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艺农的话，像是带着蛊惑，萦绕在娜扎心头。
“我现在不能给您答复，我想跟家里人商量下……”
“好，没问题。”
…………
林楠将刘艺菲连同助理等人送到了机场。
巴黎秋冬季女装秀要开始了，刘艺菲需要去一趟。
前两天媒体报道，章子宜、范冰兵、李冰兵等人已经提前到了巴黎。
“照顾好自己。”
“嗯，知道了，我又不是弱女子。再说，我就只去几天而已。”
刘艺菲说着话，还冲林楠眨眨眼睛，鼓了股肱二头肌。
再次叮嘱了一遍几个助理，林楠才放下心，看着几人走进了候机大厅。
许久后，林楠开车返回公司。
…………
《白蛇传说》的特效完工了。
从去年11月下旬开始做，到现在，3个月多一点，只比《画壁》慢一些。
这个项目从头到尾，林楠没有露过面。
这会儿特效做完了，还是免不了要见一见杨仔和黄圣衣。
对方也约了那么多次，一直拒绝，传出去对名声也不好。
“林导，人在天工色彩那边呢。”
“验收了么？”
“正在验收。”
等林楠到天工色彩这一层的时候，就看到了正在观看特效镜头的杨仔和黄圣衣。
留着寸头，在室内还戴着墨镜，真正能装逼。
“林导，可算是见到您了。”
“林导。”
一上来就抓着林楠一只手，握了握，自来熟的有些过头了。
林楠默默地将手抽回来。
“好，很不错。”
黄圣衣在边上简单地打了个招呼，站在杨仔身边，妥妥的就是个附庸。
员工正在将特效镜头的封装，这边杨仔叨叨叨个没完。
林楠听明白了，这家伙现在是开了电影公司，有点飘。
“林导，您下次开新电影，一定说一声，巨力影业很希望能一起投资，多少钱都行……”
林楠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杨仔一眼，真想说一句：你可以先跟韩三坪他们谈谈。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的，居然还说以后要是选角可以考虑一下黄圣衣。
林楠心想着，也就是合作了一次特效的活儿而已，还蹬鼻子上脸了？
两个小时后，总算送走了杨仔一行人。
“哈哈，可笑死我了。林导，您是不知道他刚来那会儿说了什么，很鸡贼。”
“说了什么？”林楠有点好奇。
“他说这么好的特效，对外宣传是1个亿做的，也没问题！这意思不很明显么？”
…………
岳军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北电旁边的咖啡馆，岳军见到了娜扎。
“你问的这件事情，确实是有的……”
当听到娜扎问起山海传媒新人合约的条款时，岳军就差不多猜到了答案。
这个行业本来就是这样儿。人各有志，谁都有权力选择自己想要的那条路。
显而易见，眼前的女孩儿已经选择了唐人。
岳军摇了摇头，不再强求，这种事儿他可以理解。
…………
第二章，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