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料店的单是不是还结账,没事,我这就去刷卡”,赵安看到这大叔一副惶恐的样子,以为是龙峰没给他买单,把压力全给到龙七。
“哎哟,赵神医,赵兄弟,你别开玩笑了,那都是小事情,我家家主病危了,天然温泉的压制没用了,已经口出白沫,全身痉挛晕了过去,现在就近送到县里的第一人民医院,省里面的脑科专家都在赶过来,现在就靠你去救命了。”龙七心急到身体有点颤抖,但思维还是清晰。
原本龙家姐弟是计划赵安吃完晚餐就让龙七请他过去治疗,结果赵安没打招呼就送林老师回家,结果这富态管家龙七就被龙明月骂了个狗血喷头。
龙家核心几人,立马分头来找赵安。
还好小镇不大,龙七找到了他,不然家主因没有及时治疗,失去生命,那刚有所中兴的龙家将会四分五裂。他就算自裁也没用,陪伴照顾龙山多年,虽为主仆,但感情深厚。
龙家人都清楚,他们这种脑部遗传病如果发生痉挛晕厥,基本就是很难撑得过24小时。龙明月的病情还在观察中,龙家的人都还保持怀疑,一般是下个月她如果没有再次头疼,再到省医院去ct复查脑部血管经脉才能下最终决定。
“龙管事,别害怕,我会尽力的,但不敢保证我可以100%把龙山叔救回来,”赵安安慰龙七道。
他们现在速度开往县医院估计要15分钟。突然一辆长款面包车加速超越他们,横挡在马路上,司机猛踩刹车,赵安跟龙七身体猛烈前倾。
“全部下车,下车。”一群拎着棍棒的地痞混混从长款面包车上跳下来,小小的车居然下来了20多个,拦住了大奔的去路。
赵安看到这种架势,肯定是冲自己来的。
这群混混把大奔围了起来,几棒就把后视镜打了个稀碎,口苦芬芳,有个小崽子还跳到引擎盖上,撒起了尿,嚣张至极。
司机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龙七出来得急,没带几个保镖跟着。他迅速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着赵安道:
“赵兄弟,你别下车,我去跟他们的头子聊,这些人居然敢拦我龙家的车,不要命了。”
“车里也不安全,我跟你出去”赵安害怕这群人要是把车烧了,他在里面就是要成烤乳猪了,这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就死去,那得憋屈到不肯投胎。
司机车窗已经被敲碎,几只手伸进来就把司机拉了出去,摁倒在地上。
龙七跟赵安推开车门下车,也是被一群表情嚣张的混混围起来。
“你们谁带头,出来见我,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可是龙家的人”。龙七严厉的说道。
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们的名声基本都是在省城好使。来到这个偏远小镇,这些混混听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都还是一副凶狠的样子盯着他们。
“什么龙家、蛇家、马家,你以为这是动物园啊,在这个小镇,我就是天。”红发黄牙青年抽的着烟从人群中出来,看到赵安,他泛起了冷笑。
本来是要去学校堵他的,结果赵安上了车。
“高雄,你们到底想干嘛?,我们已经报警了”赵安见龙七的话不好使,他沧桑的脸上一阵尴尬,他认出这个流氓头子,警惕的问道。
“兄弟们,他问我想干什么?你真会提问题,我们哥几个打麻将输钱了,就是跟你借点钱应应急,顺便去吃个宵夜。对不对,兄弟们”,高雄亮出了他的大黄牙,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真有点《功夫》中斧头帮的一点味道。
“对!”一群混混嚣张的附和。
“我说你们抢点小钱,需要20个人来吗?,我踏马一个穷老师,工资2800,月月光,跟我借钱不就是跟叫花子要饭吗?是不是找错人了”赵安摊摊手道。心想要是大熊在就好了。
高雄走到赵安面前,拍了拍他的胸膛,假装给赵安整理衣服道:“找的就是你,还有别说抢,我们都是合法公民,这叫借,我们不仅要借钱,还要借你条腿。”
“大家有话好说,我之前还去辅导过高所长的儿子学习呢”赵安想套套话,看看这一切到底是谁指使。
话刚说完,混混们笑得前仰后合。
“我这是靠脑子吃饭,如果不是高所长的儿子,估计收800,500已经很合理嘛。”
“我日你妈,给我打,我不仅要腿,我还要打烂这傻逼的嘴。”黄牙高雄后退一步,挥手指挥小弟们上。
他被赵安的实诚给气到。
一帮人砍刀棍棒都招呼上了,赵安一把把龙七推了出去。
微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红叶,赵安集中精神与意念上,他所学的八极拳又讲究狠、稳、准,留情不动手,动手不留情。
他短打拳法追求刚猛、朴实无华且发力迅猛的风格,寸截寸拿、硬打硬开,必要时以伤换伤。
冲在最前一个长毛混混,凶横的就向赵安的头部砸去,赵安立即向前滑步,躲过木棍,收紧左肘以左臂向外挑飞长毛手中的棍棒,一拳干在混混的软肋上,骨头断裂咔嚓声传出,混混痛苦大叫,动手不留情,随即接上向上一群,打弯手臂,一脚踢飞。长毛混混满口是血在地上打滚,这一套他没有一年基本下不了地。
这群20岁左右的乌合之众,看到平时最能打长毛阿飞的手臂被掰断,口出鲜血的惨样,都不敢向前。
黄牙高雄也是震惊,心想:这小子一年前在胡同巷子里还是被他带着几个兄弟,摁在地上摩擦狠揍,怎么一下子这么猛。
这时一个骑着警察摩托的警察接到报警,就先赶了过来,看到是帮混混,大吼道:“警察”,准备下车锁几个回去,坑点钱回去过年,完成点任务。
高雄黄牙站了出来大骂:“滚”。
“好勒”。看到黄牙的警察认出了这是他所长的表弟,还没下车就上车一溜烟跑了。
“一起上,老子给你们买了医疗保险的。”黄牙看到警察跑了,心中又增加了几分得意。
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赵安捡起了地上的木棍,他运气汇集双眼,主要是眼睛不耗气,不像汇集双手,感觉就像油老虎一样,疯狂消耗他的灵气。
冲来的这些混混的动作在他眼里都如同慢动作。他轻松闪开,帮帮招呼在关键部位,此起彼伏的哎哟声。
还有几个是他还打到就倒地的混子。
最后只剩高雄了,看着赵安靠近。
他也不是傻子,立马说道:“安哥,都是误会,有话好说,要不就此作罢?我哥是高进,高所长。”
“好说你麻痹,这狗东西,连我的学生都敢欺负,这可让我逮到机会了。”赵安想起一年前,他们在胡同巷子轻薄谭璐同学。由于当时他什么能力也没有,只好作罢,今天必须打断这个人一条腿。
“别打脸”。高雄捂住脸。
赵安笑了,木棍猫戏老鼠一样专打脸,这黄牙,当初可是打断了赵安的鼻梁的,让他痛苦了一段时间。
高雄黄牙被打得鼻青脸肿,靠马路牙子上大哭。
“说吧,谁让你们来”。赵安问道。
“是张成那王八蛋,给了我5000,打断你一条腿”。高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
“你哥高所长呢”,看着高雄没有反应,赵安举起木棍。
“我说我说,安哥,安爷,刚刚被鼻涕卡住喉咙了,我哥不知道这件事,他从不管这种破事,一直叮嘱我别到处惹事,桃花镇的水深”。
赵安想了下,确实高进这个人很聪明,城府很深,前几次去他家给他女儿高美美补课,他都是十分客气,完全没有架子。
“留下你的电话,以后有事叫你,你必须随叫随到,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吧”。赵安认为对待这种地头蛇,他必须要比他更狠。
龙七看着狼狈逃跑的混混,走了上来说道:“想不到赵兄弟拳脚功夫这么厉害。我们快走吧。我怕家主坚持不住”
司机连忙上车启动车辆。
打开车灯,就看见前面有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带着斗篷的女人缓缓走来,手中还玩弄着一根长长的皮鞭。
紧身衣服衬托她前凸后翘,性感的制服诱惑,如同黑夜的傲娇小母猫。
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