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明公所示而今我等所行绝非完全被动其中若不予而论反多成往昔缓归之举共达青州治中而还必更令太尉及身旁郭公则为之难解自以忧虑其中,然若以此而定我军与太尉手中所得及扬州所行可谓相识自中契合而动仅数日便不令其思且多以误导、诱解而再度为平阳诸方所不悦共述太尉其前。”

    “喔?不知奉孝以为吾当如何方可令袁本初心中存疑而不信江东及这荆襄以北诸势而合之言遂可使其为吾心中所望而致力这平阳诸郡直视大江以南威胁之众。”

    “欲以其成需先定司隶、西凉而出以平往昔天子旧都所在后多谋而合方才得以令太尉及新任平阳之主放眼直视南部两州共合而不断虎视中原其行方可动摇其心,冀州同往兖、豫二州划流域南北对峙故而中原诸地往北而出为太尉及其麾下诸将心腹所求而南部自先帝两立起便尽失朝中所控治下多为不利虽每年供奉不止然非可行直视之敌。”

    如曹操此前自觉难以镇压刘备联合刘表以及扬州百姓呼声其事故而顺势以刘协天子诏命将江东六郡直接归属刘备那般此刻的袁绍及邺城田丰、沮授、荀谌一众纵使益州再为汉室而定三刘齐聚亦不能令其注目,根本原因在于这大汉南部四州之地自桓、灵二帝荒谬而起至今虽每年奉供顺利而达多问于朝中然而实际不过是以此试探汉庭何意如何权力而下是否皆以调动而削各自所得。

    且更为关键在于这南方州地当中虽得汉室刘氏宗亲而入实则更多假借于当地世家支持故而方才得以顺利掌权而立并且皆于得势其后反馈其相助之功各自纠缠互制,起先孙策数起而征伐不顾世家所行屠戮过重而遭百姓、世家所不满但对于刘备的到来这些江东的世家同样有所起叛但最终为刘备麾下及山越相互配合数次削弱而今近乎全歼江东其境所有试图自拥私部而起世家之众。

    亦是随着刘表的东出江夏而江东为吕蒙挑唆的世家起势远不及自己心中所想曹操方才亲自率众南下于宛城试图鼓动襄阳蔡氏以此刺激其余之众尽归朝中而动,显然这最终的结果并不令曹操满意且五溪蛮族的出现以及刘表这般所行尚得襄阳蒯氏相助其中襄阳黄家以及庞氏的中立同样令曹操意外。

    而面对这般疑惑郭嘉却没有丝毫的意外毕竟这庞德公及黄承彦所下二代荆襄名士前列的二者诸葛亮及庞统早已为刘备所得且往昔暗合之间多有往来更何谈如今庞统尚为司隶联军其中辅国将军伏完之下,相比于同蔡瑁而行仅为曹操丞相府中而定这伏完所行天下尽知其位比三公同司空杨彪一致皆为天下刘协心腹且最为关键在于袁绍的归还不再进逼天子门户那么南方世家的抉择自然不可能倾向于往昔屠戮兖、豫二州的谯县曹家。

    “奉孝是说吾尚需集结力量静待这庞士元相助辅国将军及郿侯一众尽定这司隶及往西凉州诸地后方才得以汉中其行而出以此相告太尉及其麾下尽知?以吾观之并非他袁本初及帐下田元皓、荀友若及那复归监军之职的沮授不得尽知南部所行而是心中自明却要以曹某夺权、谋求天子而令才是!”

    “不错!如丞相所述我军所依赖非此二州四方皆临为敌所困之势实则全为陛下依赖州地百姓所望而出方可于渡口激战不败于河北大军更得汉室刘氏相助,倘若此刻丞相以府中之事陛下所托不惜撕破二刘其行而迫太尉及身后河北之众尽数而定试问此前所行种种陛下所托虚实丞相该如何而立?”

    正如曹操所说袁绍及其帐下诸位根本不似表象所述那般甚至于中牟、官渡决定归还以及为了合盟联络庞统之时便早已尽知这荆襄、江东的刘表、刘备二者早有借汉中西进而内部为之不断集结的行为,只是不论何时袁绍及帐下文武的目光都紧盯在这唯一可以同自己争夺中原之地且手中紧握王师名义的曹操其上并且这司隶、凉州的行动又何尝不是袁绍等人从一开始的目的。

    既朝中而定那么袁绍便顺势而行以袁尚为平阳新主联合司隶袁熙、青州袁谭一致对外其本身则是作为这两州交汇其行的暗流表象棋子同郭图隐匿而入许都,袁绍隐藏行踪却没有遮掩随司空杨彪而行因此其所行是兖、豫二州替冀州昭告天下尽知甚至唤作曹操替袁绍告知天下诸侯袁绍忠臣之举只身复命应召而入得以天下归心。

    这一步本该是双方共赢的局面然而曹操南下入驻南阳宛城其内却算是为袁绍做足的宣传并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主动退让了这足以令东西两境为之动摇的机会,如今这其余诸地皆明刘协之名却变相削弱了曹操本身的号召并不断加持于汝南袁氏之上且因为此前屠戮这兖、豫世家之行更为其余诸方其内君主助力所不满而多注目于袁绍。

    至此其前曹操借助天子名义而行百姓所望之举成效骤减而以汝南袁氏为首的各方中原世家得以全面而临天子殿前响应而召若是时机恰当那么曹操及其麾下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被动且郭嘉所述更为直接,以曹操目前而行能够合力冀州共同南征确为优上之选然而这种变化至少于汉中、益州有所渐起而南部势力的变化有所为袁绍重视之前是不会做出任何改变的况且袁绍的入朝更示意着平阳及所辖各郡的归朝。

    “既为太尉所思而两州百姓共知尽望之那么吾曹操又怎会不愿相助同为忠诚之臣的三公其首所行,那么便依奉孝所述你我尽快而归不予等待公瑾先生而至不过若得陛下召见还望奉孝莫要因此而拒才是。”

    “郭嘉既为陛下所赐中郎将之身得召自当随丞相而入不过其下诸多文武而出多望丞相得以约束莫要因此而误,今江东、荆襄不为太尉及平阳新主所望根本在于尚需安定补足方可再起且期内司隶、凉州两地其境内各方必为之而定故丞相自当多思。”

    “嗯…此中倒是提醒于吾,不过这袁本初及帐下一众这般而动过分信任于安东、安西二位将军以及郿侯、子龙将军同那庞士元之身怕是早有谦让某地之意…”

    得知郭嘉心中所想曹操自然明白这司隶及凉州的归属便是这所谓南北两方动荡后两家得以合并的关键所在并且其中欲想尽快而出便需要自己倾力相助才是,至于这青州以及徐州的二孙及袁谭之势以曹操观之周瑜的制衡未必能够得到有效的压制缓和两者间的形势甚至有可能并无制约之意。

    言说之际曹操收回双手欲打开兵书观阅之际脑海忽然闪烁而过并起身转向目光直视悬挂而立的司隶、凉州地形图且于这图中往昔诸地最终落于右扶风、金城其上,此二地为韩遂、马腾驻地且从送回的讯息当中曹操得知马腾多有响应朝中征召之意欲亲身赴任朝中官职而定以此安度晚年不过坐拥金城数次合军而进凉州的韩遂却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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