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快穿之拯救女配【系统】 >第177章 江德华的老娘21
    江德康警铃大作,难道被这小子看出她和张桂兰有过一段,呵斥道,“江德福,我看你是越发能耐了,学什么不好学老婆子背后说别人。”

    “哥,你现在说话的口气变得怪像娘的”江德福估计是皮痒痒了,继续说道,“哥哥,等俺说完了,你再说也不迟啊,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样?”

    “能咋样。”江德康一脸黑线,撇嘴道,“人家夫妻两个除了造娃娃还能干啥。”

    江德福凝视着江德康,竖起大拇指,“哥,你真神了,这你都能想到,他们结婚没半个月,周大壮在城里的姘头大肚子上门讨说法,张桂兰气不过和她干架,最后血流了一地,两个都倒地不起。”

    “就这?”江德康问号脸,傻弟弟进城不关心他吃的和睡的好不好,费一堆口舌讲别人的事,意义在哪里?

    “哥你傻啊。”江德福反过来嫌弃江德康,“这说明张桂兰婚前就怀上周大壮的孩子了,村里传他们钻野地是真的!”

    江德康:…至于在他心上戳刀子嘛?!

    他夺走江德康剩下的鸡腿,放到自己嘴里一口干完。

    护食的江德福急眼了,喊道,“哥你干啥,俺还没吃完呢!”

    “还想吃吗?”

    “想。”江德福点点头,咽下口水。

    “门都没有,从今天开始,你想吃就自己挣去,你要是再从我这里弄到一个鸡腿,我跟你姓。”

    当着江德福的面,他把吃的干干净净的鸡腿骨头赏给了路边的野狗。

    江德福眼含泪花,“哥,别呀,俺哪句话惹你生气了,俺改还不成吗?”

    “没有,你很好。”没把江德福揍死真的是他人生一大损失。

    这边好不容易送走了讨人嫌的江德福,那边小九又紧跟着找上了门。

    待在城里唯一不快乐,就是时不时要面对赌坊姑奶奶小九的骚扰。

    小九看他扭扭捏捏朝自己走来,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哥说了,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

    江德康天天给别人做饭,肯定忙不过来,所以自己可不得天天给他送饭,养胖点好下手。

    江德康认命的接过食盒,还没吃胃已经在隐隐作痛了,放着大酒楼的好饭好菜不吃菜,每天硬把和江德福手艺有的一拼的乌漆嘛黑往肚子里塞,谁受得了?

    他也想不吃啊,可小九不给他选择的机会呀?人来人往的,她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你,你不吃她打死不肯走。

    江德康面子上过不去,于是委屈自己的五脏庙了。

    丫鬟菊香借着躲在小姐身后的机会翻白眼,小姐辛辛苦苦做的饭便宜了江德康,他还一脸不情愿给谁看,不知好歹的穷鬼。

    小九看着江德康严肃的吃完她做的饭,笑道,“德康哥,我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江德康招手告别,摸到怀里坚硬的物体,对着主仆两的背影喊道,“小九妹,等等。”

    小九一脸期待的回头,天真道,“德康哥,怎么了,是饭菜做的不够多吗?”

    “这罐药你拿去,是我师傅祖传的秘方。”江德康语气平淡。

    钱小九手上的烫伤疤他都看见了。

    让一个女孩子为了自己受伤,他良心过意不去。

    为此,他给师傅端了整整五天的洗脚水求了药来。

    “我会好好用的。”小九赶紧把药藏进袖口里,贴身保护,愉悦的心情更上一层楼。

    “德康,德康,你在哪呢,有空把菜都切了。”

    “在呢,来了。”江德康喊完,压低了声音,“你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德康哥不用担心我,快去忙吧。”小九喜不自胜,没人比她更熟悉县城了,德康哥说这话明摆着是在关心她。

    嘿嘿嘿嘿。

    ……

    江再康再听见张桂兰的消息时,她已经多了个“妹妹”。

    张桂兰不顾身孕,和周大壮外面的女人拼了个你死我活,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作掉了,而那个女人的胎还在。

    周大壮老娘本就对张桂兰没个好脸,能同意他娶张桂兰,为的还不是她的肚子。

    既然孩子没了,她更没有忍耐张桂兰的必要,做主让周大壮纳了带肚的小妾。

    周大壮对此乐见其成,当时在村里除了地主,可没有哪家有小妾啊,就连周大壮的老爹也只有一个婆娘。

    张桂兰想闹闹不起来,亲爹娘收了周家的钱,让她忍耐,给小老婆伏小做低,伺候坐月子。

    逃?

    笑话,她能往哪逃,她一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二没有离开勇气。

    临近年关,大街上到处都是囤年货的热闹场面,那一张张沧桑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好像忙碌了一整年就是为了等待新年的到来。

    这是花莫见在江家过的第一个春节,她也想体验一把在人山人海里赶集的滋味。

    她等啊等啊,连江德福都收拾好自己,准备和花莫见一起出门了,德花还没起来。

    奇怪,心里咯噔的跳了好几下。

    她回屋叫德花起床,哪想她早就醒了,正把头埋在被子里哭泣。

    花莫见不明所以,按理说德花最近的心情一直不错啊,昨天晚上睡前还有说有笑的。

    怀着疑问,她轻轻拉开德花盖在头上的被子,看着德花闷红的圆脸,浅笑道,“这是咋了,一大早上就成小苦包了,是谁欺负你了?和娘说说,娘给你出气。”

    德花哑着嗓子,抽泣道,“娘,俺要死了,俺流了好多血,俺真的舍不得你,还有二哥和三哥,俺不想死…。”

    花莫见看德花的反应和听到所谓的遗言,瞬间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孩子来初潮了。

    彼时这方面的知识还没有普及,几乎是靠女性长辈们一代又一代的口口相传,才能延续下来。

    更有甚者,连夫妻之间是怎么怀孩子的都不知道,以为同睡一张床,娃娃自然就能从女人肚子里蹦出来,直到婚后几年都没能要上孩子,闹了好大的笑话。

    花莫见在箱子里翻出了几个还没用过的月事带,到灶台下铲了干净的草木灰装进去,然后手把手教德花怎么使用。

    千万不要不要觉得这样很简陋,草木灰经过大火煅烧,是最干净的的东西。

    就这条件,还是花莫见进入原主身体后改善的,要知道原主用的可是旧布头和粗草纸。

    江德花听了花莫见的解释,慢慢止住了哭声,只是脸变的更红了,这种事她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尤其是在换上月事带后,她好像被什么东西缚住了手脚,不跑也不跳,一改往日风风火火的性格,做事也变得瞻前顾后。

    花莫见以过来人的身份表达了对闺女的体谅,“没啥好害臊的,女人都会经历的事,多来两次就习惯了。”

    德花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羞耻里,暂时根本听不进去花莫见的话,无意识的答应了一声。

    “那你在家里好好休息,赶集我和你三哥去就行了。”花莫见临出门前嘱咐娘给你道,“粥在锅里,娘给你卧了两鸡蛋,红糖水放在桌子上,你一伸手就能够的着,别的都能依你,东西一定得吃,胃口不好多少吃点,记住没?”

    江德花平躺在床上,发呆道,“俺知道了。”

    花莫见和江德福走后,江德花忍不住胡乱喊了几声:

    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她要来月事,凭什么三哥没有,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肚子里闷闷的不舒服,还总想发火。

    一个月一次,光是想想德花就觉得窒息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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