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块,再给跑一跑。

    这不明着要贿赂吗?秦天麟都快气乐了,这刘茂成长得歪瓜裂枣不说,要钱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

    “刘茂成你这家伙,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要我八百块,我妹妹申请的助学金,一年才三千,你搞我八百块,你这胃口有点大啊。”

    秦天麟不打算给钱,不是钱的问题,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一共才三千的助学金,给他八百的话,自己家剩下两千二,真是会欺负人啊。

    秦天麟本就不怕事,现在也就直说了,“钱,没有,但助学金,你得办。”

    “不给办理的话,我就上镇子里,做好材料,举报你。”

    刘茂成也气得乐了,“你这家伙,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你敢举报老子,老子就敢弄你,谁拦也没用。”

    刘茂成说完,低头捡起一块板砖,他磨磨蹭蹭,其实不敢打。

    毕竟秦天麟村里出了名的不怕事,力气大,就连二炮这样的,都不少吃亏在秦天麟手下,更别提弱不禁风的刘茂成。

    刘茂成现在就等他老婆出来拉架。免得真打起来,他自己吃亏,可那李萍儿不知咋想的,兴许是刚才治病,和秦天麟产生了小火苗,这个时候,李萍儿就是不来拉架,这倒让刘茂成的算计落了空。

    秦天麟可没耽搁,上去对准刘茂成脑门就是一记老拳,打得黑心的刘茂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啪!

    “你吃人民的,用人民的,人民找你有点事,你就拖着不给办!”

    秦天麟恶狠狠甩了刘茂成一耳光,刘茂成现在有点晕。

    接着秦天麟又是一巴掌,像是抽陀螺似的啪!

    “你黑心透了,芝麻大点权力,骑在大家头上,吃拿卡要,我今儿替天行道!”

    啪!

    “小小村官,你不干好事,你一年七八万收入,你自己成了贫困户,你打小不学好,鱼肉村民。你也不学学好,把咱们村建成模范村。你倒是先富了,可我们大家还穷着呐。”

    秦天麟今儿就要吐一吐胸中恶气,连打刘茂成三大巴掌,让这家伙好做个人。

    这个时候,刘茂成被打得不成人形,跪在地上,连秦天麟都没想到,自从体内凝结出真气以来,第一次虐人,有这效果。

    像是在放炮似的,爽快极了,秦天麟也没手软,打得黑心会计,连滚带爬。

    刘茂成连忙磕头求饶,“不是我要的,我就是要习惯了,你不给就算了,老子不要了,都不要了。助学金的事情,以后你爱找谁去,找谁去,我就是个递材料跑腿的,你下手用得着这么黑么我去?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自己说了算。”

    刘茂成狡辩,可秦天麟怎么能放过他,“那不行啊,你不是要文君酒么,要玉溪烟么,我给你打住院,让你享受特殊治疗,给你输文君酒,烧玉溪烟给你呗。”

    瞧这架势,秦天麟是准备每月的初一十五,烧点纸钱给黑心的刘茂成了。

    这个时候,李萍儿跑了出来,一把抱住秦天麟,女人家的两个热乎乎物件,一下一下紧紧贴住秦天麟。

    秦天麟只感觉浑身热热呼呼,舒服得紧,这才止住愤怒。

    “天麟大兄弟,别打了,我回去说说你茂成大哥,教育教育他,让他尽快给你办了。”

    “这事情要说都怨刘茂成,是他自己不办人事,这一次你就看我这个老姐姐面上,暂且放茂成一马。”

    李萍儿总是哀求的道。

    秦天麟又打了刘茂成几十巴掌,这才恋恋不舍,放下老拳。

    又看了眼这一家子,秦天麟转身就走。

    回到里屋,那刘茂成气不打一处来,“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今天我刘茂成吃亏了,下次得找回来,我弄不过这小子,可我有点小钱,以后找点关系,给这小子治了。”

    李萍儿看到刘茂成这样,赶紧劝道,“那不行啊,都是乡亲,你这样简直太不是人了。”

    刘茂成哪管那么多,他道:“那我也不能白挨打,这件事没完,哎呦轻点,别搓药了,你这个臭娘儿们,这么维护秦天麟干啥?你是不是瞧上那小子了,警告你,规矩点,别水性杨花,要是给我戴帽子的话,我可弄死你。”

    刘茂成挤兑李萍儿,李萍儿正色道,“你个死人,真的是小肚鸡肠,秦天麟说得一点没错,你鱼肉乡民,迟早遭报应。”

    本来两夫妻,这么多年没孩子,感情就淡了。

    今天看到刘茂成这个模样,李萍儿更加的瞧不上他。反倒是秦天麟的模样,深深烙印下来。

    刘茂成听了不怒反笑,“什么叫报应,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么,我帮村民办事,也不能白办啊,要点好处,天公地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滚去做饭,老子饿了。”

    李萍儿听了,不想跟刘茂成吵架,系上围裙,上厨房忙活了。

    这个时候的秦天麟,上河沟里,捉了一条大鱼,提着就往家里赶路。

    刚走到一半,遇上老父亲秦有财,还有老妈叶庆芝,夫妻两挺乐和,叶庆芝说:“天麟啊,今天我家可赚钱了,隔壁镇子上收高粱价格高,我们赶了五十里路,多卖了二百块。今天给你改善伙食,吃猪头肉,还有卤鸭肉。都是你爱吃的。”

    叶庆芝一脸喜庆,在许多人眼中,也许两百块算不得什么,可庄户人家,土里刨食,两百块可算笔不小数目。

    为了这点钱,老两口宁愿多走五十里。

    秦天麟看着苍老的父母,他握紧拳头,发誓要赶紧搞钱。

    刚刚打开家门,三人吃了点菜,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叶庆芝打开一看,原来是村上著名企业家王天虎的儿子王来顺。

    “是来顺啊,进来坐一坐嘛。”

    “阿姨,我就不进去了,今儿我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找您办点正经事情,我是来提亲的,你也知道,我喜欢秦楚鱼很久了,你看方便的话,就把日子定下来,我在和平饭店,大开宴席,把婚事订下来,咱们两家就是亲戚了,平日里也好有个照顾。”

    来顺是来提亲的,秦天麟的妹妹长得沉鱼落雁,品学兼优,考上了大学,十里八乡个个夸赞。

    可这来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还想着来搞秦天麟的妹妹。

    叶庆芝不好说话,愣在当场,秦天麟端着饭碗出来,大声呵斥,“你想屁吃,我妹妹嫁给谁,都不可能嫁给你的,你自己搞了多少坏事,你心里还不清楚吗?我妹妹嫁给你,不如出家做尼姑,你走吧,我老秦家不结这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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