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好!”后台的苏修文和时卓激动地拍手叫好。

    就连之前处处找茬的那两名女生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好,虽然她们不待见安月然,但是作为一个华国人,她们没有办法不认同她的话。

    比赛的场地是搭建在露天的广场上的,因此路过的行人有感兴趣的也随时可以进行围观。

    此时,赛场周围便围了不少在j国学习工作生活的华国人。

    安月然的话音刚落下,周围也响起了一片华国人的叫好之声。

    “八嘎,你就是来捣乱,来砸场子的吧!”被撕开伪善面孔的j国评委怒不可遏,怪叫道,“保安呢?保安!把她赶出去!赶出去!”

    “当你们不要脸地说出古筝是你们j国传统,你们j国在古筝上才是最强的这句话时,就注定了你们今天的场子会被砸。”

    安月然用垂在身侧的手悄悄弹出一道术法,将那些准备冲上来的保安身形全部定住。

    她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宛如跳梁小丑般扑腾的j国古筝协会的那帮老头子,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明看着众生百态一般。

    “我们华国的古筝并不需要你们这种小偷来进行任何评判。

    我听说,你们敢放出这样的话,全仰仗着一位古筝水平还不错的会员。

    请他上来吧,我们来一场斗乐。”

    安月然的话让j国的那些评委气愤不已,她这分明就是在逼着他们为他们在苏修文面前说的话付出代价。

    她既然已经下了战帖,他们若是不敢应战那估计他们协会也就做到头了。

    但安月然刚刚的那场演奏让他们清楚地认识到,他们没有人是她的对手,不要说桐木智夫了,就是他们几个老家伙估计也没人能比得过她。

    无论他们战或者不战,今天j国古筝协会这个脸都是丢定了的。

    “赶出去!把她赶出去就行了!”

    “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里面还有不少华国人和其他国家的人!”

    “那又怎样,协会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你清醒一点,这么多其他国家的人看着呢!现在输了只是丢人,要是赶人协会可就半步下去了!”

    因为安月然的话,j国古筝协会的几个高层争得不可开交,他们现在无比后悔当初为了彰显j国的古筝实力把场地定在了这么一个开放的场地中,不然他们如今也不会如此的被动。

    “你们都别争了,我去吧。”此时,其中一个一直沉默的老头站出来道。

    “会…会长,您这样…”一旁的小助理被自家老板的决定给吓了一跳,犹豫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人家都打上门来了,难道诸君还想做缩头乌龟吗?”那老头横了小助理一眼,理直气壮地开口。

    “老师,我可以去应战。”j国古筝协会引以为傲的桐木智夫站了出来。

    “你不行,你斗不过她。”协会会长一口回绝了桐木智夫的提议,在他眼中,欺不欺人的一点都不重要,保住协会的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会长这么说,桐木智夫也不再争取,他虽然很想见识一下台上那女孩的琴技,但他还是更看重他的名声。

    “斗吧,就让老夫来讨教讨教。”j国古筝协会的所有人达成一致意见,会长便抱着自己的宝贝古筝亲自登上了舞台。

    见状,围观的群众皆是一片哗然,纷纷指责j国古筝协会不要脸地以大欺小。

    其中就连一些稍有理智的j国人都看不下去古筝协会如此行径了。

    “好呀。”安月然轻笑道,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老头的裤子,那里有一片湿濡的印记。

    这老头正是之前被安月然的琴声吓得尿失禁的其中一员。

    安月然并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只像上次在仙安轩中那样,席地而坐便率先开始拨弄起琴弦。

    j国古筝协会的会长被安月然那轻飘飘的一眼看得心里直发毛,呆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尿出来了,这么大咧咧地站在台上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尿裤子了。

    老头瞬间尴尬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那女孩已经起音了,进退两难之间他也只能仓促地开始演奏。

    但很显然地,他的心这么一乱,就已经失了先机。

    老头连曲子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弹完,便已经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地坚持不下去了。

    反观安月然,依旧专心致志地抚着琴弦,恢宏壮丽的琴音从她的指尖流淌而出,描绘的是一副山河繁盛,气势磅礴的画卷。

    在场的华国人无不沉浸在这激荡人心的琴音中,他们知道,这个女孩弹奏的是现在的繁荣的华国,是未来更加强盛的华国,是在鲜血中站起来的华国。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空中似乎依旧回荡着激昂的音乐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久久回不过神来。

    “你作弊!你在比赛前干扰我的心态!”直到j国古筝协会会长的这一声怒吼,才唤回了听众们的神志。

    似乎是被人打扰了他们回味美妙音乐的兴致,所有人纷纷向老头投来谴责的目光。

    “哦?我怎么干扰你了?”安月然眉头微挑,戏谑地看着跳着脚不服气的老头。

    “你…我…”老头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他总不能直接将这么丢人的事宣之于口吧。

    “怎么样?你们j国还是古筝的发源地吗?你们j国还是古筝最强的吗?”安月然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周身的气势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当然。”老头顶着巨大的压力,梗着脖子依旧嘴硬道。

    “行,那就继续比吧,比到你们服气为止。”安月然拍拍手浑不在意道,似乎踢馆j国古筝协会,把人家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对她来说也并不是一件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

    之后,在j国古筝协会会长的逼迫之下,协会的所有高层一个接着一个地上台,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在安月然的手下撑过一分钟的。

    但是这对于围观的群众们来说却是一场听觉盛宴,所有人都陶醉在这美妙的琴声中不愿意离去,甚至还有人暗暗祈祷,希望j国古筝协会能再不要脸一些,好让他们多听一曲,再多听一曲。

    安月然美妙的琴声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几乎都要把整个广场给挤满了。

    因此j国古筝协会的脸也直接全j国丢得人尽皆知,甚至都丢到全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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