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兮算了算。
“最高速有127迈了，慢点，注意安全。”
顾默咬了咬下唇，有些腼腆地说。
“我想耍个宝，逗姐姐开心来着。”
顾凌夜一看这盛世白莲又要盛开了，又要争宠了，在此时咳嗽一声。
“咳咳天色不早了，小丫头我和你说几句话，你就快回去休息吧。”
顾若兮觉得这不是几句话能说完的。
而天都快亮了。
熬夜熬到这个份上了。
不如通个宵。
顾凌夜一眼就看出顾若兮在想什么，轻轻摸了摸若兮的小脑袋。
“关于我的人格，别想太多。他们出来了，如果你想和他们玩，就和他们玩玩。他们应该都很喜欢你。”
顾若兮听到这里，微微顿了顿。
顾凌夜没有想到让这些人格消失。
但现在看来不光是不想让他们消失，而是想让他们共存。
“为什么？”
这么多人格挤来挤去，顾凌夜的主人格呢？
顾凌夜再次看穿了顾若兮在想什么，他温和地笑了。
若兮一直记得这个笑，极尽宠溺。
“因为，他们都很喜欢我们的若兮小丫头。喜欢小丫头的，都不是坏人，我不能欺负他们。”
等到若兮回到屋内，躺在床上，脑海中还是顾凌夜那个笑容。
豁达之中带着温柔。
“顾凌夜，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这种温柔不光在于隐忍，更在于包容。
甚至能够包容像是疾病一样的人格，就像大哥哥一样……
顾己辉曾经无意间说过的话突然出现在若兮的脑海之中。
“顾凌夜那家伙啊……话不多，但是人真的不错。顾家那个便宜爹不管事，顾寒他们的母亲有点精神方面的……嗯……很多事情都是顾凌夜在管。”
这就是大哥么？
想着想着，顾若兮睡着了。
在顾凌夜的屋子里，顾凌夜站起身，走到阳台上，一把拉开阳台的门。
风吹过，他额前的发丝飞舞。
他低头拿起手机看着播放记录，唇角的笑容仍旧包容而温柔。
“谢谢你了，老伙计，谢谢你在当时保护了我。”
……
第二天。
若兮又睡了个懒觉，没人过来打扰她。
等到若兮睡醒一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两点。
还是不能熬夜啊，伤身体。
若兮伸了伸懒腰，洗漱完毕之后推开门——
“姐姐！”
“若兮！”
“若兮妹妹！”
“小丫头。”
门外或靠墙站着或拉着椅子坐着或者坐在轮椅上的小哥哥们都看过来。
所谓乱花渐欲迷人眼。
几个帅哥光站在这里，就是视觉盛宴。
只对若兮温柔宠溺的顾影帝。
一身学术气质禁欲风的顾衍。
穿着宽大t恤俊美如吸血鬼的顾寒。
坐在轮椅上仍旧不见风流的顾己辉。
年轻朝气，眼中又收敛锋芒的顾烨。
……
在他们之外还站着一群想要偷偷往里面看，但由于想要“偷偷看”的人太多，造成了拥堵。
这颜值有点过分。
顾若兮睡得有点懵，同时对这种帅哥聚集的场面无动于衷。
“你们都来了？”
若兮扶着门，眨眨眼睛，眼神纯洁的像小鹿斑比。
顾凌夜仗着腿长先一步走到若兮身边，温柔地摸了摸若兮的脑袋，低笑着说。
“小丫头你忘了？他们过来，是来拍我们的影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