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团子小姐脑门上冒出了两个问号,小企在说什么?

    “哼,不是你说请客我才来的吗?如果不是可以白嫖的话,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

    比企谷瞪着死鱼眼,很像是一个大反派。

    ......

    我叫比企谷八幡。

    我没有什么朋友,我最近总(被)感(暗)觉(示)有人馋我的身子。

    我是一个有自己独立三观和立场的人,我并没有被某个乐子人所鼓动,虽然由比滨结衣确实和我看上去比较亲近。

    但我没有被迷惑,人生三大错觉之---她喜欢我什么的,我早就参透了~

    呵,这幼稚的青春游戏!

    不管对方是因为我英勇救狗的感激也好,还是因为不敢太靠近四宫,找我组队搭伙也罢。

    友谊?习惯?还是环境?

    不管是什么也好,总之都不会是爱。

    如果是真正的喜欢的话,那我们俩怎么会这么淡定?

    仔细想想,我们两个所谓的亲近表面的背后也未尝没有某位副部长的手笔~

    对此,我很无奈,但我并不讨厌,毕竟副部长他上岸了还想着拉兄弟一把,我还是很感动的~

    但四宫他到底还是不了解我啊!他的观察力也就这样吧,只不过才堪堪看破了我孤僻的表象发现了我独孤观察者的外衣而已。

    虽然是朋友,但四宫他也没有发现我面对感情是多么的真(洁)挚(癖)~

    嘛,也不能全怪四宫,毕竟,不同于那些讴歌青春的浅薄残渣们,我这么有内涵的一个人,旁人看不懂也很正常~

    真是,我这该死的深度啊~

    这恐怕也是我之前交不到朋友的原因吧?那群肤浅的家伙~

    扯远了,总之,虽然我没有被四宫哄带,但由比滨那家伙似乎陷入了四宫带起的节奏里~

    这样不好,这样对她很不好~

    我要是傻傻的也就罢了,但我很清楚,如果我们傻傻的顺着四宫掀起的浪潮走到一起,然后等这波浪潮过去~

    等我们拨开那层迷雾真正直视彼此就会发现,我们并不相互吸引,先前的躁动和刺激不过是荷尔蒙的一次失调而已~

    到了那个时候,无论谁提分手,或者僵硬的继续下去,都会是一场悲剧。

    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所以我会牢牢站在朋友这个位置,言传身教,潜移默化地唤醒由比滨的理智,也守护我们难能可贵的友谊。

    ‘可恶,团子的女仆装好可爱~’

    不行,我不能被虚假所迷惑!

    ‘歪歪歪,干嘛要坐在我旁边啊?四宫右边不还有...额,算了,但你不要往我身边挤啊~’

    软软的,热热的,心跳加快了,可恶,咬住舌尖,稳住心神,我比企谷20年的心境是不会败的!

    ‘心底懊悔?面上嫌弃?四宫,你真的不是在内涵我吗~’

    可恶,难道我的心思被那家伙发现了,不要,不行,绝对不可以!

    ‘大姐,你这突然站起来愣着做什么?不尴尬吗?你自己不尴尬吗?我快尬死了啊~’

    现在知道紧张了?轻点吧,都快把裙子抓破了!

    真是的,这个时候大脑已经发热死机了吧?最后还是要我来啊。

    “是你说要请我来的不是吗?”

    “不然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啊?”

    “那不快去结账,我等着白嫖呢?”

    比企谷装出一副猥琐下头的样子,大声对着女孩呵斥着。

    ‘这样就好了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也好,恶意也罢,都都集中在我身上就好了。’

    ‘嘛,我早就习惯了不是吗?这就是友谊的麻烦之处啊,牺牲~’

    比企谷低着头,让人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他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弧度,眼角一滴泪水无声滑过~

    ‘淦,我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情不可啊。’

    虽然决定了,接受了,付出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问这世道一句为什么啊!

    “放肆,家臣,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没等阴云幂幂,细雨微微,确是一声惊堂木,爆呵一声破苍穹。

    四宫一拍桌子,威严慢慢地站起身来,双眼凌厉而冰冷地看向比企谷。

    这一刻,他身上的气质格外的威严和凌厉,原本旁边看热闹的原社畜下意识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你面前之宴席,本君请你,你才可用。”

    “你身上之刀剑,本君允你,你才可动。”

    “你看上之姬妾,本君许你,你才可碰。”

    比企谷八幡在面前‘家主’的连声质问之下,可觉得眼前一花。

    面前那个身披黑色麒麟袍,腰挂大太刀的身影是那么的伟岸,在双深邃如同夜幕,璀璨若繁星的眼眸逼视之下~

    比企谷只觉得自己手中依然出鞘的刀在微微地颤抖着,一股巨大的羞愤在趋势着他像面前的男人切腹谢罪。

    “你可还记得当初效忠的誓言否?”

    滚滚声浪如雷鸣般在耳边炸响,一遍遍地质疑着比企谷的内心,断崖海浪,阴云雷霆,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在像他问罪。

    异地地理冷汗从额前滑落,手中的刀剑早已不知何时滑落,比企谷浑身颤抖地瘫倒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

    “主...主公,末将错了啊,求主公饶命啊。”

    四宫将军一手握着太刀,刀尖从比企谷小兵的脸颊旁划过,另一只手拦着由比滨歌姬的腰肢。

    “记住了,下辈子机灵点。”

    “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你不能抢!”

    话音落下,将军举起刀锋对准那颗大好的人头就要劈下。

    “将军,求求你,放了他吧,我愿意替他受死。”

    将军怀里的美姬哭的梨花带雨,小拳头嘤嘤嘤地砸着四宫的铠甲。

    “噗”

    四宫一脚将那个胆敢冒犯自己的女人一脚踢了出去。

    看着跌倒在比企谷小兵身上,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他身前的歌姬,将军的刀顿了顿,话语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要阻我?”

    “将军,如果你非要杀他,那就将我一同踢死吧。”

    “噗呲”

    刀锋穿过皮肉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色的樱花,将军将手中的刀剑狠狠地赐下,似乎是觉得刺的不深,他还用力地踩住刀背,务必要一波把底下那个残血也给带走。

    “固所愿而,且为之奈何?”

    夕阳西下,将军骂骂咧咧地对着地上上下捣鼓着,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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