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也带着老婆洗了个澡,进房了。
一时间那毫无生机的房间,就变得生机勃勃了起来。
俗称机勃…
事实证明,不管年轻女子还是上了年纪的,都喜欢帅小伙对她竖嘴唇耍嘴皮子。
张宁也知道了,苏哲明天就会再次远行。
所以今夜的她,特别会来事。
苏哲叫苦连连,但仔细一想谁都不容易,索性也就由着她了。
虽说自己是夹缝中生存,可对方也是棍棒底下讨活,还得闭眼呐喊,做到最后口吐白沫,也只能强忍着咽下去。
挺不容易!
而住在隔壁的蔡琰与黄舞蝶,更加不容易了,熊猫眼越发的重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宁便起床给苏哲收拾好了几大包衣物全部装上了马车。
“夫君,这里有夏天穿的薄衫,也有秋天穿的厚衫,另外你要的秋裤我前些天都让人做好了,给你放进包裹了。”
“晚上冷了记得穿,还有这个袋子里,装的都是干粮食物,这个袋子装的是盘缠。”
“出门在外别苦了自己,该吃吃该喝喝,我会在家多多烧玻璃酿酒赚钱的,家里有我,你放心!”
张宁挨个指着袋子,给苏哲一句一句交代道。
那贤妻良母贴心的模样,看的苏哲都不愿离开了。
“好了夫人,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为夫比你年纪还大呢!”
“而且我只是去接个人,等我把曹老爷子接到,立马就回来!”
二人拥抱了一番。
看的蔡琰黄舞蝶一阵羡慕。
忽然,张宁不知想到了什么,离开了苏哲怀抱跑到了二女面前,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说着说着,只见那温柔如水的蔡琰连连摆手,嘴里大呼不可以!
那张清纯端庄的脸,渐渐红润,还时不时往苏哲这里偷瞄一眼。
一番好说歹说,蔡琰在二女的推搡下,也俏脸通红的爬上了马车。
苏哲一脸错愕。
张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夫君,妾身因为要掌管家业,不能陪你远行了,所以我让好姐妹昭姬照顾你!”
“走吧!早去早回,记得给我带点徐州的特产!”
“夫人,这…”
苏哲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是往我身边插了个眼线?
还是说…肉包子打狗?
等等,我踏马狠起来自己都骂?
张宁没有解释,对典韦使了个眼色,典韦憨憨一笑,驱车缓缓离去。
望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中,黄舞蝶脸色变得怪异无比。
“魅娘,这么好的夫婿你真舍得分享?而且元义也没有说要纳妾啊!”
“平日里对我们也都是规规矩矩,除了那张嘴比较讨厌以外,基本没别的了。”
想到苏哲每天和她拌嘴,黄舞蝶就一阵气闷。
为啥对蔡琰客客气气,对我就得用力怼呢?
最主要,自己两张嘴还骂不过苏哲一张嘴。
每次自己躺床上冷静下来一想,总觉得发挥失常。
可是找他再战,又总能被气得失去理智。
张宁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若真到了权力上层,当了大官,身边还只有我这一个妻妾的话,必然让其他同僚笑话。”
“到时候还说我这个妻子,小肚鸡肠不贤惠,昭姬人品挺好的,知书达理又温柔,不争不抢的,配得上我家夫君!”
“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我看得出她对我夫君有意思,与其让别的女人进来,我还不如让给她呢!最重要的…她守宫砂还在。”
这年头做妻子的就是这样。
要是丈夫没本事,只找一个没人会说什么。
可如果丈夫很有能力,也只有一个妻妾的话,出门别人就会笑话男人了。
同样也会私下批判这家女主人不贤惠,管得太严了,不知书达理。
黄舞蝶暗暗点头,虽说她与张宁年纪差不多,但对方比她成熟了太多。
“好吧,你说的都对!走,我教你练武功去!”
……
另一头的苏哲,坐在马车内只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之前在家里时,大家一起相处时还没觉得有啥。
如今孤男寡女在一起,尤其蔡琰一直红着脸低着头,苏哲就觉得…咋地开始玩腼腆了?
“我说,你埋着头琢磨什么呢?对了魅娘刚给你说啥了?”
“没…没啥!魅娘让我盯着你,让你别沾花惹草。”
想到之前张宁与她说的悄悄话,蔡琰的脸就感觉像火烧。
之前她与苏哲是朋友,但现在…被张宁挑破以后。
她感觉如今好像处于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与苏哲坦然相处了,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
苏哲莫名其妙的撇了撇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蔡琰其实脸皮薄,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姑娘,不像他…两世为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我出去和老典换个班,一天到晚开马车也总得休息休息。”
“啊!我也去,我也想学学驾驶马车,你教我啊?”
“教练我想学这个!”
蔡琰娇滴滴喊了一声,也跟着苏哲来到了马车外,黄莺般的声音煞是好听。
而典韦则一脸委屈,成了失业人员,被两人赶进了马车。
“你真要学?这三匹马的马车可不是那么好操控。”
苏哲一脸认真的看着对方,闻着蔡琰身上的淡淡花香味,他觉得有个美女一路相伴…或许挺好。
美女眼前站,病痛少一半,美女眼前走,精神又抖擞。
蔡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我已经不是蔡家那个大小姐了,我要什么都学着做!”
“就像魅娘一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而不是只会吟诗作对弹弹琴。”
苏哲露出了一抹赞赏之色!
蔡琰看似柔弱,其实外柔内刚,否则也不会写出《胡茄十八拍》这玩意儿了。
“好,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了,要赶好马车最重要的是会控制缰绳!”
“来,你抓住这缰绳,我慢慢教你!”
苏哲将绳子递了出去,蔡琰将手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