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时间,过的还是很快的。

    值得一提的是,那套被街道和轧钢厂联合回收的,原本属于易中海的房子,现在已经属于张明了。

    挑了个空闲的日子,张明叫上阎家几个小子,帮着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到了中院的房间里。

    以后后院那个房子,就留给辰希一个人住了。

    毕竟张明现在要结婚了,晚上但凡有点动静,辰希在隔壁不得听的一清二楚的?

    张明光是想着,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不过张明搬家的事情倒是惊动了院里不少人,首当其冲的就是刘海中和易中海。

    院里除了许大茂和易中海等少数的几户人家之外,哪家哪户没有好几个孩子?

    随着孩子越长越大,房间住着肯定越发显的拥挤。

    这时候忽然空出来了一间这么大的房子,院里的各家各户都在眼馋。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张明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就搬家进了这座原本属于易中海的房子。

    刘海中知道以后,顿时就气的不打一处来,领着自家俩傻儿子就上门来,以管事一大爷的身份兴师问罪。

    张明见状,二话不说把手伸进口袋里,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在街道办签署好的那份租房协议,向院里众人展示了一遍。

    刘海中一看,顿时哑口无言了。

    如果说张明是通过某些手段,把这座房子划分到了自己的名下,这确实是件大事。

    但是租房子就不一样了,没有哪条政策规定,家里房子够住的情况下,就不能租房子的呀。

    得知此事,四合院里的一众邻居也纷纷懊悔的捶胸顿足。

    怎么我们就没有张明这么好的脑子呢?

    一个劲儿的只想着怎么把房子给弄到自己家的名下来,但是却忘了完全可以合理合法的先住进去,等住的时间长了,谁还能说这座房子不是自己家的?

    毕竟现在的人们对于房子的财产概念十分淡薄,普遍都认为房子不值钱,而且也没办法变现成钱,所以普遍不看重。

    刘海中见到张明从兜里掏出的租房协议,恨恨的叹了一口气,哼了一声问道:

    “张明,那你这房子,跟街道办租了多久?”

    张明闻言,好整以暇的弹了弹手里的租房协议,眯着眼睛笑道:

    “不长不长,也就二十年。”

    闻听此言,刘海中胸口一窒,差点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

    好家伙,这特么还等什么啊?

    直接回家洗洗睡吧。

    刘海中原本还想着,提前知道一下张明的租房期限,等张明的期限快到了之后,自己就提前去街道办,把房子给租下来。

    这样一来,有了合适的房子,就可以写信给自己的大儿子刘光齐,让他带着老婆孩子住回自己的身边来了。

    可是现在听到张明说,一下子租了二十年。

    这特么还等个什么劲儿啊?二十年后没准儿自己老两口都入土个屁的了。

    恨恨的瞪了张明一眼,刘海中心不甘情不愿的领着俩傻儿子离开了。

    ……

    过了几天,终于到了星期天,这天是张明和李婷婷结婚的日子。

    一大清早,张明就被辰希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没好气的打开门,被辰希催着赶紧换了新衣服,然后领着提前叫来的一群工友,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直奔李婷婷家的胡同,出发去接新娘子。

    到了李婷婷家,张明牵着李婷婷的手,郑重的向李父李母保证道:

    “爸妈,您二老放心吧,但凡我以后让婷婷受了一丁点的委屈,您二老尽管大嘴巴子抽我!”

    李父老怀大慰的连连点头,倒是李母和小姨子李玉立颇为伤感,一人拉着李婷婷的一只手,久久不肯松开。

    过了良久,还是李父开口劝慰道:

    “行了,别耽误了时候,赶紧让明子接婷婷回家吧。反正离的又不远,骑个自行车,半小时的工夫就能到,以后经常走动就是了。”

    李母闻言,这才带着李玉立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李婷婷的手。

    张明骑着自行车,驮着新娘子,喜气洋洋的穿街过巷,一路疾驰到了南锣鼓巷四十号院的大门口。

    包括李雪在内的一众守在四合院大门口的孩子们,还有阎家的两个小儿子阎解放和阎解旷,见到张明领着新娘子回来,立刻放声大呼道:

    “新娘子来喽!”

    “新娘子来喽!”

    张明下了车,领着李婷婷进了四合院,四周邻居和工友无不是一片恭贺之声,久久不绝于耳。

    不过有几户人家却不在此列。

    那就是易中海家和聋老太太,还有刘海中一家人和傻柱,这些人全都没有得到张明的请柬。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后院,听着中院的嘈杂声,气的吃不下饭去。

    聋老太太更是因为没能吃到酒席,气的连连用拐杖杵着地面。

    刘海中对于酒席的执念倒是没有这么大,但是也同样十分不满张明的行为。

    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把我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排除在外吗!

    而且最令刘海中无法接受的是,张明的婚礼,轧钢厂里有好些个领导都来参加了。

    为首的李副厂长,还有保卫科的科长赵军、采购科长温石毅、人事科科长姜孝白,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部们领导,此刻全都集中在中院,热热闹闹的开怀畅饮。

    这些领导平时在厂里想见一面都不容易,可是今天距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但是对刘海中而言却宛如天堑。

    刘海中的内心多想过去与这些厂领导热情的打个招呼啊,然后最好能够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上几杯酒,实在不行,在领导的跟前混个脸熟也是好的啊。

    可是张明没有给他们家发请柬,自然酒席上也没有他们一家人的位置。

    刘海中倒是想不请自去,可是一来他拉不下面子,二来万一被张明或者是和张明关系好的人送上一顿抢白的话,非但丢了面子不说,还要再在领导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样我老刘距离领导的位置不就更加遥远了嘛!

    思来想去,刘海中还是决定,暂时先咽下这口气。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明你给我等着!”

    刘海中在家里默默地喝着酒吃着炒鸡蛋,,咬牙切齿的小声哔哔道。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热闹的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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