于军中的庞统失去了马岱的保护便只能紧随伏完其后而行以此暂保自身周全不为异心所得。

    其中能够信任的势力经历郿县同马腾的交流之后马超可以完全确定联军四方之中除却张颌所率其余两方皆不可信并且现如今韩遂所想及郿县所行皆言明二者不愿轻易为他人掌控而庞统其身本就不是郿县势力,扬州六郡的选择以及此次派遣赵云相助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刘备希望马超能够确保庞统周全的同时压制凉州多方势力随后配合紧逼汉中的张鲁令其做出抉择。

    而刘备及其麾下江东兵马则是伺机借道荆州直奔西川所在以此两面而行先夺门户以确保凉州、司隶之间除却荆北、淮南外再多行一道往北的路线,然而此刻观之荆襄内乱刘表不得入治所而令扬州更因徐州盟友诸事为周瑜、孙权所牵制其中唯一能够顺利而行的自己同赵云所率此刻也多生异变只不过达成目标之前所有一切都需要尽在掌控。

    而且马超没有告诉马岱的是庞统早已思虑这般情形并且对于之前同赵云及自己商议之时便否定了这个决策虽说郿县的确其中马超的威望远超马腾父子三人,但是不论右扶风亦或是金城的兵马都不可能尽出而如今借势而入的暗流因为需要打探冀州东郡邺城内的情报分散而行如此情形之下将贾诩至亲安置郿县并非明智之选。

    “今日言说之末父亲亦是希望德山你能够留驻郿县之中不随我等联军西进如若你心中当真这般选择我亦会尊重不过如此而行军师便不能随意而动便随你留驻此地,若是凉州诸方多变那么不日我等便会交战届时突发之境尚需配合军师而行不过似乎军师面对这般两难之境貌似早已有所察觉并于我等归入郿县不久便返回了长安城中。”

    “如此马岱明白了!不过叔父所言如若大军而立只怕到时马岱心中纵有不悦也难以推辞既是这般倒不如借由而归长安亦可以辅国将军急召而入届时便可无视叔父之言誓守军师同文和先生至亲身旁共进。”

    “无需这般刻意而为金城内安东将军麾下谋士成公英定然对父亲所行有所察觉既是如此那定然不止于书信往来郿县之间此刻想来应是有心之人已往长安附近,你我数日暂驻郿县待军师书信而至方才多议归去之事如若所料不差往来书信恐多易父亲所行这留驻郿县之行或多为其所破亦是未可。”

    对于马岱的劝说马超并未认可并且以成公英之才此刻定然早已得知自己父亲心中所想同其主韩遂多有不合而此前二者尚合军共往潼关以免伏完有失,如此观之韩遂虽多有镇守边疆之意但也不愿因此而多惹手持天子符令的伏完不悦以此而令朝中众臣诟病所行为袁、曹二方所惦记。

    就是马超此刻尚未明确这韩遂对于这黄河南北双雄之间更倾向于哪一方亦或是其心中实际上如此前奉钟繇所携诏命那般多以汉室忠臣而立心中不悦于双方之下,不过庞统曾言既然马腾多有归朝之举但其麾下二子却未必有此所想其中以子侄马岱所观郿县非是皆愿往豫州之众故而以此相论这金城韩遂帐下亦是必有愿归不乐拥军自重者。

    如此之下或许不日韩遂奉成公英所行相反能够显现出双方之间的关系为庞统所得以此能够确定韩遂真正的想法不过马超心中对于庞统、贾穆所说倒是有了些许模糊但不是十分确信的人影,虽说此人早年间险些击杀自己于阵前但毕竟为韩遂信任之人因此马超也不是十分确定自己的猜测准确与否不过马腾想要弃这大汉以西诸多势力而退只怕未必这般顺利而为纵使自己不加以阻拦这些割据其地的诸方亦是不满其行。

    这般细想之下马超不再理会马腾所想亦是言说其中深意后任由马岱肆意郿县当中其自身则是非马腾传唤不再随意走动兵营要地之中同样不曾过问城中布防,与此同时本该派遣斥候加急而往的阎行则是亲自来到了长安外马超营地附近求见于庞统不过却为赵云以庞统入了长安为由拒绝无奈之下阎行只得转达书信以行告退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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