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楼的一处厢房内,周遭以山水屏风隔断开来。

    其内里空间宽敞明亮,少顷,伴随着环佩叮当悦耳,兰麝之香暗浮,有几个衣裙光鲜,姿色秀丽的女子,鱼跃而入,将诸多佳肴一一摆放整齐,然后徐徐退出。

    此时的厢房内,独留一女子作陪。那女子生了一张标准的瓜子脸儿,秀口瑶鼻,柳叶弯眉下,灵动的丹凤眼荡漾着媚意,眼角下的一颗泪痣,更增添几分颜色。

    不得不说,尽管翠云楼并非是专业酒楼,但这掌勺的师傅绝对也是花大价钱请来的。一十六道菜肴,道道色香味俱全,还颇具地方特色,令人食欲大开。

    秦泽也懒得顾及其他,大开大合的吃了起来,奔波半月有余,大多是以肉类为食,虽然味道不错,但难免失了几分味道,如今正是找补的时候。

    至于黄三那个碍眼的东西,已经被他打发到后堂,交由杂役照看了。

    “小郎君应该不是幽州人士吧!”柔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双白皙素手托起酒壶,为秦泽斟满了酒水。

    “惜月姑娘何出此言呢?难不成是秦某的官话不正宗?”继续品尝着菜肴,秦泽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公子说笑了,奴家只是觉得,这幽州府若有像公子这般卓尔不凡人物,定然不会是籍籍无名之人。”惜月抿嘴一笑,眉眼间流溢着轻熟的韵味,巧笑嫣然间,犹如芙蓉花蕊般绽放开来。

    秦泽的目光落下,只见那秀颈肌肤白皙,如玉莹润,抹胸下的巍峨双峰,更是晃的人头晕。

    面对少年毫不避讳额目光,惜月姑娘不但不觉羞涩,反而顺势前倾,露出大片雪白,甚至隐隐可见粉腻。

    对于眼前的这位小郎君,惜月可是好奇的紧呢。

    大白天的就上了翠云楼,而后一掷千金,点了她这位花魁娘子作陪。

    可谁曾想,在她来了之后,既不看歌舞,也不聊风月,更不曾动手动脚,反而自顾自的大吃大喝起来。好似来这翠云楼就是为了吃顿饭而已。

    “惜月怕不是说秦某,人傻钱多,还不懂风情吧!”说着话,秦泽的一只左手,已经悄然攀附在柳腰之上。

    猝然用力,在一声短促的惊呼声中,那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靠在秦泽坚实的胸膛上。强烈的阳刚气息,顿时灼烫的惜月全身发软。

    “秦公子!不要啊!”那好似小猫般的呻吟声,令人浑身酥麻,更加亢奋。

    “秦某已经吃饱了,惜月姑娘可还饿着呢!此事万万不妥,待我亲自慰劳慰劳姑娘。”秦泽眼中尽是火热。

    说来也是丢人,别看秦泽是个名满玉京城的浪荡子,各种风月场所更是常客,但事实上迄今为止,他都还未曾破了那元阳之身。

    以前是因为神武侯府有祖训,凡秦家嫡系子弟,未曾突破先天武师境界之前,不得破身。

    这条规矩,不但是神武秦家,其他但凡家世渊源的武勋子弟,都会默守这条规矩。当然那些自身武道资质太差,终生无望突破的除外。

    因此像秦泽这些勋贵子弟聚会,大多会挑选一些长相秀丽,才艺出众的清倌人,喝喝酒,占点手头便宜之类的。

    直到不久之前,秦泽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借助自家七爷爷赐予的一滴玄天灵乳,成功打破先天桎梏。也就是说,他秦泽终于能做一回真正的男人了。

    那天晚上,秦泽豪掷千金,甚至不惜以一株兰蔻灵草作为敲门砖,求得风月阁的湘湘姑娘前来献曲,就是为了纪念这个难得的日子。

    然后直到后半夜,就在秦泽打算单刀直入的时候,他居然被神武侯府的两位供奉亲手抓了回去。并接下了六扇门这个莫名其妙的试炼任务。

    这也是为何第二天,秦泽会那副生无可恋躺在城墙根的原因。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如今自己已经身处十几万里之外的幽州府,谁还能管的了他?

    “今天,就让我正式完成这个重大的使命吧!”

    合身将眼前的美人抱起,丰韵的身子软若无骨,却又凹凸有致,如此近的距离,能看到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心神都为之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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